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
“传闻?”林卓雅不由得重复着他的话。和林卓雅的意气风发相比,江寒的脸色明显有些憔悴,想是昨天等了一夜的缘故。
江寒紧紧望着林卓雅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道:“传闻说飞飞和那个苏越好上了,两人正在四处秀恩爱。无名剑宗弟子因一向不待见苏越,因此传言颇为难听。”
事实上,无名剑宗弟子不待见的,又岂止是苏越一人。早有传闻说夏飞飞在苏越沈墨两人之间周旋,欺骗沈墨的感情,先前她对苏越爱理不理,一直冲沈墨献殷勤的时候,无名剑宗弟子对她的恶感倒还弱些,如今突然间见她放弃了沈墨,和苏越形容亲密,便有很多人为沈墨抱不平。
几天后,两个人在乌云盘的外围云朵上坐着,一边吃东西一边讨论着一些严肃的合作话题。苏越冷不丁开口说道:“知道吗?沈墨病了。”
夏飞飞正在吃云英糕,闻言差点被糕呛了,忙抢过苏越的水来喝了几口,含糊不清地说道:“修者也会生病?而且我记得他似乎不是第一次生病了吧。他在床榻之间倒是很生猛,想不到身子这么羸弱。”
本来和男子相处之时,最忌讳提起别的男子,更何况是床上功夫这等私密的话题。可是既然对方是苏越,夏飞飞便毫不顾忌,恨不得他心中泛堵,最好知难而退才是皆大欢喜。
苏越听她这么说,丝毫不见有动怒的迹象,只是盯着她手中的水看,笑着说道:“原来你心中还是有我的,只是嘴硬而已。否则,怎会连我喝过的水也不介意?”
夏飞飞怜悯地望了他一眼道:“难道你就没听人说过,我从不介意和你这种年轻貌美又干净的男人有过一段什么?不过是喝口水而已,我只是怕你在水里下毒,所以才故意要喝你的水,你怎么能七想八想的想到这么多?这和我是否喜欢你又有什么关系?”
苏越脸上落寞之色一闪而过:“原来你始终不信任我。连这些糕点,都让我先尝过,你才肯吃。我起初以为,这是情趣,原来你在防备我。”
夏飞飞点头道:“像你这么心机深沉,连自己亲生父亲都不放过的人,我怎么能不小心防备?”
提起徐长易,苏越脸上平添了几分愤怒和焦躁不安的情绪:“提他做什么?他负了我母亲!他始终不肯承认我,不管我做什么!他已经整整十九天没理过我了!……”
夏飞飞十分无语地望着他。徐长易就是苏越的逆鳞,一旦提起他苏越就会像失去了理智一般大喊大叫。但是夏飞飞这次却是有意造成这样的局面的。她凑了过去,拍拍苏越的肩,一副安抚劝慰的模样,然后,吻上苏越的唇。
苏越狂乱之中能感到一条温暖滑腻的东西在他唇舌之间游走,那种舒适和酥麻之意难以用言语来形容。他的心情竟然渐渐平复下来,开始专心致志于回应。然后他就僵住了,因为不知道什么时候他的衣服已经被解开,夏飞飞的手都快摸到下面去了。
“手拿开。”苏越挣脱出来,喘着气说道,“我不是林卓雅,没那么将就。”
夏飞飞的手动都没动,就那样子放在他腰间。“别总吊人胃口。你自己知道,你有什么,我要什么。明明在幻境之中时候我们都神交了无数次了……”她有些不快地说道。
“那又怎么样?”苏越面色很是阴郁,只有在提到徐长易的时候他才会撕下他虚伪的面具,显示出真性情,“就算我爱你不能自拔,你也爱我不能自拔,愿意为我遣散所有侍君,当我的双修道侣,但只要他不同意,我们就是不被祝福的,我便不会同你在一起。”
“你做梦!”夏飞飞说道,“我每一个侍君都比你出色,我为什么要为了你放弃他们?对我而言,你只有元阳还有点价值,反正你都金丹瓶颈了好些年了,留着它也没什么用。”
苏越冷冷盯着她,沉默了良久方道:“这么说来,在东明照影壁中你说的话,全都是在骗我了?我不信!”
夏飞飞道:“幻境之中的话你也当真?若不是那样,我们如何才能破壁而出?你反倒怪我?你自己骗人的话难道还少?你骗了杜邀月,骗了杜明,骗了陈玄真,骗了无名剑宗上下所有人,所以徐长易才会对你心灰意冷,再也不理睬你。换了是我,将我苦心经营了这么多年的基业毁于一旦,恐怕早就杀了你吧?”
苏越深深吸了一口气,好容易压抑住自己的愤怒,缓缓说出一个数字。
“什么?”夏飞飞眼中的光亮一闪而过。
“丹药。金丹期修士合用的丹药。大培元丹和大聚气丹,各一万瓶。足够你挥霍了吧。”苏越咬牙说道。
“可是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