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文对季新这件事情耿耿于怀,说明季新已经影响到自己的管理和统治了,这是何文不能坐视不管的了,许洪的事情就是前车之鉴,何文无时无刻不是提醒着自己绝对不能重蹈许洪的覆辙。
何文神经紧绷,想着现在的这些事情真是彻夜难眠,所以披上了衣服,来到了王安民的房间里面。
“大人还没有休息啊!”王安民看着何文过来了,赶紧前去参扶着,端茶倒水。
“安民不用忙活了,我只是来看看,跟你聊聊天!”何文说道,然后坐下来,看着王安民,王安民生的是十分机灵看不出来是书呆子的模样,从这点上面何文很喜欢王安民,毕竟是自己手底下最得意的人了,短短几天为自己除掉了不少的人啊。
“安民,你说啊,我怎么处置季新才好?”何文忧心忡忡的说道。
“大人这个问题问得好啊,自古以来,都是群臣之道,季新现在犯了糊涂,公然的和大人叫板,这就是死罪啊,季新和吴中本来就有心思谋反,且不论谋反,他们最起码拥有者可以跟大人抗衡的势力,所以大人现在最好的办法就是分解这二人,处死季新,不然季新绝对不会就这么把这片土地让给大人您的!”王安民看着何文,自己已经把整个事情的利弊告诉何文了,剩下的就需要何文自己定夺了。
“安民说的有道理啊,这吴中和季新本来就是曹操派来监视我的,准备跟我势均力敌就这么耗着,正所谓鹬蚌相争渔翁得利,自然我们这就是棋子啊,现在重要的就是能够把吴中和季新这颗棋子搬动,我就不会有什么太大的压力了!”何文叹息道,细细的品尝了一口茶,现在只有这么一条路了,何文的心里早就已经有了答案。
“那么大人的意思是?”王安民看着何文,希望何文能够说出自己满意的答案来。
“处死季新吧!”何文闭上了眼睛,这个时候脑袋疼得厉害,不知道怎么办才好,轻声的叹息了两声,王安民赶紧派人去街上找大夫过来,天色还不算太晚,医馆都还没有关门,王逞这就请来了一个大夫。
诊断过后,大夫开了两个药方,放在何文的面前:“只要大人按照这个上面的吃药,就没有什么问题了!”大夫说完就走了,跟王安民简单的交流了何文的病情。
“我这是怎么了?”何文问王安民。
“不碍事,大人可能就是操劳过度!”王安民说着,扶着何文回到了,房间。
“待我今夜休息好了,明天我们就把季新这个事情给解决了。”何文咬着牙关说道。
天色蒙蒙亮,何文就起来了,整理好士兵,在门口集合。
“大人啊,您可不能处决了他啊!”吴中一大早就在门口等着了,等着给季新求饶,毕竟两人是这么一路过来的,现在要死一个人了另外一个人当然舍不得啊,吴中满脸泪水,看着正走出来的何文。
“大人啊,你一定要饶了季新啊,让他给您赔罪,受罚,削减军职!”吴中抱着何文的腿,一个将军居然被弄到了这般田地,其实王安民有一件事情暂时还没有告诉何文,就在抓了季新之后,有部分吴中和季新的士兵已经投靠了何文,这些士兵觉得跟着吴中和季新已经没有什么希望了。
“吴中,你要知道,季新烦的可是谋反之罪啊,你们的人逃跑了,季新包围了我的府邸这像话吗?”何文说道,眼珠子一转,好不容易攒的一些泪水早就全部都没有了。
吴中不管在身后怎么求饶,何文头也不回的奔着牢狱去了。
“今天真的要处死了?”张乾生听着王逞回来说道。
“可不是吗?现在王安民和何文已经去牢里面了,吴中在门口哭的稀里哗啦的我们大人都没有心软,接下来估计要狠狠的咒骂季新一顿,然后斩首示众!”王逞说道。
“这算是安民做的一件大好事啊。江陵城的内部看似越来越统一了,其实在这样的动乱之下,军心溃荡,将领死伤,何文很难与荆州城的将士们决一死战了!”张乾生听到这些消息高兴都来不及了,自己都恨不得能够多笑两声。
“将军,这……”王逞似乎有什么难言之隐,瞬间就明白过来了,看着王逞。
“迷途知返,浪子回头,以后我们也不会为难你的,好好保护着府邸,里面还有这白鹤人的孤冢,以后我们要给周铖和月儿姑娘留下来的,他们新婚以来都还没有拜上一拜!”张乾生说到这里,又想起了那个头发花白的白鹤人,想不到赢离去这么久了,张乾生心里不好受,看着身边的哥哥、孟如更不好受,这一直以来,是经历了多么大的波折啊,张乾生甚至都不想回忆了,只有看着眼前的一切,还算有个拼命的心思。
“谁来看你了?”何文走进牢房,就开心的笑着。
季新在牢狱里早就换上了囚服,身上绑着铁链,季新算是重犯,当然要从严行事。
“大人不可啊!”吴中走了进来,继续求饶!
“有何不可?”何文又问。
“季新是军中的大将,大人要是杀了他,怎么跟士兵兄弟们交代啊?”吴中说道,这句话也说到了何文的心坎里,的确,暂时军心不稳也没有办法打仗啊,虽然自己看起来是这么多的士兵,但是有一部分都是跟着他们的啊!
何文傻眼了,看着身后的王安民,王安民嘀咕两声之后就退后了,何文继续信心满满的对着眼前的二人说着:“我不管这么多,你们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