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哨兵一看这个国-军少校的派头不小,也瞧不出这些人有什么破绽,要换做一般般的国-军队伍,这些哨兵们早就对葛三民立正敬礼放行了,但偏偏这些家伙刚刚是由苏北的那些打家劫舍的土匪改编而来的,时间还不长,身上的土匪习气还没完全改掉,听了一营长的一番话,反而并不买账。
“我们连长在那边忙着呢,你们哪儿的,有事找我就可以了。”这个家伙一边说,一边还抖着两条腿,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
一营长大怒:“把这个家伙给我帮了!国-军里哪有这种东西!”一营长早就想给这个吊儿郎当的家伙几个耳刮子,现在一看他不买他的帐,更加恼火了,命令手下上前把他给帮了。
一营长手下一拥而上,顿时就将那三个家伙给绑了,捆得结结实实的,跟一个个大粽子似的,急得那三个家伙扯着破嗓子大喊:“你们凭什么绑我们!快来人呐!”
这破嗓子一喊,一营长他们周围呼啦啦的围上来一群士兵,带头的那个上尉军官歪戴着军帽,左手提着把二十响盒子炮,骂骂咧咧的走过来,一看一营长一副国-军少校军官打扮,气焰顿时减了不少,虽然以前是打家劫舍的土匪,但自从收编为国-军后,一营长他们军服上的领章他还是看得懂的。
这个上尉急忙整了整帽子,对一营长行了个不太标准的军礼:“卑职不知长官驾临,多有冒犯,多有冒犯。”
这家伙赶紧跟葛三民套近乎,只是他搞不明白,为何这些来的人当中大多数是军官呢?小兵没见几个,而且身上的衣服都这么旧了,好像这些长官的军服就只有一套似的,莫非是上头派来监督视察来的,怎么我们没接到通知呢?
一营长一看这个家伙还没识破自己,急忙对他说道:“这位上尉是独立师哪个部队的,我们是军部下来这里监督你们独立师作战的,刚才我看了看你们的阵容,说老实话,实在是不敢恭维啊,这要是被韩主席知道了,非得把你们这些拉去枪毙了不可!”一营长想趁着这些土匪一时间分不清楚自己身份的时候,先忽悠他们一阵子再说。
这个顽军上尉还真给一营长给忽悠住了,吓得浑身一哆嗦:“还请这位长官口下留情,刚才兄弟们冒犯之处,您大人有大量,多多包涵,多多包涵,你把他们交给我,我保证好好教训他们!”
一营长一看忽悠的火候差不多了,再搞下去可要露出马脚了,赶紧接口道:“既然这位上尉说话了,我不看僧面也要看佛面,兄弟们将这三个家伙交与这个上尉,我们走!”
那个上尉一看一营长他们要走,正巴不得呢,急忙拱手作揖道:“长官们走好,卑职有任务在身不远送了。lt;gt;“
一营长心想还用你送,那我们不就露陷了吗,当即对他说道:“以后不要搞得这样明显的,被上头知道了谁都不好过。”
“是,是,长官教训的有理,走好!”顽军上尉接过那三个倒霉蛋,连连朝一营长他们拱手作揖道。
一营长他们一行兄弟们立刻快速穿过了那片地方,待得无人之处,手下兄弟们对一营长说道:“营长,刚才真险,要是打起来,他们可有一百来号人马呢,我们这些兄弟们不一定能打得过他们的。”
“不是打得过打不过的问题,主要是在这里被那些家伙缠住,我们就没法靠近敌人的补给仓库,那我们就没法完成团座交与我们小分队的任务,犯不着为这些家伙浪费子弹和时间。”一营长对手下解释道。
这只小分队很快就顺利赶到了那个敌人存放粮食弹药的地方,一看一营长的脑袋就大了,只见那些临时搭建的帐篷外面里三层外三层的全都是荷枪实弹的士兵,两边的岗楼上还架着两挺机枪,居高临下的俯视着周围,他们的藏身之处里那个仓库只见还有一片开阔地,一旦就此贸然冲过去,必定成为那两挺机枪的活靶子。
一营长急忙趴下身子,同兄弟们耳语了一番,随后同手下一个兄弟一起拿起一把长枪,瞄准左右岗楼上的那两个敌人机枪手,几乎是同时开火,兄弟们听到了两声枪响,岗楼上那两个机枪手中弹掉下了岗楼,没被子弹打死估计也得摔死在地上了。
手下兄弟们听得枪响,顿时纷纷出手,将手中的手榴弹朝那些来回走动的敌人巡逻队扔了过去,伴随着一阵阵震天动地的手榴弹爆炸声,许多猝不及防的敌人纷纷倒地,那些被一营长他们的突袭搞蒙了的敌人一时间就像无头苍蝇似的到处乱窜,胡乱的喊叫着朝四面八方毫无目的的开着火。
一营长一看时机到了,急忙举起手中早就准备好的那把信号枪,朝夜空中发射了一发,一颗红色的信号弹冲地而上,犹如一盏高高悬挂在夜空中的大红灯笼,在高空忽闪着,慢慢的掉落下来。
一营长朝那些正如无头苍蝇般四处奔逃的独立师士兵那里连着扔了两颗手榴弹,朝手下兄弟们大喊:“一营朝左边,堵住这些人的退路,二营和三营跟我来,包围他们,一个也不能放过,给我冲啊!”
手下兄弟们趁着手榴弹爆炸的烟雾呐喊着朝慌乱的敌人冲去,对面那些土匪出身的独立师士兵们一听对方来了三个营的人马,早就吓得魂儿都跑了,赶紧在地上爬起来,拉着同伴朝后面潮水般的退却而去。lt;gt;
一营长看到这些敌人如此熊包,就想赶上去给他们来那么几梭子,被后面一个兄弟一把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