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听在司越耳里却分外不是滋味,当时他连哄带骗加威胁也没逼的宁莫为说出这话,现在却来撩拨自己,虽这么想却还是忍不住问道:“你醒来后还会对我说这话么?”
宁莫为侧首看着他,似乎不甚明白他在说什么,半晌,眨眨眼睛,掉下一串眼泪:“不能说……你是师父……”
司越气极,放下宁莫为便欲离开马车,却说宁莫为发现他要走,不管不顾的探身去拉他的袖子,被止不住身形的司越拉下了车座,重重地摔在地上。宁莫为一疼之下茫然地看着司越,似是终于意识到自己确实醒来了,想着刚才自己和“梦中的师父”说的话,他一时间不知所措,然而见到司越欲走,却又任性地拉着他的衣袖不放手。
“师父……别走!”边说,眼泪又扑簌簌地往下掉,“不要讨厌我……”
不可否认,司越心软了,他性子桀骜,说一不二,对宁莫为却半点办法也没有。转身将人抱上了车座,搂在怀里,轻轻摸着他的脸,问道:“药性发作,可是难受?”
宁莫为脸更红了,刚才心绪大起大落,便不觉难受,这会儿被师父抱在怀里,整个人都不自在了起来。
司越勾起薄唇,浅浅地笑,打不得、骂不得,折腾一下总是可以的。
“醉春风”这药真是又邪又毒,虽解了毒性却奈何不了春药的药性,好在发泄一场便也是了,司越刚才把脉便发现了,这会儿宁莫为情绪大起大落,恐怕催的药性更甚。
果不其然,宁莫为开始不安的扭动,下意识地磨蹭着司越横在他胸口的手。
药性让皮肤敏感,宁莫为几乎受不住衣物的摩擦,战栗地呻吟……
“师父……唔……难受……”
见他被情欲所扰时喊的是自己,司越心里痛快了点,伸手将宁莫为抱起来,跨坐在自己身上。
“好孩子,喊师父做什么?”
宁莫为低喃了两句,司越有意为难:“说的什么?听不清。”
“师父……唔……”宁莫为难受的摆头,挣扎的不好说出口。司越却是耐心极好的,手指轻触,徐徐地从宁莫为的脸颊滑向颈侧,来回抚弄。
“摸摸我……师父摸摸我……”许是真的为药性所扰,有可能是心思说破下的破罐子破摔,宁莫为倒是真的说出来了。
司越轻声笑了起来,将宁莫为搂紧了,亲了亲他的额头:“乖孩子,把衣服解开。”
宁莫为听话的将手伸向衣襟,脸却埋在司越的肩窝,一动都不肯动。
“傻孩子,做什么这般害羞。”话虽如此,司越却不再勉强宁莫为,握着他的手替他拉开了衣襟。
少年柔软白皙的胸膛露在眼前,司越狭长的凤眼里终于耐不住,染上情欲。他伸出两指捏起宁莫为左边的乳珠,轻捻揉转,把玩起来。宁莫为的喘息跟着他的动作一声声拔高,最后终于耐不住呻吟出声。
“嗯啊……哈,师父……师父……我……”
“嗯?什么?”司越好整以暇地逗弄着怀里的人:“说话怎么总是这般不清不楚?”
“呜呜……另、另一边也……”水珠从宁莫为紧闭的眼中钻出,凝聚在一块又滑落下来,沾湿了长长的睫毛,引得司越止不住轻吻,也如他所愿,把玩起另一边的乳珠。
轻软的薄唇渐渐向下,司越低声提醒道:“张嘴。”宁莫为不敢不从,于是带着丁香气息的吻深深的侵入了他的呼吸。
司越勾着那孩子畏缩的舌与自己嬉戏,两人呼吸交缠在一处,半晌,司越离开之时,宁莫为却喘得支离破碎。
两根手指伸到宁莫为面前,司越淡淡的命令:“张嘴。”
宁莫为沉默了一下,最终乖乖的张嘴将司越的手指含进了嘴里
。
“舔湿。”
宁莫为于是努力的转动舌头,如同吮吸乳汁一般含着司越的手指。
司越被他的动作挑逗得有些难耐,于是动动手夹住他的舌头把玩在指尖,扯出来时已带出了一缕银丝。
下身的薄裤不知何时已被司越扯去,他的手指在自己的穴口打转,宁莫为紧张又期待,那种骚动不知是因为药性还是因为长久的渴望。就在他分神之际,司越手指用力,已插入了一个指节。宁莫为腰肢猛的一挺,上身紧紧贴近司越怀里,脖颈扬起一条优美的弧线。
那手指灵活又强硬,手指的主人比世上任何一个人都熟悉人的身体,轻易地挑逗着宁莫为的情欲,让他顷刻间便向侵犯他的人敞开了身体。
司越抽出了手指,听着宁莫为难耐的呻吟,一手轻轻托起他的身体,一手稍稍退去自己的衣物,露出勃发的性器,将宁莫为抱在腿上,顶在他的穴口。
身上的人细细地打着颤,搂着他的脖子,小声地轻喘。司越有那么一瞬间想狠狠地侵犯他、进入他,染上独属于自己的味道,然而他忍住了,伸手抬起宁莫为的脸,鼻尖对鼻尖,认真地看着他:“要师父进去么?”
宁莫为努力睁开迷茫的眼,便看到那双熟悉的凤眸中一汪深邃的黑,沉甸甸的饱含yù_wàng与情谊,那么那么厚重,压得他几乎无法呼吸……于是,只能屏息点头。
“师父……嗯啊……我要你,师父!”
伴随着他的话语,司越挺腰,整根而入,两人俱被这动作冲击的一时无言。
片刻的调整,司越开始大力的贯穿宁莫为的身体,宁莫为被这马车的颠簸和司越的动作弄得上上下下无所着落,只能紧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