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c观察了一下j的脸色，却发现他之前的漠然碎裂成片，涌出了无法言说的悲伤。
“我想喝一杯。”j揉了一把脸，低声说道。
“啤酒可以吗？”
j点了点头。
他们住的这间酒店房间只是标准间，并没有提供额外的服务，香葱房间里找到饮品也是不可能的。不过如果拨打服务电话提出要求的话，倒也很容易被满足。
在酒水被送到之前，j一直在忙活着整理房间。他谢绝了c的帮忙，以一种他和k同居时从来没有发作过的强迫症把房间里之前被打乱的摆设恢复了原样。当一切做好的时候，他才松了一口气，看上去情绪也恢复了正常。
“抱歉，我是不是打扰你休息了？”j这才反应过来。
c摇了摇头，“没什么，和那一点睡眠时间比起来，我觉得你的情绪问题更值得重视。”他打量着j，“我还没见过你这么生气的样子。”
房门被敲响，c开了门，然后拎进来一打啤酒。
“我……还好。”j沉默了一下，“我是不是从来没有和你说过，k那件事的始终？”
“他被y陷害那件事？”c开了一瓶啤酒，递给j。“我觉得我知道开始和结果。”
“嗯。”j仰头给自己灌了一大口啤酒，“说说看。”
“一个聪明绝顶，高傲自负的觉得全世界都是傻瓜的犯罪头子，觉得一切都太简单太无聊，于是给自己找了一个对手。”c说，“同样，他找到的这个对手在某种程度上和他是一类人，只是比他多了牵挂，最后两败俱伤。”
“就这么简单？”j又喝了一口酒，“你觉得，如果k没有牵挂的话，他还会跳楼吗？”
“k一直都有牵挂，只是被他藏得太深，很少有人知道。”c也给自己开了一瓶啤酒，“如果他一无所有的话，他早就成了y的同类了。”
“我想起他对我说他是高功能反社会时的场景了。”j垂下头，“我一直在想，k为什么会得到那样一个结局。”
“想到了吗？”c问。
“我最开始把这一切怪罪到了身上。”j说，“是他对y透露了关于ock的兴趣。但是，把这一切归咎到他身上并不公平，y对k感兴趣，起源却不在身上，他只是让y更了解他了。而现在，他也为此而感到深深的懊恼悔恨。”
c眯着眼，他有点困，但冰凉的啤酒滑入胃袋里带来的凉意又让他有些精神。他回忆着j说的这段话，这件事发生的契机好像是抓住了y，但y一直什么都不肯说，在动用各种手段都失效的前提下，忽然发觉y对k的有关信息很敏感，就把自己的弟弟当做了诱饵，来钓y这条鱼。
“他只是太自信了，对他自己和说。
好在k并没有真的死去，否则，这就是一个愚蠢的玩脱了的故事。
不过对于j来说，在k在他面前死而复生前，这大概就是一个玩脱了的愚蠢故事。
“我知道罪魁祸首是y，可是，他并不是唯一的。在k坠落之前，有无数人为此推波助澜，y是主谋，他玩弄人心，误导世人。那些媒体工作者就像是闻到了蜂蜜的蜜蜂一样紧盯着k不放，当初是他们打造出k的神探形象，可当他们发现有更大的新闻价值的时候，他们也会毫不犹豫的把自己竖立起来的形象一锤一锤的打碎。至于真相，我相信他们追求的是真相，可他们想要的却不仅仅是真相。还有苏格兰场，k真的在那里拉了不少仇恨，除了lede，所有人都希望他就是那个幕后指使别人犯罪为自己的侦探招牌添砖加瓦，到后来，lede都动摇了。”
“y就像一只巨型蜘蛛，织了一层又一层的密密的网，把k网罗其中，没有留下一点挣脱的余地。”j捏着酒瓶，“但这并不是最让我难过的，我以为最难过的时候已经过去了，但刚才，我才知道并没有。”
“和e只能这样认为。
“我相信，无论他为了怎样的利益，我都相信他并不是真的想要k出事的。但是，那个人，却一直是在有目的的、满含恶意的为k搭建陷阱。”j说。
“你是说，他在为y做事？”c觉得自己好像有点懂了，又好像不太明白。是他看剧不认真还是记忆里减退？为什么他完全不记得有这段剧情？剧里面没出现过第五个es吧？
“他嫉恨k的智慧，又没有能力像那样，只能从y那里找到打败k的办法。”j对此深信不疑，他之前就有所怀疑了，但被k出事以后，他又问过这个问题，得到了他默认的沉默。
“那位的手指忍不住弹了几下。
他深信k没死，却想不通他怎么能活。但如果真有这样一个人的话，也许，被逼跳楼的并不是k本人，而是长得和他相像的远亲？
这个想法在c脑中只过了一遍就被拍飞。
别闹，能逼的y不得不用吞枪自杀这个结果来保证游戏可以赢的人，他想象不出会有除了k之外的第二人。
“他默认了。”j说。
c：不，他的沉默和你想的默认绝不是同一件事。
那一打啤酒最后还剩下一多半，joh他搬到床上，盖好被子，就回了自己的房间。
一夜无梦。
第二天一早，他就从内海熏那里得到了一个新消息。
“rcus离开了。”
“rcu一时间没反应过来。
“之外的那个米国人啊。”内海熏回答。
“抱歉，一时没有反应过来。”rlock之前的化名。“怎么回事？他的嫌疑调查清楚了吗？”
理论上讲，井上明太嫌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