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骆骆,你真的是只小乌龟,缩在自己的壳里不敢伸出头来,你不敢正视自己的心,也不敢接受他的情……
你们错过了那么多年,难道接下来的一辈子,还要再错过吗……
没有声音的乔恩,可是他“说”的话,却字字印在了她的脑海中,顾心骆难过地流下了泪,趴在他的身边,大声哭泣。
“对不起,乔恩,真的对不起……从小到大,我一直都是在依赖你,利用你,最后还让你变成这个样子,乔恩,对不起……”千言万语,也道不尽她心中的悔恨,可惜,她忏悔的话,他听不见——
乔恩吃力地抬起手,用尽全力,拍拍她的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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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卷一写得正儿八经的,其实在老剡心里,刑boss是有点变态的,否则怎会把人家好好一个小姑娘给逼成这样。
因为之前顾忌到是在一个比较正经的网站上发表文章,所以人物性格都没有描绘的太露骨,主要走剧情,没有多少肉。那接下去的卷二,老剡就开始解锁各种技能啦,(ˉ▽ ̄~)米娜桑做好准备了么?
一个秘密(1)
一个人的耐性究竟有多少?
邢泽鹰不知道,但他知道,自己他妈的挺贱的!
发泄般地灌了一口烈酒,任由狂热的躁意窜遍全身,他才感到一股毁天灭地般的快意!
顾心骆!顾心骆!顾心骆……
也不知道这是今晚第几次在心里呼唤这个名字,每呼唤一次,他心底就锥心般的痛,它仿佛一个咒语,蛊在他生命尽头,致死都不会放过他!
周身是一片灯红酒绿,灯光昏暗,所见之处都是一对对紧搂在一起的身躯,沙发上圈坐的人影绰绰,依稀能分辨女人玲珑有致的曲线。
身上有什么东西在暧昧的游走,他知道那是女人的手,如果是往常,他早已嫌弃的挥开,但是今晚,他却像是自暴自弃一般,任人肆意放纵。那手的主人,大概见他没有拒绝,于是便更加大胆的一路往下,最后来到他的裤裆处,指挑逗弄。
邢泽鹰混沌模糊的意识,终于有丝清醒,灯光摇烁中,他面无表情的看着自己那处慢慢有了反应,然后是一个娇俏的身影,蹲在了他的腿间,女人暧昧地抬起了头,冲他微笑。
是个长得不错的女人,模样清纯,那笑起来的弧度,有点像她……
多久没看到她对自己笑了?
邢泽鹰不记得了,记忆中,她对着他,表情好像永远都是冰冷的,无论他怎么焐,都焐不暖她,唯独对乔恩……
邢乔恩!
好不容易被压制下去的怒意,又潮水般的涌了上来,他冷笑了几声,拎起酒瓶子就往嘴里灌!
女人已经跪在他的腿间,贝齿咬开拉链,里面早已勃起的硬物就这么兴冲冲的跳了出来。
尼古丁参杂着醇香的酒气和胭脂水粉的兰薰桂馥交杂在一起,生成了另一种陌生的异香,层恋叠嶂的在这个空间里肆意蔓延……
他浑身都有股子挥之不去的躁意,想要放纵和解脱,他将背靠在沙发上,望着顶头的霓虹灯,闭上了眼——
骆骆……
他喃喃自语,周围充斥着男人的低语和女人娇滴滴的媚笑声,如同一朵有毒的罂粟,被碾成了粉,挥散在了空气中。
女人的口,含住了他,湿润温暖,就在她要用舌头开始舔弄的时候,邢泽鹰心猛地一跳,双腿几乎是下意识的,将眼前人一踹!
“啊——”女人没有任何防备,狠狠地摔倒在地,头磕在玻璃桌上,带倒了一排的空酒瓶。
房间里的声音,几乎是同时,寂静了下来。
邢泽鹰大睁着眼,喘息如牛,额头青筋暴起,良久才平复下自己的情绪,跌回到沙发上。
有人进来清理现场,也有人扶着受惊的女人离开,不过片刻,包厢里又恢复刚才的模样。
身边的孟易楠端了一杯水给他,了然的道:“刑哥,新来的小丫头不懂规矩,喝杯水冷静冷静。”
在这个圈子混的,谁都知道,邢泽鹰从来不玩外面的女人。
“……”邢泽鹰没有回话,接过好友手中的杯子,一饮而下,清凉的液体,顺着喉咙而下,他烦躁的心稍稍得到安抚。
他今天真的喝多了,否则也不会这么失态,居然想跟外面的女人——
一定是压抑的太久了,他是个三十多岁的男人,也不是清道夫,自然会有yù_wàng。他虽经常出入夜店酒吧,但是从来没跟乱七八糟的女人有过yī_yè_qíng,外界早已有人猜测他那方面不行,否则哪有女色当头,他还能屹立不动?可事实呢——
他浑浑噩噩地看着自己翘起来的兄弟,自嘲的笑,哪里是他不行,分明就是不愿意。
谁能想到,大名鼎鼎的刑氏老总,三十多岁了,还是个处男!
他一直想将最珍贵的东西留给她的,可是那个女人呢?
厌恶、仇恨、不耐——
这是她对他所有的感情……
邢泽鹰摇摇晃晃地站起身,往出口走。
“刑哥,走了?”
“嗯……”
“要给你安排司机么?”
“不用……”
……
今晚的空气好像有丁香的味道。
就像她一样。
顾心骆……
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家的,脑袋昏昏沉沉,只剩下了这个名字。
身体莫名的热,某处又酥又痒,沉睡已久的yù_wàng,如同上万只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