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却一直笑着看着夏洛特。“哥,我给你们个单独时间……这个嘛,你只要帮我解决掉夏洛特……嘻嘻。”
“你真以为你哥我解决掉他,克莱斯特家的杂种就会上.你?真可笑啊。”阿尔文一手搂起珍妮芙的腰,羞辱得珍妮芙小脸通红,娇羞的在他胸膛锤一拳。
“谁知道呢?”那一拳她的力道可不小,但对于阿尔文却也是按摩般的力道。一个挣脱,轻轻的推开阿尔文搂着她腰的手臂,狡黠一笑。“我这就给你们腾出独处的空间。”尾音上调而甜腻,就像一块甜腻的奶油蛋糕。
“至于另一个,如果你不想她出事就乖乖跟我们走。”珍妮芙身后一大帮黑衣人。
所罗门指尖划过腰间的剑柄,准备脱口而出的咒文,倒是硬生生的咽下去,看来现在还不是最佳时机。临走前,他给了夏洛特多加小心的眼神。
有没有看懂眼神是不清楚,但是担忧的表情太过明显,夏洛特才点了点,自己会多加小心。
不然不是小命不保,就是{——哔}不保。
第二十六章
不出一分钟,牢房内只有他们两人。
夏洛特仍坐在床上,只是腰弯下,手掌撑着下巴,手肘撑在膝盖上,看不出有什么表情。
“我们又见面了。”阿尔文说,“记得上一次见面和这次没什么区别,只是这回你是落在我手上。”同样也看不出是什么情绪。
能感觉到阿尔文逐渐走近,腹部的伤口开始隐隐作痛,夏洛特淡然了,激将法已经激不起他的脾气。
一个人如果一直用他的臭脾气用事,那早晚有一天会毁坏了大局。
夏洛特问道:“来做什么?来跟我打一架?”
阿尔文扯出一抹笑,僵硬得很。“当然不是,你怎么会这么想?”
我一直都在担心你,还以为无头人那一刀你一定必死无疑,想到这他无奈的摇了摇头,所以那时才会一怒下,把那个跟他汇报情况的人头,一刀插穿在柜台上。
他确实不敢去查看夏洛特是否已经死了,所以当他在楼下待到听见夏洛特的脚步声时,心中一喜,留下了一张纸条贴在人头上,离开了——床下的日记和书自然也是他故意留下的圈套。
“那你来做什么?上我?”夏洛特又问了一遍,可说到他的猜测忍不住带上了讽刺的语调。
阿尔文苦笑道:“……你学聪明了,可我这次来为的不是这个。我只想知道你还记得我吗。”
上回他确实是心急了些,但是大好机会摆在面前不去把握的只有克莱斯特家的杂种,放走了不少次机会。
夏洛特为这种问题感到可笑,记得又怎样,不记得又怎样。“你?如果没记错你是托里亚家的私生子,所以族谱中没有你的名字。但你和珍妮芙参加过我们家族的一次宴会。没错吧?”
“你还记得!”阿尔文感到惊喜,他原本还以为他会不记得自己。
他还记得?!
夏洛特:“但是,你让珍妮芙潜伏我身边这么多年,不会就为了得到我每天的信息吧?”
阿尔文:“如果我说是呢?”
夏洛特:“啧,我的荣幸……”
阿尔文还记得,好几年前,夏洛特的庆生宴会。
布拉姆先生借此在私地下解决掉私人恩怨,除了这件事,还宣称了一个疑似私生子的男孩为夏洛特的弟弟。
但非亲。因为火红的头发与布拉姆先生的金发完全不融合,难免会连想到是不是布拉姆先生与某位红发美人一夜留.情,没处理好,留下的孽种。
但是阿尔文就不会愚蠢成有这类想法,谁都知道年轻的布拉姆先生有一个风.流成性的龙族朋友,这孩子火红的头发不就是一个特征吗?那双异瞳的眼睛,不过是因为龙族朋友有一位金发美艳的翼族美人,还是布拉姆夫人的妹妹。
真是好生福气!就不知那位克莱斯特夫人驾驭得住一条红龙fēng_liú的性子呢?
脑后勺被人重重敲了一下,阿尔文吃痛的转头,见竟然是自己的妹妹。妹妹牵着一个和他年龄差不多的男孩,金发蓝眼睛,而他和妹妹都是绿眼睛,因为是私生子缘故,他的头发并不是那么纯正,非常淡的金色,一时间他可喜欢男孩这种颜色的眸子。
珍妮芙举起牵着男孩的那只手,像是在向他炫耀一样。“哥哥,这是小布拉姆先生,不过他允许我叫他夏洛特,认识一下吧!”
阿尔文熟练的挂上虚假的微笑,伸出手,他想给夏洛特一个好印象。“你好,我是阿尔文,可以跟我妹妹一样称呼你夏洛特吗?”另一手紧抓着衣摆,手心渗着汗,很是紧张。
只是一个礼仪性的打招呼,为什么会这么紧张?
夏洛特上这些礼仪课可少不了多少,不过他觉得他的朋友的哥哥也是朋友,没必要搬出那一套来,微微一笑,其实看起来有点傻呆。“可以,很高兴认识你。”
两小孩握了手。
珍妮芙嬉笑着,“哥哥,我要和夏洛特玩去了!”
阿尔文见夏洛特好像想和他说什么,但是被自己妹妹拉走了。
宴会大厅确实是称得上富丽堂皇四个字,四周都是西装革履带着虚伪笑意,各取所失的大人们,和他同年龄的孩子都听从大人的话,只跟对自己家族有利的玩。
私生子的身份倒没人巴结他,学着大人拿起一杯白干葡萄酒,靠在墙边,发呆,这就是为什么没有目的参加宴会是非常无聊的原因。
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