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觉得自己是被迫的受害者,无视了你所有的付出,肆无忌惮地践踏你的爱,甚至混蛋地误会你为了跟我在一起而不择手段。”他的声音带着一点哽咽,柔软的样子与平时大相径庭。
鼻尖是浓郁的栀子花香,高天辰深吸一口,道:“等你失望透了,离开了,我才发现,无关身份责任,我是真的爱上你了,会不会,有点晚?”
明显感到怀中的身躯颤抖得愈发猛烈,手指使劲地攥着床单,呼吸变得那么困难,牧锦的泪水如断线的珍珠般嘀嗒落下,面上一片湿润,失控的情绪让他除了不停的呜咽流泪外做不了其他。
高天辰有些慌了,他从没有见过牧锦这样肆意的哭过,没有一丝的隐忍,仿佛要将一生的泪水全部哭出来一般,眼睑一片红肿,歇斯底里得快要昏厥。
他哭得狠了,全身都在剧烈的颤抖,高天辰看得无比心痛,手臂圈住牧锦,安慰地揉着他的头发,手轻轻地拍着他的背,神情温柔又怜惜。
就这样等他渐渐地平息,高天辰凝视着牧锦十分红肿的眼眶,被水雾浸透的眼眸说不出的可人,双唇就这样毫无预警地压了上去,狠狠地啃食着对方,吸吮着对方柔软的唇瓣,想要抽走牧锦肺中所有的空气。
身下那根粗热的东西早已顶在了牧锦微张的腿间,抵在嫣红湿润的穴口上,饥渴难耐的肠穴早已做好了一切容纳的准备,滑腻的液体不断涌出,打湿了两人结合的地方。
“进来…”牧锦颤抖着低喃,脑海中只剩下一个念头,他想要跟结合,让他将自己全部占有,从浅到深,侵略得一点不剩。
“我们说好,我进来了,你得对我负责。”高天辰坏心地用炙热研磨着一开一合的穴口,扣着他不断向下扭动想要含住的腰身,蛊惑的嗓音给牧锦下着套,“跟我结婚?”
“好…你进来,快点…”牧锦被yù_wàng烧得一丁点不剩下,什么都顾不上,只觉得麻痒的穴口上明明有能让他舒服的东西,他却无法把它含进去,着急地应着高天辰的话。
一个挺身,顶得牧锦发出一声难以抑制的尖叫,不住地喘息声随着身下的律动渐渐加快,紧致湿润的肠穴死死地咬着自己的分身,两人结合的部位全身黏腻的水声,高天辰一下比一下用力,把牧锦直捣得呻吟连连,汗滴打湿了发,无力地偎在他的肩头,双臂攀着高天辰宽阔的背膀,爽得连脚趾都绷紧了。
不大的房间,空气中爆发般的溢满浓得逼人的栀子花香,昭示着信息素的主人,早已沉迷情爱之中。
夜,还很长,牧锦的发情期,更长。
第34章
也许是之前抑制剂用得太过,牧锦这次发情期持续了七天,整整一周的时间,他像一苇飘在水面的浮叶,随着情欲的波涛上下涌动沉迷,一味湮没在本能的饥渴和yù_wàng中。
前几天还好,他尚剩下一些体力去迎合身上的,身为o的他自然没有一般充沛的体力,到最后几天早已软成一摊泥,连最基本的呻吟都做不到,只有被顶得狠时鼻间几声无意识地哼喃。
前端早已被榨干,连绵的高潮让牧锦一丝体液都再也射不出,偏偏后穴却仍旧饥渴着,咬着高天辰的炙热不肯松口。
第七天的早上,高天辰总算是把牧锦彻底喂饱哄睡后,披着外衣去厨房给他拿营养液。
他打心眼里感谢牧锦这次发情,算是给了他一个合适的机会去挽回对方,牧锦虽然很温柔,脾气有时却很倔,一旦认定的事便很难改变,也很难去相信别人了。
他曾经找过各种时机,牧锦却总是想方设法地躲着他,又不能把对方逼急了,他会更倔。
至于那晚他说的话,也不知道对方听进去了多少,但是牧锦说了跟他结婚,不论是不是发情时难耐地本能驱使,他都当对方答应了。
高璘早在第一天就被陈姨带去了高家老宅,别墅里也只有他们两人,他自己的信息素没什么特别的气味,牧锦却天生带着好闻的栀子花香,清淡雅致如人,淡淡的充斥着整个屋子。
拿着营养液给早已瘫软无力的牧锦灌了几口,被子下的身体未着片缕,白皙的皮肤上满是青红色的斑驳痕迹,胸口和大腿两侧的皮肤几乎红透。
正欲离开,床上的人却轻轻发出几声低吟,水色的眼眸缓缓睁开,盯着面前的人,神色满是疲惫。
“你去哪…”牧锦醒来时意识还有些朦胧,眼睛睁开了好一会儿才慢慢对上焦距,对方英俊的轮廓印在他的虹膜上,一出声却发现嗓音如砂砾般干涩。
被单下的手无力地拽着高天辰的袖子,脱力的o极其依赖,此刻最是缺乏安全感,牧锦心里有些发虚,他有些不想要对方离开自己哪怕一步。
这个想法是因为o的本能,无关他个人情感,他自欺欺人地对自己说。
“我去趟公司,一会儿就回来。”高天辰俯身轻手撩了撩牧锦散乱在额头上的浅棕发丝,话语温柔。
他一周没去公司了,大大小小的事堆了不少,想着哄下牧锦休息后,就抽身去看看,偏偏把对方弄醒了。
听到他的回答,牧锦却没有松开手,仍旧紧紧地攥着他的袖子,澄静带着水雾的眸子就这么望着他,唇角动了动,却没有出声。
对自己o的意图心领神会,高天辰轻轻地埋下身体,收紧双臂,把牧锦从床上小心地拥着,对方的脸深深埋在他的胸前,温柔道:“好吧,我不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