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为他们确实是情之所至,或者干脆认定只是演技成熟而已。
既然是弟弟的婚礼,同时又带有强烈的验收胜利果实的意味,聂青城就选了一件玫瑰灰色落肩式及膝小礼服,柔软的面料和恰到好处的褶皱修饰着她的腰身线条,颜色也和身旁黑西装里面露出来少见的玫瑰灰领带和叠的方方正正露出一点的玫瑰灰手帕相映生辉,有极强的呼应意味。
现场拍照的专业摄像师甚至有一个镜头专门抓拍这一堆夫妻的种种互动。
婚宴同样是自助餐形式,气氛缓和的多,趁着聂隐夫妻不得已的按照流程招待客人,聂青城干脆拉着何照离开了大厅。
花园里没有几个人,只剩下应季的花朵孤寂的开放着。
何照喝了一点酒,眼角眉梢被红晕染得温柔缱绻,聂青城脚下被石子路绊了一下,他立马伸手扶住,语气温柔:“小心……”
花园里的灯光不多,这里更是黑暗,只能看得见模糊的面部轮廓,聂青城低声的笑了笑,借着被他扶住半带在怀里的姿势抬手摸他晕红的眼角。
何照只觉她软绵绵的直往自己怀里躲,连心都要化了,只以为她是喝多了站不住,赶紧严严实实的揽在怀里,低声提议:“这里太黑了……要不然我们上楼?”
聂青城摇了摇头,贴上来亲他:“不要……就在这儿……”
她实在动人,背着光的眼波流转,昏暗里靠近的馨香柔软,唇间含着醉人的酒香,语气软软的,听上去几乎不像要求。何照无法遏制的柔软下去,乖乖的站在原地被她拽着领带亲了个正着。
她的唇瓣软的出奇。
何照乖乖的闭着眼睛,被她摸进了西装外套里面,揉着胸口,然后顺着腰线慢慢抚摸下来,像是要把他全部掌握在手心一样。
午夜的花园里寂静无声,只有这一隅流转着温热和甜蜜。
聂青城几乎是依赖着他,全心全意的依赖着,但同时又带着强烈的掌控欲和猫一样倨傲的情意。
何照知道她几乎永远都不会对她表露自己的爱意,那是与内心无关的骄傲和因为神情而带来的羞涩,轻易无法克服,更无法遗忘,但这已经不能让他退缩,让他觉得不安全了。
深秋的夜晚,聂青城赤脚站在实木地板上,在酒精的催化下懒洋洋又出奇顺从的抬起手让他脱掉自己的小礼服。
布料柔软细滑,从身体上落下去的感觉就像是一次轻柔的抚摸。何照穿着一身严肃而完美的晚宴正装,面对着赤身luǒ_tǐ看着他,意味不言自明的聂青城,慢慢脸红了。
聂青城笑着解开他的领带,让那玫瑰灰色的细长丝绸缠绕在自己的手腕上,歪着脸微微踮脚亲了亲他的脸:“没穿衣服的是我,你害羞什么?”
何照的脸却更红了,连耳朵尖都染上了红晕,透着光还能看到细细的毛细血管,耳垂圆润柔软,看上去就觉得此时的口感一定是又热又软,嫩的几乎含不住。
聂青城把手里的领带随意在腕子上缠住,倒退着上了床,靠着床头命令他:“脱掉你的裤子,内裤也脱掉。”
何照温顺的照着她的话脱掉自己的裤子,正要解开衬衫扣子,却被用语言拦住了:“衬衣不要动,外套脱掉就好,上来。”
何照越发羞耻。穿着正装服从她这种淫靡的命令的时候他总是格外的放不开,所以格外的美味可口,也因此有了越来越多的穿着正装被调戏的机会。
何照撑着床沿上来,在柔软的床垫上做出一个漂亮的跪姿。他始终保持运动量,胸肌在衬衫下隆起漂亮的线条,因为动情,rǔ_tóu也硬了起来,在白色的衬衫上印出淡淡的sè_qíng红色。聂青城的目光黏糊糊的落到了他被衬衫下摆的阴影遮住的下身和露出一个头部的yīn_jīng上,伸出脚用脚趾碰了碰渗出一点液体的guī_tóu,然后用整个脚掌心去感受何照一瞬间绷紧的身体,蹭着他坚硬的腹肌。
“想要了?”
何照总是很诚实:“想要……”说着用自己的身体去蹭她柔软细腻的脚掌心:“老公……”
聂青城眯了眯眼:“自己来拿。”
他总是受不了这种予取予求的刺激,急切的凑过来吻她,这个吻的滋味几乎是无可比拟的甜蜜。
聂青城难得的仰着脸任由他索求,甚至占据了主场,让她几乎无法呼吸。
她把手里的领带交给他:“把我留在你身边吧……你知道怎么做的……”
与爱和性欲相伴而生的是占有欲和暴力,把这个人囚禁在身边再也不要让她离开,是一种深埋在血液中的本能,无论是何照还是聂青城,都有无法拘束心头猛兽的时候。
何照脑海里几乎是瞬间就出现了无数的妄想和画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