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处在被动状态下的辰来说确实是值得感动的。但现在一回来就成了这样。他是在气昨晚打他的那一巴掌吗,可他不是也扇了自己,何况琳达都怀孕了,他怎么可以又在外面弄这种混乱的关系出来!
想到这里辰的一腔怒火又开始燃烧起来:“你就一直这样自以为是吗,什么事情都断章取义,你这个人真是烂透了!”
“哼,我烂?你还不是一样。”一樊原本应该会因为辰的话恼怒了,但他偏偏没有,“我这儿腻了就换一个,昨晚跟白朗玩够了吧,现在又来我这里发疯,想再引起我注意么,抱歉,不会了。”
“我说过我没有!”
“哼,你家楼上的灯可是亮了一夜,白朗跟你上楼后可没见他下来过。”
辰微微愣了下,他昨天没有跟那个金发的异国少年开房?他追了出来因为看到白朗上楼所以在楼下等着,还等了一夜?辰像是发现了一个惊天的秘密一般!
“你……昨天你追出来了?”辰不可置信地再问了一遍。
一樊也意识到自己将昨晚自己愚蠢的行为说漏嘴了,但他依旧强硬:“哼,没有借口狡辩了吧。”
“你……”辰的态度瞬间软了下来,知道一樊还是会为那一巴掌后悔而追出来,辰的心里又一股不该有的暖意升了上来。
辰想了下:“你叫我来有什么事的吗?”还是转移话题吧。
“你可以走了。”一樊抓过旁边的文件开始看了起来。
“嗯?”辰不解,他没事吗?
一樊从文件里抬起眼:“你被开除了。”
作者有话要说:
☆、第34章
辰想了下:“你叫我来有什么事的吗?”还是转移话题吧。
“你可以走了。”一樊抓过旁边的文件开始看了起来。
“嗯?”辰不解,他没事吗?
一樊从文件里抬起眼:“你被开除了。”
什么?!他这是在开玩笑吗?
“这,这玩笑可不好笑啊。”辰尴尬地笑了笑。
“我跟你开玩笑吗,”一樊白了辰一眼,“我公司里不需要你这样的人。”
什么意思?他已经不需要自己了?
“你不需要我了?”辰的心都被吊到嗓子口了。
“像你这样的人公司里多的是,只要在外贴个招聘广告一个职位几百个人在抢,我没必要用你。”
“不,我是说你不需要我了?”辰几乎都要哭了。这是玩完以后就扔掉吗,这么彻底,他回来还想着如何处理他们的关系,可从没想过一樊的方式会这么直接。
他已经不需要自己了,连这个身体都不再留恋了吗。
“怎么可以这样……”一樊没有回答,辰往后缓慢地退了一步。
辰突然想起了什么:“可我的工作还没做完,你让我做完吧,你也可以考虑一下……”
“阿橙会做的。”
原来刚才他叫阿橙就是这件事啊。
一樊的视线重新移到文件上,他连看自己一眼都嫌弃吗。
辰站在那里如同脚下长起了铁刺,一樊不说话,他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难道就这样灰头土脸地离开?
“一樊,你会后悔的。”
这是辰最后离开时说的话,他不知道自己怎么会有那个自信,但他也没有任何话讲了。
辰离开一樊办公室之后首先做的不是将自己的座位理清,而是直接上了天台,将那张桌子,那两张椅子,那把阳伞,统统砸碎。
所有发生的事就仿佛是一个残忍的笑话。
一樊车祸,失忆,自己拼命地去追逐,然后又逐渐发现那就是一个不存在的背影。
那个背影转过身来,给自己狠狠捅了一刀。
辰回去以后没有像之前一樊车祸离开时那样消沉,他甚至出了公司的门就打了白朗的电话,主动要求去何氏工作。
一个月后他又和白朗顺理成章地开始交往。
而且辰也不再像与一樊时那样担心害怕被人发现,他跟白朗一起在公司的餐厅用餐,一起上下班,一起在休息的那块竹林里聊天,他们那么明目张胆。
辰也发现,离开一樊并不是那么难,和任何一个男人相处都要比跟一樊来的简单。而他想要的就是这种简单的生活。
白朗带他游历各地,一起去感受新西兰的风,看爱琴海的海,白色房子与蓝色屋顶,海和天在远处融成一线。
最关键的是,白朗有一樊永远也学不会的温柔。
天气已经正式进入春季,身上却还因任未退去的寒意穿着风衣。
一樊一早来到公司。
最近他上班一直很早,然而今天却更加提前,因为昨晚助理给他打了电话。
一樊一进办公室,暖气还没开,脱下身上的风衣一边换着西装一边就给助理打电话:“到了没?”
“到了到了。”电话里是助理急促的声音。
可他更急!
昨晚助理给他说,有辰最新的动态。
自从辰离开这里就马上去了何氏,果然,跟他预料的一模一样,他跟白朗的频繁接触已经说明他们的关系没有那么简单了,而一离开就去了何氏,这足以说明自己就像个小丑一样!要不是琳达在那里亲眼看到辰由白朗带领去开内部会议,自己估计还傻子一样在这边等他回国,想着该怎么讨好他,真是太愚蠢了!
既然如此一樊又何必再隐忍,已经退让到这个地步,在他出国前已经说了那样的话,他还是选择白朗,那自己也没必要等他的回复,倒不如狠狠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