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绍常被绑了许久,没什么准头,叫陆亭州轻易避了过去。陆公子虽然没有现出怒色,却还是抬手狠狠赏了徐绍常一耳朵,打得他侧过脸去。
“真是放肆。”
徐绍常粗喘着,愤恨地瞪着陆亭州,似是要用眼光将对方千刀万剐。他尝到嘴里满出腥味,晓得是方才那一巴掌磕破了自己的舌头。
随后陆亭州只用一句话,就令他气焰全消。
“若是想要我明日在爹面前数落你的不是……便尽管折腾罢。”
徐绍常身上蜡块撕扯着的皮肉痛,霎时被冲上脑海的怒火硬生生压了下去,他气得胸腔都要炸裂开,连吸气都是痛的。可他忍耐到今日,沦落到如此地步,不都是为了陆家的权势,为了官场上升迁的助力。哪有轻易便放弃的道理。
“放松些,乖乖听话,便叫你也得些甜头尝尝。”
陆亭州满意地拍拍徐绍常脸颊,手上不知何时多了一支瓷瓶。他将瓶里的糖浆倒进状元郎嘴里,强压着对方下颌逼他咽下。
那味道甜腻得能叫人作呕,徐绍常忍了许久,才诘问道:“你给我喝的是什么东西?”
认清形势后,他说话时底气和骨气都各缺了七八分。
不等他听到陆亭州的回答,眼前就黑了大片,身体轻飘飘地恍惚了起来。
陆亭州看到药效在徐绍常身上起了作用,并不急着发难,拢了拢头发,不急不忙地脱掉鞋袜上了床。
“绍常,绍常……”
谁在叫他?那声音绵绵软软,想来主人也该是个美人。徐绍常迷迷糊糊地想着,咧开嘴露出一个傻笑。
又痛又热,浑身更是发痒发烫,徐绍常头脑里混沌得糊做一团,他早先被灌了酒水,又喂了怪药,折腾了半夜,消耗了不少体力,这时安静下来,渐渐觉得有些困顿。
他做起梦来。
梦中,一个绝色的女子嬉笑着用指甲刮挠他的胸腹,半是疼半是痒,却叫他下半身起了反应,硬邦邦地翘了起来。那女子见状嗔怪了几声,媚眼如丝,害得他心里麻麻的更是欲`望高涨。然后女子用柔软的小手握住他挺起的地方,来回地搓动着,叫他舒爽万分,粗声地呻吟着叫好。
紧接着那女子手上稍微使力,叫他在火辣辣的刺痛中畅快地射出精水……
“啊——”
徐绍常如他梦所做的一般低吼了一声。却不是爽快,而是痛楚。
原来陆亭州见叫他不醒,便伸手揭了那凝在徐绍常身上的蜡油。虽然没有撕破皮肉,倒也叫被粘黏过的地方成了白亮的一片,连毛发都剔除得一干二净。
不等徐绍常怒骂出声,陆亭州就将另一只手抬到他眼前。那修长五指间分明沾满了浊白的液体,散出浓厚的腥味。
徐绍常用眼角余光瞥见自己狼藉的下`身,登时明白那是谁的东西。他脑子里轰地一声雷响,脸色红了又黑,黑了又红,十分的滑稽。
“想不到状元郎还有如此嗜好,被人触到痛处还能舒爽到泄精,真叫我大开眼界呀。”陆亭州虽是笑着,可语气隐隐有了几分怒意,想来是因为徐绍常污了自己手指而动了脾气。
徐绍常害怕起来,对方着实古怪,只怕又要想出什么可怕主意来整自己。然而此时此刻,他下`身那作孽的物什依旧精神十足,仿佛主人越是遭痛,它就是越是爽快。
【一点肉味都没有,好恨!┭┮﹏┭┮】
陆亭州被弄脏了手,心里很是不快。可他没有急着将东西擦掉,反而伸手到徐绍常的股间,将那些黏腻的东西尽数抹了上去。
如此私密的地方让外人碰到,直叫人汗毛倒竖,徐绍常再如何躲避也免不了从股间直达天灵的寒意。挣扎间,他甚至拉扯到了腹部的皮肉,生疼得他直抽着凉气。
因着徐绍常被捆了四肢,分别绑在了四个床柱上,陆亭州轻易便摸到对方后`穴,稍稍使力就刺入一截指尖。然而徐绍常全身绷得死紧,陆亭州手指被绞得发痛,想要再探得深一些。
“放松些。”陆亭州皱眉,低声呵斥了一句,另一手却握住徐绍常泄过一回的器物,轻柔地套弄起来。他手上保养得比女子还滑嫩许多,力道又是用得精妙,直把徐绍常弄得立即硬了起来。
徐绍常被握住要害,身体里春药也很是厉害,当下扭动着身子,哼哼唧唧地叫着痛快。陆亭州趁着机会,将整根指头都塞进了状元郎的后`穴里头。
不想这徐绍常一放松下来,内里的肠壁居然滑溜溜的,吸了陆亭州一根指头不够,又令他接连添了两根手指进去。
徐绍常只觉得后`穴里头涨得发痛,起初只是咬牙忍着,可那陆亭州手指灵活得似一尾泥鳅,上下左右扭动着不知是要做什么。
“啊!”等到那妙处被陆亭州的指尖刺到,徐绍常脑子登时发懵,一时间连自己身在何处都忘记了,只顾着痛快得大喊,挺腰摆臀地迎着那手指的抽动。
陆亭州达了目的,仿着交`合的动作在徐绍常的后庭深深浅浅地戳刺着,套弄阳`具的手也转而掐着徐绍常的腿根,把那大片的嫩肉掐得青青紫紫的一片。
眼见着状元郎的叫声急促起来,那没了抚慰的阳`物兀自翘着,连带着底下一对圆球都涨得发紫,正是要泄出来的模样。陆亭州手上动作却轻缓下来。叫徐绍常正爽快着,偏偏离畅快淋漓又欠了些火候。
徐绍常也不糊涂,知道对方摆出如此架势,今晚他那后庭定是保不住了,咬着牙将心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