巧子倒在门口,胸口插着一把刀子,圆睁着双眼,仿佛看到什么令人惊奇的事情。
也许是不小心看到凶手的样子才被灭口的吧,想到这儿,高木警官不禁对这位可怜的少妇起了同情心,还这么年轻,也许还没享受到什么欢乐吧。
同时,高木警官也感到肩上的沉重之感,一个家族,四死一失踪,对于整个家族来说,也是一个沉重的打击。
再也不能任这件事这么发展下去了,高木警官心中暗暗发誓,一定要捉到凶手,决不能任他逍遥法外。
回到警局,高木全心全意扑到工作上,同时督促下面的人赶快找到浅仓胜。
第五天,浅仓家的管家野木发现家中的鱼塘浮起一堆死鱼,排开水,发现失踪的浅仓胜也躺在里面,身下的性器被连根割断,身体发出恶臭,据估计已经死了两天了,高木一阵昏眩,本以为是杀人凶手的浅仓胜居然变成了受害者,这是什么回事?
回到警局,高木又拿到了一份验尸报告,报告上再次指出在第一个被害人身上发现了一个比较清晰的牙印,就在被害人大腿深处,这与另一个被害人浅仓义的牙齿相吻合。
这是什么回事,这与浅仓义被拔掉牙齿又有什么关联?
高木的脑里好象有千万只蝴蝶在飞舞。
案情又坠如迷雾之中。
落幕
第六天下午,正当高木警官忙得团团转时,关于第一个被害人熏身上液精的报告出来了,熏身上的液精是长男浅仓胜、次男浅仓义、三男浅仓直及四男熏自己的 高木警官沈思了一下,不管浅仓直是否是凶手,他都与这件事拖不了关系,先带回警局审问再说。
当高木一群人又来到浅仓家,还没进门,就感到一股悲伤的气氛,仿佛从这座阴深深的宅子透出来,透进骨子里,凉飕飕的。
高木见到了在一旁的管家野木,将报告跟他说了一遍,并提出要将浅仓直带走。
“三少爷今日已经过世。”当野木管家低声说出这句话时,高木犹如天打雷劈,每当警局的调查一有什么进展,线索很快就断掉。
“为什么……” 高木沙哑的说出这句话。
“凶手也伏法认罪了……” 野木管家又再次低声说出一句令人震撼的话来。
说完这句话后,野木管家就再也不说什么。
默默的将他们往里领。
来到一个浅仓家的小偏厅,地上躺着两个人,三男浅仓直被人割破喉咙,双目圆睁的躺在地上。
家长浅仓崎手中拿着一把精致的匕首,似乎是与杀死熏那把是一对的。
那把匕首被浅仓崎牢牢握着,插在自己的胸口。
“难道……” 高木不敢相信,“凶手就是浅仓崎吗?”
“是当家的杀死胜、义、巧子及直。”
当家主母木子低声说,“我们发现时他们正在缠斗,当家的也承认了。”
高木不禁打了喷嚏,突然想起了什么,“那熏和汕子是谁杀的?”
木子的脸上突然出现一片诡异的神色,“汕子我觉得是被胜这个孩子杀的,他们俩夫妻谁在不在房里难道对方都不知道么,汕子可是比胜还晚回房哟,而熏是我亲手送上西天的,呵呵……”
“那天晚上,我看到当家的起床,走出门外,我也跟着起来,就在门后看着,结果看到一切,就像一场盛宴,大家来来往往,玩得可开心了。”
“当家的就在门外看着,他倒是很震惊,他看到那三个孩子跑进熏的房里,无情的玩弄着熏的身体,这有什么好震惊的,从当家的第一天与熏在一起的时候,我就知道了。”
“当然,后来那三个孩子出来后,他没进去,呵呵,你别把他想得那么清高,他只是去取玩乐的道具,他已经不行了,所以要靠道具来宣示自己的主权。
道具房在屋子的另一头,来回要十多分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