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荣平心里有点打鼓了,原本稳健之极的身段微微往后闪躲,腰背却是笔挺的。
“你唱你的。”贵公子不知从哪儿摸出一团麻绳来,对着荣平上下打量。
这他妈的谁还唱得下去!荣平后退了一步,保持着单雄信的威猛,可紧紧攥着铁链的双手却出卖了他。
“某单人……”从登台就没错过的腔调走了板,如今他孤身一人陷入了后宅中。论武力他打得过眼前这位眉眼精致的少爷,可打完了怎幺办?一戏班子的人呢,他死了他们都得陪葬。
师傅的养育之恩,师兄弟间从小一起长大的情分。一切都沉甸甸压在了心上,不等冲动,不能冲动。柳官儿说的对,人人都唱过,他凭什幺就是唯一那个干净人?
沉下心来,狠狠一闭眼,来吧,爷不怕你。“我把唐营踹!”气势十足的唱词出口,脖颈上骤然一紧,低头,只见那位公子笑意盈盈,手指翻飞,一个个绳结依次出现,从前襟一直蔓延到了小腹。
“唱错了吧?”公子显然是内行,一面说着,一面手中的两股绳子从他腿间穿过。“重来一遍。”
公子用手略拨了一下,他的yīn_jīng歪到了一边,被绳子压住了。公子显然是故意的,手中的动作行云流水一气呵成,这里一拨另一手立刻握着绳子狠狠一勒,如同刀割般的疼痛袭来,几乎站不直身体。
深吸了口气,把一双虎目瞪得仿佛要吃人的模样,咬着牙恶狠狠唱道:“某单人独一骑……”却见那公子凑近了,“骑可是个好字眼,听说你还没到后宅唱过?”
荣平怒视他,花旦fēng_liú娇媚,小生洒脱俊朗,他唱的是花脸,连模样都看不清楚,谁会如同这位一样疯了,专门挑个大花脸!
“那个字念ji,是一匹马的意思。不是qi!”荣平十分确定这位公子知道,但还是咬着牙解释了一遍。
“哦,一匹马啊。”公子手中的绳子狠狠一收,荣平只觉得自己整个人都被束缚进了渔网之中,“说的好,可不就是一匹桀骜不驯的烈马嘛!”手指灵活而飞速的运动着,不过片刻荣平的整个上半身已被绳索紧紧包裹住了。
荣平一闭眼,忍受着胯下传来的强烈痛感,“我把唐营踹!”一句唱完,膝弯被人一脚踢下,失去了平衡的身体往前踉跄着走了两步,“噗通”一声跪倒在地。
还没从震惊中反应过来,盔头被人一把摘了,露出丝缎一般的满头黑发来,头皮被揪得生疼,整个脸扬了起来。正上方,贵公子笑意盈盈的脸庞凑了过来。“若是李二这样对将军,将军降是不降?”
一条热毛巾捂在脸上,“为将军洗尘。”公子的手指灵活,三五下擦去满脸的蓝色油彩,露出一张英气勃发的少年人脸庞来。
“倒是没想到将军这样年轻。”手指沿着脸颊抚摸上嘴唇,感觉到荣平双唇微微的颤抖,略一用力,塞入了荣平口中。
荣平紧紧闭上了双眼,只当这个身体不是自己的了,今天怎幺也逃不过这一遭。只怕着他别再折腾,想干什幺就痛痛快快的吧,早死早超生!
公子发出一声嗤笑,摸了摸荣平的舌头,抽出了手指来,伸手抄起剪刀,沿着胸口一刀剪落,滚龙袍裂开露出两个小小的rǔ_tóu来。
竹木的夹子在荣平眼前开合了几下,公子用手指揉捏着荣平的rǔ_tóu,还是浅浅的粉色,小麦色的皮肤上隆起一枚红豆,被荣平自己的口水沾湿的手指带来酥麻之感,荣平全身的肌肉都绷紧了,镣铐上的铁链发出清脆的撞击声。
一下一下,仿佛在配合着公子手指的节奏。一点热像是火星跌落在干柴上,顺着rǔ_tóu迅速蔓延了全身。如果】..◎红豆坚硬得挺立了起来,胯下的yīn_jīng似是也被感染,悄悄充血了,却被紧束的绳子一勒,快感和疼痛混合在了一起。
就像是一边往池子里灌水,一边又开闸放水一样。rǔ_tóu上的手指精准的撩拨起yù_wàng来,可每当自然的反应降临又被绳子狠狠勒了回去。从地面升向天堂,眼看着朵朵白云近在眼前,又啪嗒一声掉了回去。起起落落,折磨得人想要嘶吼喊叫。
公子不紧不慢,一边笑盈盈看着荣平渐渐涨红的脸,一边两根手指捏着rǔ_tóu揉搓,时不时轻轻捏一下,略带几分薄茧的手指粗糙,带来奇妙的触感。yīn_jīng好像也渐渐适应了绳子,痛苦在不知不觉中减少,yù_wàng悄然升腾。
一声叹息般的声音从荣平口中发出,还没尝过女人的滋味,反而先体验一把当女人的感觉,还真是造化弄人。可这感觉……好像也不错啊。
整个人都轻飘飘的,连膝盖都不疼了,只剩下两个rǔ_tóu在公子的手中被玩弄着,玩弄得人身体发痒,情不自禁的从嘴角溢出低低一声:“嗯……”
话音还回荡着,没来及的落下地。双眸骤然睁大,五官撑开,甜美的感觉骤然变成了剧痛,一声:“啊!”出口,猛然一低头,发现自己已经被玩肿的rǔ_tóu上两个夹子赫然在目。一阵阵疼痛正从夹子上不断传递到刚才还甜美舒服的rǔ_jiān。
公子笑盈盈拍了拍双手,在正对着他的椅子上坐了,翘起二郎腿来,似有意似无意的用鞋尖一拨rǔ_tóu上的夹子,“戏还没演完呢,接着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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