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在一系列酷刑之后,我们享受着短暂而美妙的时光。
第十七章:水牢(上)
我的yīn_jīng兴奋的直直插入我的学生翘起的藕荷色的gāng_mén里面。被调教过的温暖湿滑的肠道里面还残留着刚才我射进的辣椒油,刺激的辣椒油使得我更加兴奋。我自由放纵的在他的gāng_mén里面进进出出。自从作为死囚进入私人监狱里我几乎没有自由的发泄过我的yù_wàng,不是被捆绑起来强制shè_jīng就是yù_wàng被铁裤头禁锢着。
男孩结实宽厚的脊背上鞭子抽打的痕迹十分明显,血珠凝结成一粒粒的黑珍珠,在我的鸡奸下,他发出兴奋的呻吟,随着我的前后运动而扭动着。他的身体发出的男孩特有的迷人味道让我深深沉醉。被油脂和生牛肉润滑滋养过的gāng_mén和肠道真的是男孩身体上的宝贝,干净,温暖,润滑,在我的前后运动中还有节奏的翕翕合合,我紧紧趴在男孩坚实宽阔的脊背上,嗅着他雄性的味道,听着他痛苦而又欢乐的呼喊,用舌头舔嗜着他后背上的血痕,在我的刺激下,我的英俊的学生在我的身体下,微微颤抖着,兴奋着,我们深深浸入到这美妙和难得的时光。而我的身后是主人的强行的侵入。
主人有一根粗大的yīn_jīng,而且因为没有进入过女人的yīn_dào,所以十分洁净,深红色的挺立的yīn_jīng昂扬,振奋,让人惧怕而又欢喜。我的光滑的肠道很容易的就被侵入。
主人的yīn_jīng刚刚接触我的gāng_mén的时候,我的感觉是瘙痒难耐,等到他的yīn_jīng突然插入,我的下半身好象被突然顶进千斤顶一般,疼痛袭击了我的gāng_mén到脚心。但是只有那麽的短暂。
很快我就适应了主人的yīn_jīng在我的身体里面的出出进进,他巨大的家伙一次次的撞击我的前列腺,沉重巨大的gāo_wán拍打着我的屁股,他的手环抱我的胸膛,一下下的捏着我的rǔ_tóu,在主人的刺激下,我更加兴奋,更加有力的侵入我身下的男孩。我的呼吸急促又快乐,痛苦又愉悦,我们相互听着兴奋的呻吟和呼喊,我们的身体叠压在一起,共同享受着,体验着,在这样的时刻,没有主人和奴隶,没有贵宾与囚犯的分别。我知道这一刻会很短暂,我应该努力的去享受和努力的表现。
终于主人和我同时射出了自己的精华,主人和我离开了下面的身体,主人按了一下铃铛,然后离开了这间欢乐和痛苦并存的刑房。很快有监狱工作人员将我和我的学生肠道伸进一个胶皮管,将里面的jīng_yè被取出,这些精华不是属于我们的,它们是监狱的财富。然后把我们带出了刑房,在我们伤痕累累的身体上涂抹上监狱生产的特效药物,明天我们身体上的伤痕酒会消失殆尽,我们的gāng_mén里又重新塞进新鲜的油脂和牛肉,重新戴上铁裤头,我们拖着沉重的镣铐从俱乐部的后门带出,在狱警的押解下回到了牢房。
狱警的呼呵声让我在睡梦中醒来,在梦里面我继续回味着夜里不平凡的时光,天已经亮了,我昨天的伤痛真的消失了。我被命令站在牢房门口被狱警检查着身体。继续着每天固定的程式,被狱警检查着赤裸身体的每一个地方,显眼的鲜红色烙印,黑亮的镣铐,张开的嘴巴,隐秘的yīn_jīng和gāng_mén,在这里我们死囚的身体在狱警的眼里是完全公开的东西。然后是水房里面自己给自己洗肠,洗尿道,清理自己的身体。接着在颈枷的束缚下去吃那些粘稠的由粪便,尿液,jīng_yè,肉类,胡萝卜等等消毒,提取,加工成的黑褐色粘稠食物。然后被押解到广场上,用铁锁链锁在地上,仰头观看犯人们或者自己被其他犯人观看接受体罚和酷刑。鞭子抽打到肌肤上发出的沉闷的撞击声,电流流淌在犯人身体时发出的嗡嗡的声音,蜡烛油或火焰滴落在皮肤上吱吱的声响,死囚在刑架上痛苦的呼喊和镣铐哗哗的响动,深深浸淫在每一名犯人和监狱工作人员的脑海之中。
新的一天开始了,我被重新押到足球奴隶们休息训练的地方,我继续为这些足球奴隶们服务。赤身luǒ_tǐ的运动员们在监狱里面经受了不同一般的训练,艰苦的,甚至是酷虐的训练,他们的身体保持着黑褐色的,强健的,优美的身材,他们的体力更加强壮,技巧更加完备,他们有望成为足球运动场上的强者,经过奴隶般的训练他们又是驯服,听话的乖乖的帅气男孩奴隶,只不过他们还不是性奴隶,他们必须认真的去训练,在大赛上获得杰出的成绩。每天不训练的时候他们和我们这些死囚一样拖着镣铐生活,但是他们的环境比我们强的多,舒适的宿舍,虽然也类似于牢房,但宽敞明亮,床铺上舒适温暖,美味的食物,富于营养,又味道鲜美,他们有时也和我们一样,比方他们的yù_wàng也被禁锢起来,每3天会被强制shè_jīng,强健身体射出的精华成为监狱的宝贵财富。我在训练场外给每一名足球奴隶打开脚镣,然后戴上铁护腿,他们训练的过程中,我拖着镣铐在一旁协助一些体力工作,在他们训练结束的时候再摘下铁护腿,重新锁上脚镣,随着他们体力的逐渐加强,脚镣和护腿的重量也在增加,开始的时候一般是十斤的,最沉的不过十六斤,而现在一般的在十六斤,沉的有二十五斤沉。
这天下午足球奴隶们没有被带到训练场进行训练,他们拖着对于他们来讲不算沉重的脚镣,排着整齐的队伍来到刑房。我被命令在足球奴隶的rǔ_tóu上穿刺,戴上铜做的铃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