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子澄咬牙切齿:“秦少雅,你太过分了。”
秦少雅说:“其实也不是一定要你回华沛,主要是我得把你带在跟前,不然我一眨眼你就消失的无影无踪,再上哪找你去?”
严子澄郁闷地捶起了墙壁:“啊、啊,你为什么非要跟我过不去,烦死了烦死了,早知道会有今天,当初我就不该管你,我真是鬼迷心窍了我。”
秦少雅也不懂了,她是杀人了,还是放火了,怎么严子澄这么嫌弃她?
“喂,你小声点,我爸还在外面呢。”
想一想她正赤身裸-体的跟秦少雅站在浴室里窃窃私语,外面还有一个老爹,真是说不出的猥琐加诡异:俩女的,衣衫不整在浴室,还都是他女儿......
这叫什么事儿啊!
秦少雅真开始脱衣服了,转过身:“解下后扣。”
严子澄看到秦少雅的胸罩,一枪把她嘣了的心都有。
偏偏这混蛋还不知趣的很,催道:“赶紧的。”
“你干嘛啊?”严子澄使劲挤眼睛,“你爸都回来了,你不想想办法解释一下这怎么回事,还要脱衣服?!”
秦少雅说:“我回来是洗澡的,我要不洗了出去不是很奇怪吗?”
好像很有道理。
严子澄问:“那我呢?”
秦少雅:“一起啊。”
严子澄的颅内剧场:七窍生烟。
“快点。”
“你自己不能脱?”
“我是给你一个机会。”
“机会?什么机会?”
“给我更衣的机会。”
秦文昌总觉得浴室里嗡嗡嗡的,叫秦少雅:“雅雅,你怎么洗个澡自说自话的?”
浴室里顿时安静下来。
四只眼睛瞪来瞪去。
秦少雅:“爸,我唱歌呢。”
“什么歌啊?”
“洗澡歌。”
“那么没听出调来?”
“说唱的。”
“噢,又是新潮的玩意,老爸是不懂了。”
严子澄深吸一气,两手撑着秦少雅,与她保持距离:“你现在也学会撒谎了?”
秦少雅侧身让出门:“不然现在把你推出去?”
严子澄第二次感到人生的绝望。第一次是在穿越之前,被雷子追着跳街,迎面飞来大卡车的时候。
严子澄说:“我警告你,洗澡就洗澡,不准动手。”
秦少雅冷笑:“当年某人非要赖着给我洗澡的时候,怎么不说这句话?”
严子澄颅内剧场:原地炸裂。
“出来混,迟早都要还的。”
严子澄跟防贼一样别扭地把身子冲完了,秦少雅裹着浴巾坐在塑料小凳子上,扬着下巴命令道:“把地上香皂捡起来。”
此话一出,严子澄的面部极其奇妙,疑似doge犬。
这是......捡肥皂?
“诶,怎么没有沐浴r-u?”
秦少雅笑:“呵呵,你才发现啊,我家都用香皂,不用沐浴r-u。”
我靠。
严子澄:“你洗头发也用香皂?”
“洗发香皂,没听说过?”
得,敢情这是个爱好香皂的主,但是严子澄觉得对洗浴用品的喜好侧面暗示了这个人的品质和某些趣味。比如,叫人捡香皂。
以防万一,严子澄捂着胸口,两脚-交叉,慢悠悠蹲下去,然后把香皂捡起来。
秦少雅看的她发笑:“你至于这样吗,我又不会趁你屁股撅起来的时候做些什么。”
严子澄握着香皂愤怒地颤抖:变态,这个人实在是太恶心了。
面前站的人真的是秦少雅吗?是几年前那个率真可爱的自己吗?为什么如今变成了这个模样?简直太诡异了,一定有什么搞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