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拨刺客。
来的人远比想象中多,三人被分散开来,黑衣人将他们独身围困。
后到的黑衣人见忘忧、苏宛童、苏易三人站在那,又看见其中一人长着南逐模样,提起脚程便往这跑来。
“往西北面跑,赶到子辛,我们解决完便去同你们会合。”
“这么多人,你们可以解决吗。”
“快去。时不待人,有人往这来了。”
苏宛童听言转身欲走时,忘忧又突然喊道:“苏宛童,我……”
“什么。”
“无事,待我们见面再说。”
当时两人都不知,此事已成绝响。
忘忧抽出形状怪异的剑,与正好赶来的黑衣人缠斗起来。同时,也轻挪步子,往南逐方向过去。
南逐身边的黑衣人,远超他们三人。
一连解决数个,终于是站在南逐身旁,两人对视一眼,便以背相抵。都说练武之人不可将后背示人,两人这样一来,便是将各自的防护增加了不少。
“怎么只增不少。”略带焦急的话语传进南逐耳廓。
“这雇他们的人可真是下了血本……小心!“余光掠过,身侧有人对忘忧举起了长剑,身体反应总是比头脑反应的快,他喊完时,已挥开身前黑衣人,反身挡住这一剑,生硬的接下,震得南逐虎口发麻,忘忧内力注掌,给那人当胸一击。
“嘶——”南逐的袖袍被剑刃划开,声响在兵器交接中显得尤为轻微,可忘忧还是听到了,转头一看,南逐的柚子被人划开,露出里面渗着血迹的痕迹来。
萦绕在脑中的阴云也似是被血气挥散开来,不过前尘往事。心下明了,连带手中剑锋也凌厉了些。两人配合愈发默契,蜂群般涌上来的人也渐渐少了去。
一个疏忽,黑衣人手中长剑刺穿忘忧右边边肩头。
“唔……”
南逐那边听到这声闷响,本想转头来看看,却被忘忧喝止,“先把你那边解决了,我暂时无事。”
手中剑柄调转至左手,虽有些许生涩,但还是将剑招尽数使了来。
不过多久,林中空地满布血迹,横七竖八的躺着不少人,但更多的是受了轻伤逃开的黑衣,没有人要追上去,他们四人也多少受了些伤,其中最严重的莫过于忘忧肩头的那一剑,南逐上前想要抱起手捂伤处脸色发白的忘忧时,忘忧却摇了摇头。
☆、虚无
“我自己走。”便想追着适才苏宛童离开的方向去。
“且慢,行一刚说东面不远有条小溪,我们先去处理一下伤势。”
南逐在南府培养的武侍共有八人,冠以行做姓氏,又以大小编上一至八的名来,此次出行身旁跟着的是行一同行五
“可是苏宛童……”
话音刚落便被南逐打断了,南逐语气稍显急躁,“可是苏宛童不会武功,现今不知在哪,若我们不尽快赶去,怕有不测是吗?可你看看我们现在境况,就算赶上他们被人围堵,我可能可以上去保护试试,你呢,拖着血流不止的右手去保护他们?忘忧,你不是这么不会审时度势的人吧。”
忘忧脸上顿时涨红,张了张嘴又不知如何反驳,只得闭嘴站起来,往东面走了几步又转头说道,“那我们赶快去处理吧。”
诚然他们四人现在都受了伤,两个侍从因围困的人不多,伤势只是几处,南逐的手臂被划了一道,腹部也有血迹,在忘忧未赶来与之抵背时,背部也被人划了几道。
东面小溪水位不过成人膝弯,侍从怀中掏出两瓶一直带着的药粉递给南逐,南逐拿了其中一罐,又对他们说道,“还有一罐你和行五一同用去。”
四人褪去上衣用布蘸清水擦去有些凝固了的血迹,忘忧处理好右肩的伤,右手软软搭在大腿上。此时南逐已经处理好手臂及腹部的伤了,但背部伤痕擦不到,刚想随意擦过,忘忧便用左手接过布来手劲轻柔的帮南逐擦去。
“后背不好擦,我来吧。”
南逐先是讶异,而后脸色放缓,点头示意。
背后的伤痕远比忘忧想象的要严重,剑痕从左肩斜下而去,所经之处,血肉翻起,勉强擦去一旁的血迹,将药粉撒下去的时候,南逐虽没有吭声,背部却紧紧的僵着。
撒完药粉南逐转身面色铁青,但还是对忘忧说道:“到下一个城镇,我给你寻大夫瞧瞧肩头,会治好的。”
两人之间氛围越发缓和。
“唔……”
本想张口说谢谢的忘忧突然感觉有股并不陌生的感觉直击自己,热度从下腹处蔓延开来,失力倒下却被南逐揽在胸膛。
“怎么了。”
从胸前传来的热度,异于往常。
无法说出一句完整的话,想要调出内力压制那股感觉的时候,千陵散的烟雾带来的后果适时的起了作用。
“我不知道。”不堪的声音压在喉头像是下一刻就要窜出来,此刻手脚发软,裹在布料中的皮肤发烫。
与此同时,南逐原先吸入的烟雾也起了作用,但量极少,只压制住了部分的内力,南逐虽觉是那烟雾起的作用,但为何他无事。
断断续续的声音从忘忧嘴里传了出来,南逐冷脸呼侍从牵上马车,而后抱着忘忧上去的时候,感觉像用尽了积攒许久的定力,怕是不会有哪一天让南逐如此狼狈的了。
马车内,忘忧和南逐各占马车一角,忘忧早已抑制不住体内相克产生的药性自顾自沉浸念海,可怜一旁南逐,看着眼前人,却不能触碰不能做更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