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说:老板,你这就要谈婚论嫁了?
贺兰君一头黑线,这都哪跟哪,她立即表示没有见父母,只是吃顿饭。
小晨更激动了:孤男寡女在家吃饭,老板你很危险!真的,这是来自男人的劝告!
贺兰君:……你忘了团子?
团子每天跟她形影不离,虽然它是隐匿状态的,看不见,但也不能无视掉人家呀。
小晨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后,又忍不住有点心疼黔哥了,他沉默半晌,说:祝你们三人玩得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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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玩街距离a大很近,不到十几分钟的车程,因为堵车最后开了二十多分钟。贺兰君给小晨发了个表情包结束对话后拎起书袋开门下车,她不想太高调,在校门一百米外的拐角处就让宋黔停车了,好在宋黔对此并没有表现出不满。她回身关上车门,对宋黔挥挥手,迈步往学校走去。
今天正式开始上课,校门口的学生不多,大部分人前两天就返校安顿好了。贺兰君上课的地方离校门口有些距离,她看了眼时间,加快脚步。
经过小广场的时候,一道熟悉的不怀好意的声音叫住了她。
“贺兰君,我都看到了。”
贺兰君停下脚步,一脸莫名地看过去。
唐哲应从身后走上前来,微微低头看着她,眼神中含着□□裸的嘲讽与鄙夷,又有一点发现秘密的兴奋,他低声说:“难怪你一个穷学生能在古玩街开店,原来私底下做这种肮脏的交易,刚才你从男人车上下来的画面,我从头到尾都看见了。”
虽然没看清那辆车的主人,但是他很确定,驾驶座上坐着一个男人,能开的起奔驰s级的男人,不是奋斗几十年稍有资产的中年人,就是含着金钥匙出生的富二代。在他看来,不管是大叔还是年轻男人,对贺兰君这种贫穷的在校女学生,肯定是玩玩,包、养的心态。
贺兰君无语地看唐哲应一眼,发现他眼中布满红血丝,嘴唇干得起皮,和往常精致讲究的模样相去甚远,贺兰君有点意外,随后上下打量他的穿着,虽然唐哲应身上套着的是上万元的羽绒服,但因为没有得到适当的保养,衣服皱巴巴的,甚至有点缩水,看起来非常廉价,像批发市场里卖的假货。
贺兰君脑子里浮现出一个猜测,嗤笑一声,说:“你这是被那个女朋友甩了吧,接受不了就化身疯狗到处咬人?”
唐哲应这人,确实挺聪明,但同时也有着极强的自尊心和骄傲,他从不让自己父母来学校,也不告诉别人自己的家境,平时为人大方,自己的吃穿用度花费不菲,给旁人营造出一种他是公子哥的错觉。
事实上他每个月用的钱,除了家里给的,大部分还是那位已经工作的女朋友资助的。
贺兰君不知道为什么唐哲应这个时候就和那位大姐分手了,她记得重生前自己读到大三的时候,他们还没有分手。
不过这都不关她的事,她现在没那个闲情去关注唐哲应的私事。丢下那句话后,她就绕过唐哲应继续往前走,一会儿还要上课,开学第一节课就迟到的话,会被教授盯一整个学期的。
唐哲应却不肯就这样放过她,他试图伸手抓住贺兰君的手臂,质问她是怎么知道这件事情,这段恋情他隐藏的很深,连自己的同寝室友都不清楚,她一个差了两级的文学院学生是从哪打听来的消息!?
贺兰君往旁边错开一步,避开了唐哲应的手之后翻身捏住他的胳膊肘,轻轻一捏,清脆的关节错位声响起,唐哲应大喊了一声,整条胳膊瞬间酸酸麻麻的,失去知觉,贺兰君松开手后,他的胳膊立刻软了下去,垂在身侧。
“我劝你歪心思少一些,好好学习,踏踏实实做事,以后说不定还能生活得不错,再来我这儿找事,我就不客气了。”
贺兰君说完转身离开,任由唐哲应在身后怎么叫唤都没有回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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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一的课排的非常密集,上午一直连续上到中午一点才下课,下午两点开始上课到四点半。贺兰君下课后立即收拾起书本和笔,准备离开。
这时候团支书突然凑过来,把手机递给她看,小声问:“小兰,这是什么情况啊?”
手机屏幕上是一张照片,角度不太清晰,看着像偷拍,一位身材高挑的女生站在一辆价值百万的豪车旁与车主挥手告别。照片不止一张,除了那张不太清晰的之外,还有十来张能看到脸的。发照片的人充满恶意,他从贺兰君没下车的时候就开始拍,把她从车上下来到离开的动作全部都记录下来,发到学校论坛上,连个马赛克都没,车牌号也明晃晃地亮出来。
团支书一脸气愤,“这车我见过,宋铭教授开过一次,论坛上不少人认出来了,都在骂造谣的楼主,咱先不说你,宋教授怎么可能是那种人,真是气死我了,要让我知道是谁发的帖子,我一定锤死他!”
贺兰君汗颜,居然把宋教授给扯进来了,实在太不像话,她抬眼看着团支书,眨了眨眼,解释:“……其实开车的人是宋黔。”
团支书跺了跺脚,“我就说绝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