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与魏风凛房间的路上,却正遇到了姑爷惠三冠。
“把它给我吧。”惠三冠指着燕窝说道。
“不行啊姑爷,您要吃这个,就让厨房再弄一份,这份要给少庄主送去。”杏儿说完还端着托盘迅速移开了步子,仿佛生怕这燕窝会被惠三冠抢走一样,这惊恐的样子倒是极为好笑。
“我给她送过去,不行吗?”惠三冠走上前,直接将碗端了起来,转身就走。杏儿看着自己手中空空的托盘了,摇着头叹了口气,这姑爷,当日何必把话说那么绝,现在倒好,自己该认罪伏法了吧!
然而,刚走到魏风凛的门口,桃儿就一把将惠三冠手中的燕窝夺了过去,放到了桌子上,没好气地对惠三冠说:“别怪我对你不客气,我是那个女人的奴婢,既然你不承认她是你的妻子,那我就不是你的奴婢,对你不礼貌也是应该的。我家主人现在已经睡下了,你要有事就跟我说,我代为转达,要是没事,就别在这里占地方。”
“我两只脚占了这么点地方,也没挤到你吧,她要是睡觉了,你还说话这么大声,也不怕吵醒她!”惠三冠狠狠地瞪了桃儿一眼,桃儿倒是以眼还眼的典范,瞪得自己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
惠三冠转了转脑袋,伍洁草确实不在这里,魏风凛也没在,他看桃儿这一脸的火气,一个奴婢比主人家的脾气还大,心想还是算了吧,等见到伍洁草再说。
“那我先回去了,桃儿你别生气,你气坏了身子,谁照顾少庄主啊不是!”惠三冠这会儿倒是软言软语了起来。
“气死我一个没关系,反正还有杏儿!”桃儿又狠狠地剜了惠三冠一眼回答道。
“你们在说什么啊,怎么把我扯进来了?”杏儿刚一走到门口,就听到桃儿说自己的名字,前脚刚踏进门槛,她就觉得屋里一股浓浓的火药味,再看桃儿那紧绷的脸,还有惠三冠那尴尬的表情,立即明白了。于是白了桃儿一眼,宠溺地责备道,“人家是主子呀,桃儿你就给人家个面子吧。”
说罢,杏儿又转头看着惠三冠,安慰道:“姑爷,您先回去吧,桃儿这人就这脾气,刀子嘴,豆腐心,回头不知道会在少庄主那儿说多少您的好话呢,少庄主一会儿就该醒了,您过会儿再来吧。”
惠三冠知道自己就算继续留在这里,也是自讨没趣,于是离开这儿回到了房里。他来回踱着步,极不安宁,终于挨到了吃晚饭的时间,他想过去和魏风凛他们一起吃饭,可是想想不太合适,如果饭桌上闹起了不愉快,那岂不是让伍洁草连饭都吃不好,还是过会儿再去为好。
这么短的时间,惠三冠简直是度秒如年,他从一开始的迟疑,到现在下定决心,几乎算是做出了一个重大的决定,只是如何捅破自己和伍洁草之间的窗户纸,却还需要耐心与时间。等到饭点过了之后,惠三冠拿上那两件衣服,走到魏风凛的门前,敲了敲门。
桃儿想一定是惠三冠来了,便去抢着开门,伍洁草不生气,可是她生气,她不爱惠三冠,所以不会跟他讲感情。正抢着去开门,准备再羞辱惠三冠一顿,可打开门之后,却没发现人影,可是这地方,却铺着一张牛皮纸,纸上放着一个包袱,桃儿将它拿回了房间。
打开包袱,只见这里面放着的,正是伍洁草指定的那两件衣服。
“哼,他还知道害臊,还知道不好意思进来……”桃儿这张嘴,一刻都闲不住。
“好了,桃儿,他这不是来表态了嘛,我看呀,他现在不好意思进来,咱们也别难为他了是不是……”魏风凛出来打圆场。在伍洁草失踪的日子里,惠三冠急得如同热锅上的蚂蚁,他知道,惠三冠是真心爱伍洁草的,深爱是一种让人生疑的东西,所以他怀疑大肚子女人不是伍洁草再正常不过。
“明早叫他一起过来吃饭吧。”伍洁草说道。
“那不如今天晚上就去告诉他吧,依奴婢看呀,他今晚上注定睡不着,可是兴奋得睡不着,总比忐忑得睡不着强点,您说是吧,少庄主!”桃儿迫不及待地说道,其实她虽然尖牙俐齿,却是个极其伶俐的丫头,看得出伍洁草这些天有心事,而这症结便是惠三冠,她自然愿意促成这桩好事。
“桃儿我说你什么来着,刀子嘴,豆腐心,还知道替少庄主心疼姑爷。”杏儿调笑道。
杏儿这话,伍洁草听了不太舒坦,什么时候轮到一个奴婢来心疼姑爷了?以前她被人算计被人欺负得够多了,她不希望再祸起萧墙,自己的男人被丫鬟勾引了,于是说道:“你们俩陪我,让义父去知会他一声就好了。”
桃儿和杏儿都是机灵人,岂会不懂得少庄主这是在吃醋,于是私下递了个眼神,都知道以后说话做事要注意点分寸了。
☆、滴血验亲
第二日一早,惠三冠来到了魏风凛的门前,厨房的人正将饭食端了过来,他们客气地跟惠三冠打着招呼。惠三冠点着头,心中却极为忐忑,不知道一会儿见到伍洁草,该说些什么好?
桃儿热情地招呼了惠三冠,然后和杏儿、魏风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