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将女人放倒,让她趴在床垫上,撩起她的和服,命令她臀部抬地高高的,自己则是半跪在她身後,将硬挺的那一处正对着她的花心,缓缓进入她湿润温暖的花穴。
「嗯嗯!啊……」女人双手抓紧被褥,娇颜泛着红潮,难耐地扭动着娇柔的身躯。「宗……宗盛大人……」
「虎姬……你真是个可爱的小东西。」男人轻轻笑着,缓缓加重腰际的力量,让身下的女人娇啼不已,浑身轻颤。「你只要记得……记得你是我最爱的宠物就好,其他人……其他事都不重要。」
那天晚上,他不断的从身後疼爱她,不让她瞧见他脸上滑落的泪。
天性,非妖非人的天性。吞噬他人的性命,已成了她的本能。
有时候他会想,接纳妖鬼渡命的他,又真是人了?
燕遮曾向他提起,虎姬的气息不像妖鬼,却听得懂侍神语。
主子,吾觉得虎姬的气息像您。燕遮说。
他淡笑不语。
他们俩人的气息因那滴血而连结、羁绊。
也或许,早在他施展禁术的那天开始,他就成了非人非妖的存在。
「宗盛大人……」
「嗯?怎了?」
「那……嗯……奴家能向大人问件事吗?」
「……不准。」
「宗盛大人……」
「虎姬,别忘了,你只是我的奴仆之一。」
「……奴家明白……但……」
「我已经做了决定的事,不会因你而改变。」
这天,他总算将一切都安排妥当。
听到虎姬卑下的自称奴家时,他很难过,但他仍要摆出冷漠的姿态,告诉她,他不会改变决定。
她什麽都不知道。
在师傅告诉他那两个抉择时,他的脑海立刻浮现了答案。
那时,他才知道自己有多冷酷。
杀了她,或者她杀了你,如此,才能结束这个果。
或许人活久了,对於生命的轻重也会看待成几句只字片语,彷佛生与死是多麽简单的事,举无轻重。
所以对於师傅能轻易说出杀与被杀的话,他并不感到意外。
接下来,他只要执行计画……
作家的话:
神速带过卷一的梦xdd,都是为了这该死的梦呀!!(抓头)
☆、四十六、安排
被五花大绑的落魄男子,满面胡渣仍掩不住满脸的震惊,一开口就是朝那名神态清冷的男子大吼:「泷宗盛!你疯了吗?」
压制住落魄男子的恭一郎,皱起眉头,大手更为使力地按下他。「你这罪臣!少爷的名字岂是你能直接呼唤的?」
泷宗盛闲适地盘腿坐着,手指无意识地轻轻敲扣桌面,彷佛在沉思,又像是在勉强打起精神,脸色显得苍白病弱。
一会,他挥手要恭一郎松开对落魄男子的箝制,慢慢启口:「羽田秀之,我是认真的在跟你提这件事。如果我要算计你,在找到你的时候,早已处置你。」
羽田秀之满目赤红,一身的落魄让他十分难堪,而泷宗盛的话则令他抓狂。「所以我问,你疯了吗?虎姬待在你身边好好的,为何要突然让给我?我现在是什麽身分你岂会不知,你想害死她吗?」
被泷宗盛活着逮回来已经让他很不知所措了,没想到泷宗盛不是将他送到刑部,而是提出这种疯了般的请求,简直莫名其妙到了极点!
「你不想要她吗?」泷宗盛忽而轻笑起来,因着羽田秀之话中「害死她」那三个字。
羽田秀之眯起眼眸,瞧着泷宗盛怪异的言行举止,开始静下心细想他的用意。
「你被陷害了?」除了这个原因,他想不出这男人会突然放弃自己宠爱的女人的理由。
「也不完全是。」泷宗盛轻咳几声,恭一郎立刻熟练地将茶壶内的温茶注入瓷杯内,恭敬地端递与泷宗盛。
泷宗盛轻抿几口温茶润润喉咙後,说道:「如果你答应我的条件,你能得到金钱、自由与虎姬。我会给你一个新的身分,一名能再次自由活动於世间的商人,想当上御用商人可能要很冒险……不过你自行判断行事,天皇一位能坐多久无人知晓。」
「什麽条件?」羽田秀之皱起眉头。
说实话,泷宗盛开出的报酬确实十分诱人,也令这段期间落魄至极的他相当心动,只是他从没忘记这家伙的心机之深,此时的利诱,难保不会成为彼时的陷阱。
「除了虎姬外,我的母亲和我的孩子,你也要一并照顾……」
「少爷!这和你告诉我的不一样!」羽田秀之还未来得及问话,恭一郎已错愕地大声质问。「你只说要送走虎姬!她最近惹出的大小风波,已经让她成了烫手山竽……但为什麽还要送走老夫人和小少爷?」
虎姬成了烫手山竽?羽田秀之暗暗思忖,这些日子他远避都城,所以有关宫廷发生的事,他完全不知……还好没中了泷宗盛的陷阱。
「恭一郎。」泷宗盛抬手制止恭一郎的发话,而後用深如黑潭的双眸凝视着他。「你以为送走虎姬一个人就没事了吗?」
「少爷……」恭一郎背脊一冷,突然有股不好的预感。
「你也先跟着羽田,如果往後真有什麽事,至少你们不会成为其他人威胁我的把柄。」泷宗盛淡淡一哂,像在说笑,亦像在自嘲。
「我要待在少爷身边。」恭一郎眼眶一红,未想到少爷竟是如此重视他。「我绝不会碍了少爷。」
泷宗盛摇头。「与其待在我身边,你……还是留在虎姬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