缠绵过后，顾知衡轻轻地退了出来，他这才看到，浅色的床单上那抹殷红的血迹，颜色漂亮。
原来那不是他的错觉，那层障碍是真的存在，错愕过后，顾知衡的眼中就是浓浓的惊喜。
乔安此时也清醒过来，拉过一旁的被子盖在身上，往角落里缩了缩，眼睛一瞬不瞬地盯着顾知衡。
顾知衡即使心里高兴，面上还是没有一丝表情，故意冷漠地道：“这是怎么回事？”
“就是，”乔安结结巴巴，却说不话来，再想到两人之前的疯狂，免不了心里不舒坦，总觉得顾知衡生气了，吃干抹净后就想和她算账。
她缩缩脖子：“其实那次什么也没有做。”
她这样一幅害怕他的样子，让顾知衡心疼。
男人还是冷硬地问：“那血是怎么回事？”
“手指啊。”乔安眼眶微红：“顾知衡，你是不是生气了？”
“是，我生气了。”顾知衡伸出手臂，连着被子一起把乔安抱在怀里，紧紧地钳制住她。
他另一只手掐住乔安的下巴，逼迫乔安仰着小脸，乔安泪眼婆娑地看着他。
顾知衡在心里叹口气，他低头在乔安的唇上咬了一口，声音暗哑：“我生气你一直不告诉我，是不是因为这样，所以我每次碰你，你就拒绝我。”
乔安点点头。
顾知衡对着她敏感的耳垂吹了一口气：“为了让我消气，以后床上的事我做主。”
说完这话，顾知衡一个翻身，把乔安压在身下，又开始攻城掠地，进行新一轮的翻云覆雨。
天就这样在不知不觉的旖旎中亮了起来，直到雾气全部消散，东方泛起了鱼肚白。
顾知衡才放过乔安，他趴在乔安的身体上，看着她身上全是他留下的印记，他低低地笑：“乔安，我很高兴。”
他高兴他们的第一次是在这样的情况下发生，而不是他一点知觉都没有，那种和心爱的人完全结合的感觉比他想象中还要好。
乔安昏昏沉沉的，察觉到顾知衡的手搭在她的腰间，她害怕得求饶：“老公，不要再来了。”
好几个小时，他掐着她柔软的腰肢，撞击得那么有力，她的腰都快要被他掐断了。
她哭，她闹，她说尽好话，顺着他，换来的却是他更加粗暴的对待。
“我给你洗洗，等下你睡着才舒服。”顾知衡怜爱地吻着她。
他抱着乔安去了浴室，给乔安洗干净身体，自己也洗了一番。
把乔安放在床上后，顾知衡发现乔安已经沉沉地睡了过去，他勾唇一笑，白天养好了精神，晚上才能再继续。
他搂着乔安，也睡了过去。
七点半的时候，到了早餐时间。
宋芸和顾青竹早就在餐桌旁坐下了，就连乔言和顾知秋也从楼上下来了。
“车子都在家里，他们两个应该回来了吧？”宋芸不确定地和顾青竹说。
“可能回来太晚，不等他们两个了。”顾青竹往楼梯口的方向看了一眼。
他这样说，因此宋芸他们四人吃早餐，没有等乔安和顾知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