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买回来告诉我。”
南庭心里暖暖地,“会不会影响你工作?”
这份体贴懂事让盛远时心里并不好受,“有影响的话,我会告诉你。”
南庭乖巧地说:“知道了。”
于是,电梯门打开时,齐妙就看见等梯的南庭笑得傻乎乎的,“干嘛,中了五百万啊?”
南庭拿脚示意睡不着进梯,“中五百万都没这么开心。”
“因为老七?”见她不答,齐妙又试探着问:“昨晚夜班?”
南庭不想说自己是在医院,就敷衍地嗯了一声。
齐妙半信半疑地看着她,“老七说他在医院,是他不好了,还是你?”
真是不能说能说半句假话啊,马上就被拆穿了。南庭只好承认:“是我。”
齐妙顿时着急了,“怎么了,因为头上的伤吗?”说着人已经凑过来要查看她额头的伤。
“没有,是前晚睡觉着凉了,有点发烧。”南庭说完又像担心齐会误会似的,急急地解释了一句,“七哥在,我在沙发上睡的。”
齐妙倒也不认为两人真的会发生什么,毕竟,盛远时喝了那么多的酒,不清不楚地把人家小姑娘怎么着了,总是不好的。作为姐姐,一个思想传统的姐姐,齐妙是真心希望两个人能够循序渐进。但她还是扑哧一声乐了,“我又没问你们是怎么睡的,干嘛和我解释?”然后像是南庭亲姐姐似地说:“他一个老爷们,怎么不让他睡沙发?喝醉还有功了?”
“他身高腿长的,睡沙发不舒服。”南庭笑得腼腆,“谢谢你妙姐,谢谢你把七哥送过来。”
齐妙本就挺喜欢南庭的,现在因为盛远时的关系,更是拿她当自家人了,“谢我干嘛,我是懒得照顾醉鬼,才把他扔给你的。”然后又以姐姐的身份交代:“管着点他,再喝就成酗酒了。”
突然想到盛远时在病房里说的那句“能管”,南庭笑得更憨了。
齐妙微微嗔道:“傻丫头。”
南庭好心情地邀请齐妙,“我等会煲汤,好了叫你来喝。”
齐妙一脸惋惜,“我回来拿点东西,等会还走,加班。”之后凶巴巴地命令,“改天做顿好的孝敬我这个大姑姐啊。”
大姑姐……好神奇的存在。
南庭有点不好意思地说:“我只会做简单的家常菜。”然后跑进电梯里。
齐妙见她脸红的样子,忍不住给盛远时打电话,问他:“和好了?”
身在外地的盛远时莫名其秒,“什么?”
“你和南庭小妹妹啊。”齐妙打开门进屋,“我看她开心地快要飞起来了。”
盛远时眼底也浮现起笑意,他说得笃定:“快了。”
“快了?那就是还没和好了?”齐妙翻着书桌,抽出一份资料放进包里,嘲笑他,“连续两晚都在一起还没拿下人家,老七你不行啊!”
男人最忌讳别人质疑他不行!无论是哪方面!于是,骄傲如盛远时,不想和这个小表姐说话了,他敷衍地说:“挂了吧,我忙着呢。”全然没了先前和南庭通话时的耐心,说完径自挂断。
听见话筒中传来的盲音,齐妙嘶一声,“我还没说到重点呢。”出门时还在自言自语,“等南庭小妹妹真搬家的,让你哭都找不着调。”
睡不着到外面就撒欢了,南庭几乎喊不住它,以至于在外面多耽误了些时间。
或许是等急了,盛远时直接发了个视频聊天过来。
南庭却把镜头对准了疯跑的睡不着,还和他说:“你看它精力多充沛。”
从前也是这样,每次视频聊天,很少消停地给他看她的脸。五年了,还是这样。盛远时微笑而不自知,“下次出门还是给它带个项圈,别吓着人。”
“睡不着确实有点淘气,但不会伤人,除非它认为对方对我构成威胁。”南庭的镜头追随着睡不着,期间还喊了两声,“跑远了,快回来,要不晚上你没汤喝。”然后又忽然想到什么似地问盛远时,“你昨天有把煎蛋分它一个吗?”
所以,两个煎蛋有一个是给狗的?那为什么要和给他的放在一起?
盛远时特别坚定地说:“没有,我都吃了。”
作为主人,南庭倒也没说什么,改而问:“它是不是挺可爱的?”
可爱?盛远时眉心微聚,“谁?狗吗?”
南庭强调,“睡不着。”
回想睡不着扑到自己身上的一幕,盛远时实在没办法说假话,“它似乎不太喜欢我。”
“怎么会?”在南庭看来,她喜欢的人,睡不着一定会喜欢,“妙姐,齐小弟,它都很喜欢,你们是一家人,它没理由不喜欢你的。估计是你没分煎蛋给它,它有点生气了。”
有点?盛远时很有自知之明,认为不仅仅是“有点”,而是“非常”,“你平时工作那么忙,有时间照顾它吗?”如果不知道南庭得过抑郁症,他其实最想问的是:为什么会养一条狗?现在他隐隐觉得,睡不着或许和她的病有关。所以,盛远时不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