一个粉嫩白皙的少年,大约十二岁的样子,介于孩童和少年,他生得不算好看但有几分独特的气息,尤其是那一对墨色的眉眼让人看着便觉得舒畅,现下他谨慎的看了看四周,发现并没有什幺人以后,脱了鞋袜衣裳只留一红色绣着龙纹的肚兜在身上,然后猛的跳入了那一湾清澈的池水中。
季真喜欢水,至小他便喜欢偷摸着下到池子里面游泳,小时候住的依园里面就有一池子水就是他每年夏天必定要去的地方。
现在他的身份虽变了,可对着水的喜欢却丝毫不减,尤其是听到季肆去了吉城今日回不来这话,一下了学便撒欢的到了悔悟园,悔悟园是帝都的一处废弃宫殿,前几年用来给那些犯了错的妃子住的,现在荒废了,可季真一直记得悔悟园里那一池子清澈见底的水。
季真是一个皇子,排位应该是九,但他又不算是现在皇帝的儿子,因为他被过继了,过继给了他的叔叔,整个离国最有权势的王爷,但又因为某些原因他一直还挂着皇子的身份,读书也是和他的其他兄弟在一起。
季真玩得正高兴,却没有发现一个人已经在一旁的假山里潜伏了许久。
他是季真不怎幺喜欢的一个哥哥,叫季黔,生得是牛高马大的,尽管才十五看起来却像是一个即将成年的男人,说实话,季黔很英俊,但微卷的头发和一双带着淡紫色的眼睛都证明了一点儿他的血统不纯。
在季真的眼里这个哥哥绝大多数时候都是沉默的,毫无存在感,唯一一次有深刻影响,就是他在去依园的路上看见了这个默默无闻的四哥。
季真当然不知道那一次是季黔跟踪他无数次里面唯一一次暴露行踪的一次。
季黔跟踪季真,是的,你没有猜错,季黔在跟踪自己的弟弟,季黔现在的年纪正是一个所有少年都会为性而苦恼的年纪。
他也很苦恼,在十四岁拥有了第一个女人以后季黔对季真的跟踪就从以前的偶尔变成了经常,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幺会做这样毫无意义的事情,但他就是抑制不住心中的渴望。
他悄悄的靠近了季真放在岸边的鞋袜,拿起鞋里的袜子,轻轻的闻了一下,全是真儿的味道,他全身开始叫嚣着燃气一股想要将东西拿着的yù_wàng,就像很多次他偷偷拿着季真使用过的小物件一样,他将那秀了龙纹的袜子揣在了怀里离开了此地,真儿不会发现的,他是一个粗心的孩子。
季黔走得快自然没有看到接下来的一幕。
季真洗完了身体以后就爬上了岸,将肚兜脱了拧干了重新穿上,再穿上衣服,套上鞋就朝着宫外的方向走去。
以往季肆在的时候总是会亲自来皇宫接他,现下季肆虽然走了也安排了专门的人到宫门口把接回战王府,季真觉得可能是因为五叔生不出儿子的原因在这方面季肆管得特别严。
所以,季真也不敢玩得太过火,到了时间还是得乖乖回去。
一路上,季真觉得自己的脚有些疼回到战王府一块脚都磨破了,现在季真才发现自己的袜子不见了,他这些年被季肆养得实在是太精贵了,一个没穿袜子金丝软鞋都能给他把脚磨破了,穿着湿肚兜的后遗症又显现出来了,当夜就发起了高烧,搞得肆王连夜跑了回来。
肆王是一个很是英俊的王,他和永宣帝一奶同胞,当年永宣帝上位是踏着万骨尸骸上去的,永宣帝没这个本事和手段,永宣帝靠得就是他那个恶毒到不可思议的娘还有这个心思深到不可思议的弟弟上去的。后来,肆王又帮着他除了一心想要垂帘听政的娘,现下可以这样说,没了肆王永宣帝根本无法坐牢他的皇位,有了肆王永宣帝也根本无法安心做他的,因为肆王手里的权力实在是太大了,但永宣帝根本不敢收回肆王手里的权,他怕这个心狠手辣的弟弟直接干掉了他,不过有一点儿很幸运,肆王没有孩子。
一回到战王府,季肆就赶去了季真的房间。
“真儿怎幺样了?”季肆皱着眉,整个人都透着一股冷意。
给季真看病的医臣离开跪在季肆脚边,“禀肆王,小公子还烧着,我等给小公子开了方子熬了药,但小公子就是不张嘴喝。”对此医臣实在有些无奈。
“把药给我。”
“是。”医臣赶紧将要递给季肆。
季肆接过要试了试温度,再尝了尝味道,坐到了床边,“真儿乖,喝药了。”
季真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叫了一声“五叔”又睡上了。
季肆温柔的笑了笑,轻轻的将手指放到季真娇嫩的唇上,轻轻的揉了揉,将那娇嫩的唇瓣揉开 ,“真儿,乖,喝药了。”
这次季真张开嘴喝了两口,季肆又把药放到了一边。
“五叔……”季真觉得自己的脑袋晕乎乎的。
“药凉了,等一会儿再喝。”季肆温柔的说,对于季真他似乎总是有用不尽的耐心和温柔,“让厨房将温热的药端上来。”在饮食用住方面季肆总是要求季真得到最好的。
一旁的丫鬟苦了一张脸跪了下来,“厨房,厨房没温着药,医臣说,说一碗的量已经足够了。”
季肆皱了皱眉,这一夜终是以两个专门负责给季真汤药的侍女被杖毙以及小厨房的灯火通明结束。
第二天一早,季肆就坐了轿子进了宫,季真就相当于季肆的心尖尖舌颠颠,现下季真出了事,战王府凡是跟着季真的每一个逃过了出发,但他觉得事情还没完,昨天照顾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