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受不了了。」克罗特伸出舌头,舔只著穴口边缘的嫩肉。
当冯德穆意识到他的举动时,竟忍受不住的张开口大声讨饶。
「嗯啊、别这样──主、主人──!」
「乖,我的小鸟儿──现在主人就给你奖赏罗!」克罗特难耐的将他转回身子,缓慢的将自己的巨大给送进去穴内。「啊......还是一样紧呢!」
他高兴的拍了拍浑圆的小屁股,接著奖励似的吻著光洁的额头。
「嗯──」冯德穆不自觉的收缩了下内道,让克罗特深吸了一口气。
「宝贝,看来你是等不及了是吧?竟然狠狠夹了我一下!」克罗特笑了几声,不等冯德穆回应,就这样大力chōu_chā了起来。「以後──你的主人只能是我,别想逃──听懂没?」
冯德穆边喘息边哭泣的点头。
过於大力的摩擦,让他不知羞的身体产生了痛楚和快感。
他大力的喊叫著,忘记了自己的嗓子该是多麽重要、忘记了自己过去站在舞台上的光辉──
他现在,只为了克罗特主人而活。
「尽力为我歌唱吧──用你那美妙的声音唱出最yín_dàng的歌声──」克罗特失去控制的全力摆动腰杆,双手大力拧扭著冯德穆胸前的两抹樱红。
「嗯啊、别──不要──」嘴角流下来不及吞咽的唾液,只能一个劲儿的叫喊。
到底,自己是为了什麽出卖自己的ròu_tǐ呢?
为了歌剧院吗?
还是更──自私的答案?
可不可以剥去光冕堂皇的理由,只剩下肮脏丑恶的自私想法。
那天,被他撞倒、被他调戏──还有,听到他对自己说:「要不要只为了我而唱。」这句话。
那时候,自己就晓得了──克罗特的身影已经深深植入他的脑海内。
随便的一句话一个态度,就可以在自己的内心引起波涛汹涌,这般明显的心思,怎麽可能他没察觉到?
想救歌剧院,这份心意不假。
可是,想藉此待在克罗特的身边是最真的理由。
冯德穆在自己心里偷偷的笑了、满足了。
他奢求的不多,也不期待克罗特会真心爱上自己,只要──能当他的宠物就行了,纵使总有玩腻的一天。
在这段期间内,能够把握的,就好好把握吧。
尽力服侍自己的主人,满足他的需求──要他唱,他就唱。要他叫,他就叫。要他躺在自己跨下......那有何不可?
现在,他真的好满足──因为克罗特就在他体内奔驰著。
冒著细细的汗水,原本他瘫软在两侧的手逐渐攀上克罗克的肩头。
好喜欢、好喜欢他在自己体内时的表情。
那样的享受、那样的性感──此时此刻,克罗特是只属於他的。
「啊嗯、好深──」
「宝贝,主人把你照顾得舒服吧?」克罗特笑著,将冯德穆的两条细腿也盘上自己的窄腰,方便他的动作。
「嗯、舒、舒服──别停、啊嗯──」
「呵,食髓知味了。」克罗特看著身下的小家伙,那双迷蒙的大眼、那小巧俏挺的鼻头──还有红唇喊出的yín_dàng喊叫,都令他兴奋不已。
世上怎麽可以有那麽诱人的小东西呢?
一边思考,一边奋力的冲刺著。
还不断的变换著体位。
将冯德穆全身上下吃遍吃够了,留下了满满自己的痕迹之後,才满足的射进了红肿不已的sāo_xué。
抽出自己已软塌的分身,随之涌出的是大量的白浊液体。
这景象和感觉都让冯德穆羞红了脸。
克罗特只是心情很好的帮他处理著污垢,还边说:「虽然很想把这些留在你的身体里,可是对身体好像不太好,所以还是清掉吧。」之类的话。
清理的过程,克罗特简直是小心翼翼到不行,像是在对待自己的珍宝。
这样的待遇,让冯德穆放宽心的昏睡过去了。
看著他毫无防备的面容,克罗特轻轻笑了,温柔的拨开挡住他脸颊的长发。
帮他擦拭完身子,盖好棉被,悄悄的关上房门,处理事情去了。
隔天起床,冯德穆竟然发现他睡晚了。
窗帘外的景色是太阳西下的金晨色,十分的美。
懒懒的从暖呼呼的被窝里起身,瞧见自己身上穿著质感良好的睡衣,一想到是谁帮他穿上的,他就觉得心里一片暖,还傻傻的笑了笑。
「傻笑什麽啊?」腰间忽然伸出一只手,抓过他,就这样掉入一个大大的怀抱里。
「克、克──」
「不对,要叫主人。」克罗特笑著纠正他。
冯德穆一听,羞涩的低下头,小小声的叫著:「主、主人──」
「这麽小声叫给谁听啊?」低笑著,开始搔起冯德穆的痒。
「啊、哈哈啊嗯嗨──主、哈哈──主人别、呵哈别搔了──」冯德穆起先还憋著,但到了後来实在受不了,开始大笑求饶。
见状,克罗特才停下手,抚著他的背脊说:「歌剧院的事情解决完了。」
冯德穆眨了眨眼,呆愣的说:「好快......我还以为──」
「以为什麽?以为我会被女王陛下为难吗?」他的小鸟儿还真是忠心啊,竟然这麽担心他。
冯德穆点点头,乖乖的趴在克罗德腿上。
「呵呵,为难是没有,倒是我今天快被榨乾了──宝贝,你怎麽了?」克罗特说到一半,就发现昨天他新收的宠物竟然撇过头,不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