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她是那种让人很能亲近的人。
“你以后是不是就住在广州了?”小舸试探的问。毕竟林丛和周永安的关系没有公开,外人提起来难免有些尴尬。然而林丛并不避讳,很大方的告诉小舸:“你周伯伯准备把我从军艺调到广州军区战士歌舞团当编导,以后我可能就要常住广州。”
“啊呀,那挺好的,我在广州没朋友,以后可以找你一起逛街、喝咖啡了。”小舸爽朗的笑。来广州后,她常常觉得孤单,否则那时也不会经常和任天戈出去而让周樵樵误会了。她一脸的真诚让林丛心里也动容,抿着嘴角向她点点头。
“林姐,你的菜烧的真好,什么时候教教我,樵樵有时候想起来要吃什么菜,跟我说,我也做不上来。”小舸想起她的厨艺,非常的羡慕。周樵樵虽不是那种挑剔的爱吃鬼,却也是颇能识别菜式的好坏,只因他妈妈那时就烧得一手好菜。“好的呀,只要你愿意学,我一定教你。”林丛温婉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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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别在即
回到医院以后,小舸打听到院里已经开始着手准备秦皇岛军演野战医院的医生护士名单,便也提交了一份申请。野战医院对外科医生的需求多过内科,可谁也保不齐实战演习时会发生什么情况,因此内科医生也要适当安排名额。
叶小舸主动要求到条件艰苦的演习前线去,院领导虽然有些踌躇,可也没有不批准的意思,只是想再看看,她是否一时的心血来潮,要是她变主意不想去了,他们也好在名单公布之前调整。
然而计划往往不如变化多,就在院里要公布名单的前一天,周永安亲自给常务副院长潘年生打了电话。
首长亲自来电,潘院长受宠若惊,赶忙向首长汇报工作,听他的指示。周永安倒也没说什么别的,就是嘱咐他,这次野战医院人选不要安排叶小舸。潘院长有点傻眼,之前周樵樵已经和他打过招呼,让带着叶小舸,他满口答应了的,谁想到会闹这么一出。自己到底应该听谁的?
还用说吗,谁官大听谁的。坚定了这个信念,潘院长毫不犹豫的在最终名单里划掉了叶小舸的名字。
小舸没听到任何风声,她一直相信自己是会在名单之列的,也就没多打听。等到院务大会上宣布最终入选名单,她才傻眼。
回头立刻打电话给周樵樵,向他兴师问罪。“怎么回事呀,你不是答应了让我跟着去?”小舸没好气的说。要不是周樵樵从中作梗,她想不出谁会有这么大能耐,把已经定下来的名单给改了。
周樵樵在电话里叹了口气:“这件事我没办法,我已经跟你们院里打过招呼了,人家不愿带你,怎么办?”“你算了吧,我知道一定是你捣的鬼,你就是不想让我跟着你去。”小舸气得要命。他明明答应的好好地,一转脸就变卦。
“我怎么会不想带你呢,我是没办法。”周樵樵怕小舸多心,竭力辩解。“那到底怎么回事?”小舸也听出来他语气里的为难,想着可能真是有隐情。
“是我舅舅,他跟你们院里打了招呼,让他们把你从名单里划掉。舅舅跟我说,这次演习不许带小舸。实战演习和真战场差不了多少,任何紧急情况都有可能发生,他怕你去了,我会分心。”周樵樵终于说出真相。周永安多了解这俩孩子,知道周樵樵必然会想办法把叶小舸也弄去基地,亲自出面把他们的念头给断了。
小舸一愣,她还真没想到是周永安下的命令。是他的命令,那就没有转圜余地了,难怪周樵樵这两天老不给她打电话,就是怕她追问起这件事。
“那你一个人在基地要小心,好好照顾自己,有条件的话,一定要给我打电话,写信也行。”小舸鼻子酸酸的,想到就要和心上人分别,情绪顿时低落了。可她毕竟懂事,既然已经这么安排,她就只能听从命令。
“好……我们明天一早出发,事情很多,我就不给你打电话了。”周樵樵听出小舸的情绪不佳,不放心又补充一句:“别替我担心,我又不是第一次参加军演。”
小舸嗯了一声,可心里怎么能不担心,实战演习,那是允许有千分之三死亡率的,也就是说,存在牺牲的可能。而且到了那时候,会在基地设置禁区,所有的通讯方式都被监控,车辆一律凭通行证出入,真是进不来也出不去。
“小舸,亲我一下。”周樵樵听不到小舸的声音,挂电话之前道。小舸这才回过神来,对着手机亲了好几口。
“乖,我不在的时候要想我,我回来要是看到你瘦了我就罚你。”周樵樵说完这话就把电话挂了。小舸也默默的合上手机。
出发那天一大早,一辆辆军用卡车从124师各部队驻地出发上路,周樵樵和另外两名军官坐在一辆吉普车里。司机开车,他坐在副驾驶的位置上。
车从团部大院开出来,远远看到一个女孩站在路边,周樵樵一眼就认出那是叶小舸,让司机靠边停车。
小舸借了同事的车,五点钟就从广州开车过来,已经等了一早上,看到他从车里下来,跑过去,把一直攥在手里的平安符交给他:“这是我昨天下午去庙里求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