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了一下,其中一个开了口,带着些许的疑惑:“是不是下手太重,把他打傻了?”
另一个奴仆走上前拍了拍沈柯的脸颊,沈柯眯瞪着眼睛,瞳孔已经开始涣散,那奴仆叹出一口气:“无事,只不过是打蒙了罢了。”
一盆子清水扑在了沈柯的身上,沈柯的意识被这样突如其来的冷意给唤醒了回来,沈柯有些迷糊的看向眼前的人,两只手被吊起来之后,脚不能着地,整个人悬在了半空中,沈柯的两只手吊起了他全部的体重。
沈柯感觉自己的双手已经无法动弹,僵硬的感觉从沈柯的双手传入到了大脑中,女仆将鞭子放到一旁的架子上,说道:“你现在若是答应的话,我还可以求老夫人开恩,多给你些钱财,好令人无忧无虑的过完下半生。”
沈柯扭过头不去看那两个奴仆,女仆叹了口气,问道:“你要想好,以后可就不是鞭打了,现在给你机会的时候你要把握住了。”
沈柯的不言语,让两个女仆摇了摇头,两个人看了看唯一的小窗口透进来的光,天色已经暗了下来,想了想将沈柯放了下来,沈柯的脚一着地,就感觉到了从所谓有的轻松,沈柯已经举不起自己的胳膊,连一只手给另一只手揉捏纾解穴道都已经做不到了。
两个奴仆走出了地下室,然后将铁门锁紧,走的时候其中一个奴仆嘀咕道:“明天再来收拾你这个贱奴才”
地下室里面有大量的老鼠,沈柯毕竟是乡下来的,倒也不是很怕,找了个角落,像小时候一样缩了起来,但是,现在却没了愿意暖他的人,将那个怀抱只为他停留的人。
沈柯抬起头看着那窗口,光亮洒在了沈柯的脸上,沈柯终于呢喃出声:“余盛,你什么时候回来?我想你了……”
沈柯两只手瘫软在了身体两边,湿冷的感觉席卷了沈柯的身体,沈柯还想起了当年在那小庙的时候,他生了余盛的气,死活不愿意跟余盛睡在同一处,余盛那时候指着他的鼻子喊道:“你若是冻病了,爷可不管!”
现在若是想要余盛管了,却见不到他的人了,沈柯想办法将自己团住,给自己摄取温暖:余盛,我好冷,好冷,这次可是因为你,若是冻病了,爷你可得管我。
沈柯的鼻子有点酸,外面的光亮一点点的变暗,唯一能够获得温暖的阳光最后终是消失不见。
月亮满满的爬了上来,带来了更多的冷意,原先的水正在蒸发,将沈柯身上唯一的暖意带走,沈柯狠狠的打了个哆嗦。
沈柯不知道自己是何时睡着的,再次醒来的时候感觉自己的脑袋已经变成了一团浆糊,沈柯的眼前也变得模糊起来。
沈柯的手已经恢复了直觉,举起手放到了额头上,灼热的温度从额头传到了冰冷的手上,沈柯将自己的双手都放到了额头上,感觉到自己的双手已经有了感觉,沈柯甚至开始庆幸自己开始发烧。
午饭后,沈柯躺在中央晒着太阳,阳光笼罩着沈柯浑身,沈柯感觉到了从所谓有的精神,门却被人突然打开。
沈柯被人强制性的拉了起来,这次却没有吊起来,反而将沈柯按在了一旁的台子上,台子上的锁链将沈柯的双手又一次牢牢的固定住,沈柯有些不明所以的看着两个女仆。
女仆拍了拍沈柯的脸颊,拿出了一拍针,问道:“你想好了没有,我这是最后一次问你,你到底肯不肯拿过金子离开?”
沈柯虽然已经有些耳鸣,听不清女仆的话,但是沈柯现在唯一的念头就是打死也不离开这里。
余盛走的时候嘱托过他,要他等他平平安安的回到家,现在余盛还没回来,他也不要离开这里。
十指连心,一个女仆将沈柯的左手拿了起来,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