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挟持了我就放过你们。”
云鸿抬手示意,魔宗的四大魔君带领着门下弟子持剑指着他们慢慢地收拢包围圈。
白逸尘不紧不慢的从怀里拿出一张血书,宁楚文伸手就要去抢,却被卫唐制住了。
白逸尘道:“魔尊、不,我应该叫你云鸿,你知道你的大师兄当初为什么要让你跳崖吗?你知道鬼哭崖下到底有什么吗?”
云鸿抱着血魔剑冷眼睨着白逸尘道:“你少在这儿花言巧语,我告诉你,你们今天一个也别想跑!”
白逸尘道:“当年我也百思不得其解,一夜之间通天仙宗两位法力最高强的弟子怎么都会坠崖?”
云鸿道:“你少胡说八道,那夜明明只有我一人……”
白逸尘装模作样的叹口气道:“我以为你什么都知道?竟原来你什么都不知道,怪不得你会这样待这个世界上最爱你的大师兄。”
云鸿以前也总是幻想,宁楚文会找到他告诉他这一切都是误会,可是他终于找到宁楚文了,他却时时刻刻想要离开他,不愿意再见他,他所有的幻想被他粉碎了,现在的他听到了白逸尘的话,就像是落水的人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一般,急切道:“你说在说什么?”
白逸尘道:“通天仙宗对外说你不小心坠崖,说宁楚文在一次除妖行动中失踪了,你的所有的师兄和师姐都被你的师父一明仙君下了封口令,所以没有人敢告诉你那晚我们看到的真相,那晚你跳崖之后,你的大师兄宁楚文便跟着你跳崖了。”
云鸿震惊道:“你说什么?!大师兄跟着我跳崖了!”云鸿看着宁楚文求证道:“大师兄他说的是真的吗?”
宁楚文低着头躲着云鸿的视线不愿意回答,白逸尘道:“当时我是第一个赶到的,只有我一人我清楚的听见宁楚文站在鬼哭崖上说,‘云鸿,你回来,我后悔了,我后悔了!不该让你跳崖的,不该的!你回来,我们再想别的办法!’
“我在事后想了很久也想不明白,为什么通天仙宗的大弟子要逼着小弟子跳崖然后自己也跳崖了。一次偶然的机会,我去了鬼哭崖底,鬼哭崖下找到了一个叫‘破魔窟’的石洞,就在石洞的石枕下我发现了你的大师兄留给你的血书,我才知道,那时你们早已被人盯上了那人法力高强,你和宁楚文都不是那人的对手,那人还派人监视着你们,宁楚文早就知道鬼哭崖下有这样一个藏身之处,才会故意逼着你跳崖借此逃过一劫。
“可是他在石洞等了你数月也等不到你,他身中碎心毒马上就要发作了只得离开,留下了这封血书给你,你一坠崖应该就被魔尊带走了,所以也就没能到破魔窟看见这封血书,真是可惜啊!”
白逸尘把血书高高的举起,道:“魔尊你要看你的大师兄写给你的血书吗?这上面可写了,他早就把你放在心尖上,还说……”
虽身在战场两军交战,可云鸿却欣喜万分,他知道,知道大师兄不会背叛他,不会害他的!
“你把大师兄还有血书留下,我让门下弟子撤退放你们走。”
白逸尘道:“我要等安全到了山下才会把他们留给你,你要保证以后再也不找我们的麻烦。”
云鸿想也不想道:“好!但你若敢伤我大师兄一根头发我让你们全部都死在这儿!”
卫唐把剑抵在宁楚文的脖子上拉着他撤退,众人刚走至山脚,一根细细的银针从树丛中飞出刺入卫唐持剑的手上,卫唐吃痛手臂上鲜血直冒但也依旧紧紧地握着短剑不松手。
顾锦枫食指和拇指之间的指尖弓冒着蓝光瞄准着卫唐,宋月月最恨顾锦枫,破口骂道:“顾锦枫你这个吃里扒外的小人,你和你的婊子娘一样不得好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