插得这么进去好吗?」她忍不住有些委屈的说著,他真的顶得她好痛。
他们到底做了多久?每每在她阖上眼的时候,她就又让他的顶弄给摇醒,他都不会累吗?
「把腿张开。」他粗喘著。
「嗯……」范姜玲玲咬著下唇,他一直戳刺著她的私处,双腿早已经让他顶得大开,但她还是尽量想要照著他的话做。
「再张开一些。」他命令著,胸膛上的剧烈起伏使得精壮的胸肌贲张。
她紧咬的下唇细细的哽咽丁出声.「我、我真的没有力气了……」虚软的双腿愈抖愈厉害,她已经控制不了。
蒲生拓尘扳开她的双腿做最后冲刺。
「不、不要这么快!」
就在他即将爆发之际.她昏了过去,蒲生拓尘低下头,爱怜的吻著她的眉眼,然而有力的腰臀依旧在她腿间尽情的耸动著,再经过一阵阵快速又猛烈的撞击之後,他终於把种子喷进她的花穴儿深处。
即使她昏了去,但是身体对他的反应是骗不了人,频频收缩的甬道咬著他的男根不放。
他不想退出来。但是接连插弄了她的xiǎo_xué一整夜,他想她的私处应该是有点受伤了,他向是个懂得节制的男人。尤其是在情欲这方面,但是只要遇上她似乎就破功了,本来他还没有想要停歇的意思,但是他不想玩坏她。
稍稍柔软下来的男根以极缓的速度退出穴口,只见浊白的浓液被大量的带了出来,汩汩的流到床单上,那一道透著银光
般的小流竟大大的满足了他。
颤抖的两片肉瓣不但红肿得可怜,还充血翻红的像是被人给狠狠凌虐过一样,他不是不知道她直都咬著牙忍耐,只是他停不下来,也不想停。
就只有他可以抚弄她的胴体而已,蒲生拓尘将昏厥过去的小人儿搂进怀里,捞起踢到床底下的丝绸薄被盖上她,他跟著闭上眼。
厚重的窗帘阻绝外界的所有光线,也兼具有隔绝声音的效果,虽然房内依旧昏暗,但是他想应该已经天亮了。
没有拉上窗帘的主卧室洒进一片明亮的阳光,独自躺在大床上的小身躯翻了翻,顶级的丝绸薄被早已经在他的腰上卷了一圈又一圈.小家伙缓缓的睁开眼睛眨了眨。
小手撑著大床坐了起来,他看看左又看看右,「妈咪?」小家伙滚到床边滑下大床,大床的高度让他差点跌了小屁股。
「哇……」刚睡醒的小脸好奇的倚到窗边,好高、好高喔,还有好多车车。
蒲生润贴著乾净的窗户看了好一会儿风景之後,小腿往房门走去,厚重的门扉耗了他好大一股力气,门推开了,他也喘个不停。
「蚂咪!」小家伙坐在地上朝著大大的房子大声叫著,在休息了一下下之後,他又站了起来。
小家伙在偌大的总统套房里穿梭,其中有好些从来没有见过的东西吸引了他的注意,他总会在看看每一样新鲜玩意儿之後再大声的喊一声「妈咪!」
小家伙在几乎走遍每一个角落之後开始有些心急了,他构着高高的房门手把,这是唯一一间他还没有走进去找过的房间。
找不到任何适合的东西,他只好推倒客厅里的一把高椅子,再将椅子慢慢的推到门边来,蒲生润小心翼翼的要爬上去构门把。
「爸爸?」
扯开yù_tuǐ的大手三顿了下,蒲生拓尘回头,看见儿子摇摇晃晃的站在半倒的椅子上,一只小手还撑眷半开的门把。
「不、不要了。」刚睁开眼睛没多久的范姜玲玲赶紧拉起一口的薄被。
蒲生拓尘重重的吐了一口气,往她身旁翻过去仰躺在大床上,正待冲锋陷阵的男性象徵朝天扬起,硬挺挺的昂首翘著。
「蚂咪,润润找了你好久喔。」蒲生润嘟著小嘴跳下椅子,他两下就爬上大床.蒲生拓尘抚了抚儿子的小头颅。
「润润刚刚看见好多车车喔。」他朝他们说著,小手还画了个大圆圈。
范姜玲玲赶紧将薄被分给他,盖住他的重点部位,「润润在哪里看到好多车车?」
「窗户下面,下面有好多车车,数都数不完……」小家伙趴在爸爸旁边说著,小手撑起了下巴,两只小脚悬在床外晃啊晃的,「_爸爸,你刚刚在做什么?」
「没有。」
「有啊,润润看见爸爸叠在蚂咪的身上,蚂眯说润润不可以压在她的身上,她会好重、好重。」
「……」
范姜玲玲忍不住把脸埋进他的胸膛,天啊。
蒲生润也学蚂咪把头窝在爸爸的胸膛里钻来钻去,「呵呵……」
「……」
这日起床後,范姜玲玲在他去开会的时候带儿子走出房间,她想要先帮儿子买几件衣服,因为他一早就在房间里头跑了一身大汗。
不过她在看了好几间童装之後还是买不下手,小朋友一件简单的t恤款式要价几千块,这是她在店家里头看过最便宜的价码。
「妈咪,抱抱。」蒲生润朝母亲伸直了双手。
范姜玲玲抱起了儿子,「想睡觉了」
蒲生润摇摇头,「妈咪,爸爸呢?」
她看了看手表,「再等一下下,爸爸说他开完会的时候会下来找我们,我们已经逛了很久,爸爸应该也快好了吧。」她抱着儿子在饭店走廊上供客人休憩的椅子。
两张深漆黑的日式坐椅中间摆了一张同色调的小几,桌面上放置丁一盆典雅的插花。
蒲生润滑下母亲的大腿,走到旁边的透明闻栏往下看。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