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晕眩似的性的酩酊所迷醉,鸠目的身体更加火热。
自由地,奔放地,两人充分地相爱。
改变场所,改变体位,随性地沉溺于艳事之中。鸠目就好象摆脱了一切束缚一样主动地索求男人,而黑羽则给予鸠目索求以上的激烈翻弄。
“脚,没事吗……?”
鸠目察觉到,由背后将自己横抱的男人有点喘。
男人肌肉结实的大腿上贴着大块的方形绊创膏。那只脚放了下来。
“事到如今就别提这个了。”
没问题,回答的嘴唇落在鸠目的颈子上密实地亲吻。
的确,尽情来回动作后才指摘这一点太奇怪了。
横躺的两人重整呼吸。
汗湿的脸颊贴上床单,粗重的呼吸更加湿润。
就着下半身连接的模样,黑羽由后面像野兽般撞击,伏倒在床单上,脱力到无法有任何动作的男人愉快地横躺着。
黑羽以手肘喝了一口,而后拿到鸠目的嘴边。
稍微扭着脖子,鸠目喝了一口,完全滋润的液体,一面舒畅地滋润着喉咙一面滑进了心口。
鸠目伸手贴上抱住身体般环绕的粗大手臂,无意识地爱抚,爱抚。
“高原夫人片刻不离地看护你吧?”
“来了两、三次。”
黑羽坦率地承认。
“她有老公了。我不会出手的。我没有让人照料我的大小便。我可以走路,所以就没有让护士照顾我。”
“护士照顾大小便和那种‘照料’不一样吧,笨蛋!”
“虽然你能嫉妒我很高兴,可是就因为她对我还怀有热情就怪罪我可不对吧。我之前说过了吧,她是chù_nǚ。女人忘不了第一次的男人,这不是神话的基本吗?就连你也是因为被我夺走‘chù_nǚ’,所以才忘不了我吧?”
“下流的家伙!”
“下流?chù_nǚ下流?对女性有性别差别对待,她们会拿着菜刀示威游行哦!”
“下流的人是你!”
“总之,我的原则是不会和分手的女人纠缠。我会明确的斩断关系。”
“明明纠缠不清地追着我跑来!”
“那是你擅自逃走吧?我可不记得有同意过分手。”
“拜托,你在说什么,你又不会同意。”
“那当然。”
“那就不要还说得好象有商量余地一样。让人很火大耶!”
“你生气了吗?为什么闹别扭?到刚才你不都起劲的让我拥抱?真是太喜怒无常了。”
黑羽以嘴唇含着他的耳朵,柔柔地咬住。
“教授夫人的事情让你恼火吗?”
“只要牵扯到你的事情的话,想要不恼火都很困难。”
鸠目以冷淡到让人想不到他体内还衔着男人一部分的声音答道。
“你让我中意的只有一件事。知道是什么吗?”
下巴搭在鸠目肩上,男人思考着。
“让人放心吗?”
“不!”
“挥金如土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