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紧紧地缠着我,一吞一吐,带来销魂的快.感,然而我却恶心得有点想吐。
和那次同贺舟做是一样的感受。
只不过这次是我心甘情愿,所以恶心感反而没有上次那么强烈。
程杨闷不吭声,他怎么不叫?
我疑惑地皱起眉头:“程杨,你为什么不叫呢?”
程杨听了我的话,反而把牙齿咬得更紧了,连一丝闷哼都没有。
不知道为什么,我突然有点害怕。
我看到的景象都是雾蒙蒙的一片,感觉四周空落落的。
我忍不住哭声哀求:“程杨,你叫啊,我求求你叫啊,我好害怕,程杨,我要你叫给我听,程杨,我求求你……”
我感到身下的身体僵硬了一下,而那里却突然把我夹得更紧了。
程杨轻轻地喊了我一声:“白喽……”
“程杨,求你,叫出来好不好,我好害怕,什么都看不见,感觉身边一个人也没有,程杨,你叫吧,程杨……”
空气里的所有氧气瞬间被抽离开,安静得吓人。
然后突然炸开。
“白喽,快进来,啊,快点,啊啊——”
程杨突然放声呻.吟了起来。
我在他的身体里横冲直撞,听着他一声高过一声的叫喊。
我和程杨做了很久,久到最后我连那点恶心感都没有了。
就是机械地进入、退出、进入、退出……
第二天,我给贺舟打了电话。
“阿喽,你终于回我电话了!你还好吗?你这半个月都没个消息,你要是再不给我回个消息,我估计就去买飞机票飞回来看你了。”
我听着贺舟时而喜悦时而关心时而抱怨的声音,只是笑了笑,回答:“我很好。”
电话那边传来贺舟担忧的声音:“阿喽,我从你的语气里感觉你不是很好,要不我明天回国来看看你……”
“不,不用了,贺舟,我没事,我就想和你打个电话,我这边有些事情,可能很久都不能和你通电了。”
然后我就挂了电话。
我想贺舟这么聪明的人,应该能明白我的意思吧。
我在暗示和他分手呢。
晚上我缠着程杨让他带我去酒吧玩,他拗不过我恳求,就带我去了。
我的眼睛并不是看不见,只是看东西很模糊,只有个大概的轮廓。
不过也好不到那去。
酒吧里形形□□人来人往,在我眼里都是一团移动的影子。
有很多人来跟我搭讪,性.暗示意味十足,我昨天和程杨做的有点多,现在有些提不起力气,到了床上也只是做零号的份。
我可不想被人ao,就笑着拒绝了。
我一直没忘记汉子说过的话,不要做零号,不然你就没有了退路。
然而让我意想不到的是,在程杨离开的一小会儿,就有一个小男生过来和我说话,然后趁我不注意给我扎了一针。
我感觉浑身一阵,有些难受,继而升起飘飘欲仙的快.感。
小男生笑嘻嘻地把一张纸条塞到了我的裤子口袋里。
“呵呵,这是我的电话号码,要货可以来找我。”
他给我注射了毒品。
不知道为什么,我居然一点都不恐慌。
呵,要是原来,肯定担心得不得了。
程杨回来的时候,我已经恢复了正常,只是说话的时候尾音有些颤抖。
程杨问我:“你怎么了?”
我笑着回答:“没什么,我们回去吧。”
后来我和那个男生联系了很多次,他总抱怨我拿货的时候一点紧张感都没有,也不怕被警察发现。
我无所谓地笑笑,就回答:“我怕什么?”
我家并不缺钱,只是我原来一向懒的向家里面要,一直都是卖自己的画赚钱。
然而现在我却心安理得拿老妈给的钱去买那种我曾经无比痛恨的东西。
有时候怕频繁拿钱会引起老妈的怀疑,我开始买我珍藏的画。
有一副画上画了一只支离破碎的青蛙,我想了半天也记不清是什么时候画的了。
只是突然胃里泛恶然后跑进洗手间吐了一遍。
难受的慌。
我把它卖了,心里不知道为什么。
有些空落落的。
像失去了什么重要的东西。
我有时候兴趣来了,就按住程杨疯狂地做.爱,末了把精.液抹在对方的脸上,然后笑嘻嘻地回到房间关上门开始嗑药。
我感觉我已经依赖上了这种东西,每次吸的时候都能忘记所有苦痛。
感觉比做.爱高.潮舒服了不知道多少倍。
那是一种难言的快.感,就像破开了口的心脏一下子就被云朵给填满了。
最先发现我异样的果不其然是程杨。
他知道我吸毒后的表情格外精彩,失望、痛苦、不知所措、恐慌交织在他的那张脸上。
我的眼睛居然还能分辨出他的表情?
我忍不住大笑出声。
“啪——”
我有些惊愕地看着程杨的方向。
刚才,是他,打的我?
“白喽,我麻烦你清醒一点好不好!”
他手里端着一盆水,泼了我一个猝不及防。
我笑嘻嘻地回答:“我很清醒。”
我话刚说完,程杨仿佛被气岔了气,连说三声好好好,然后狠狠握住我的手往浴室走。
我看不清楚,好几次都撞到了家具上。
疼得我直抽冷气。
到了浴室,程杨二话不说把浴汤里灌满了水。
我分辨着他的动作,心想,他这是要弄鸳鸯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