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躺家,今天是双休日,所以有了空闲,店里的生意虽然比往常少了些,但每日还是能净赚三四百来块钱的。
刚回到巷子,张美丽便神秘的把她拉到自己的屋里。
张美丽算是自己以前的同行,只不过她是让有钱人金屋藏娇的,自己是野食的。跟她认识是因为一件小事,她们的结识算是一段孽缘。
“臭虫,你家不是藏了个女孩吗?”张美丽把家里门窗关得严严实实的,在茗水耳边低声问道,生怕有人听了去。
“嗯,你不是见过几次吗?”茗水纳闷,张美丽来过几次自己屋里蹭饭,当然也见过小公主。
“刚刚来过几个,不像是好人,有点像混黑的,他们问我有没有见过一个胸前戴玉小女孩,我总觉得他们是在找你家藏的那个,所以我还没和他们说。”张美丽严肃道,女人的直觉一向很准。
“那我赶紧回去看看。”茗水觉得这事有些怪异,联想起与小公主初次见面的场景,心里有点担心小公主。
“臭虫,你要小心点。”张美丽知道那女孩对茗水很重要,但她也不希望茗水有事,所以在她临走前好心说道。
“会的,谢了。”茗水一分钟也不想留了,她眼皮有些跳。不记得老人说左眼右眼跳那个是凶了。
回到家,小公主还完完整整的躺在床上看书(好孩子不要学,会近视。t^t),茗水心中舒了口气,笑着走过去蒙住她眼。凌凤凰早知道茗水回来了,也不慌,拿下茗水的手放到嘴边亲吻。
“小公主,刚刚美丽说有人在找你,我还以为你被他们抓走了呢。”茗水道。
凌凤凰脸色一白,还没说什么外头就有人敲门了。
茗水脸色也是一变,把凌凤凰塞到狭小的小木柜里,那是奶奶的嫁妆,本想用枚古铜色的小锁锁住,最后只是嘱咐凌凤凰无论如何都不能发开柜门,然后把铜锁放到柜头上。
开了门,茗水还没反应过来,两个男人就钻了进去,看他们肆意的在房间走来走去,仿佛在搜查东西。茗水像是反应过来似的,连忙拦住其中一个大声叫道:“你们要干嘛?抢劫吗?我很穷的,家里没有钱!”
“我们不要钱,我们只是找个人,十五岁,胸前有玉佩,皮肤白白的,脖子有块胎记,脸蛋也长得很好看的女孩。”门外一个长得十分斯文的男人用温和的声音道。茗水这才发现还有一个男人还没进屋。
“我才不认识你说的什么女孩,”茗水冷笑一声,推开要闯进屋子的男人,“这里是我家,谁让你们进来的?小心我报警!”
“小姐,别介意,我们只是找人而已,很快就走。”斯文的男人对茗水微微一笑,露出一个好看的笑容,但却未及眼底。
茗水的脑子瞬间转了几下,不耐烦的白了眼斯文男,坐回床上。
“那你们快点,好不容易睡觉着了,你们还来吵我,我的屋子小,看完赶紧走,诶那谁,死胖子不许翻那里!要乱了。”茗水敢没去看柜子,柜子很小,大概没人能想到有个十五岁的女孩躺在里面吧。
陈臣和两个手下都找不到人,他看到装着凌凤凰的柜子,本想上去掀开,又看到柜子露出的衣物和铜锁,想了想还是算了,这么小的箱子怎么可能藏东西,而且也不锁上,倒是避了些嫌疑。
“老大,这是最后一家了,人还没找到,怎么办?”西欧在陈臣悄悄说道。西欧脸瘦身小,为人品行也极差,但是陈臣看他做事够狠,才破例把他留在身边。
“臣哥,反正也找不到人,我看这妞还不错,要不我们玩玩?”另一个眯眼的胖子目不转睛的盯着茗水说道,茗水听到了又气又急,把胖子的祖上统统问候了几遍。
“大哥,你们不是说看完就走吗?你们这是啥意思?”虽然话是对三人说的,但是茗水眼睛只看着陈臣。
陈臣不答,用缓慢的语调说,“听说住巷尾的全是出来i的。”另外两人马上会意,奉承地笑道:“臣哥英明,您先玩,我们在门口把风。”说完,两人就退出去了。
“臣哥难道不讲信用?”茗水瞬间面无血色。
“我也想,可是我手下不想,反正都是要sh的,多一个也不多。”陈臣耸肩不屑道,这种女人这个时候还装清高?怕茗水反抗,干脆把茗水按在床上用被单束缚双手。
被陈臣【消音】后,茗水又被逼同时跟另两个男人【消音】。
男人们走后,胖子把十几张红钞塞到脸茗水的胸口,茗水已经无力叫凌凤凰出来了,她被陈臣他们用被单绑着双手,两只眼睛无神地望着天花板,嘴巴微张开。后来凌凤凰听见柜子外头静了很久,怕茗水被抓了,于是沉不住气地出来了。看到茗水狼狈的样子,心狠狠地揪了起来,泪水瞬间落下。
这个人怎么会是茗水呢?她红着眼一直在想,一直哭,迅速把茗水手上的绳子解开。
茗水看到小公主的出现,终于回了神,勉强扯扯嘴角笑道:“小公主,我都没哭你哭什么?”她说话间嘴里呕出腥臭的秽物。柜子很隔音,为了不让小公主听出异样,她连一丝声音都没发出,甚至……还有些迎合他们……
小公主还在,真好。
凌凤凰捂住嘴,几乎呕吐,她忍着胃酸上涌的yù_wàng,声音不停地在颤抖,“茗儿,我们洗掉,把它们全洗掉!”
最后凌凤凰把快餐店低价转让,带着茗水远走这座充满厌恶的城市。
她们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