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冰儿并不害怕,飞起一脚,直接把偷袭自己的人一脚踢飞。一个翻身,落在血寒的身后,单掌对准血寒的头对着人群喊道“都住手!”
那些人见自己的老大被人擒住,都纷纷住了手,当然,就是他们不住手在我面前也占不到便宜。
“呵呵,你这丫头,我都这样了还掐着我的脖子。”血寒泰然处之,并不挣扎,被凌冰儿按在那里。
凌冰儿再看一眼他的腿,觉得自己确实有些过份了,就松了手。
“你们是木子门的是吧?”血寒坐回椅子上,又点起一直雪茄。
“我们不是木子门的。”我说得是实话,我确实已经脱离木子门了。
但是血汗根本不信“小伙子,我认识你,你叫孙晨。”
我这才认出这个有些憔悴的人竟然就是当时飞扬跋扈的血寒,也就是追魂党的老大。
“是我!但是我已经脱离木子门了。”我走上一步。
“年轻人,你既然脱离了木子门,那干嘛还来这里肇事,这样我会很不高兴的。”血寒面不改色,一边休闲的抽烟一边说道。
“我虽然脱离了木子门,但是我要为兄弟再做最后一件事。”
“呵呵!愚昧。木子门不值得你这么做。”血寒仰天长笑。
“闭嘴,你追魂党作恶多端,为世人不齿,我替天行道也算是为民除害众望所归。”我已经走近了血寒,当看见他的双腿时,心里也怔了一下。
“呵呵!年轻人,我知道你有些本事,但是你的本事没有用在正地方,你凭什么说我作恶多端,这纯粹是诬陷,你见过吗?无非是道听途说而已。”血寒不亢不卑。
“你们追魂党做过的坏事还要狡辩吗?贩卖人口器官难道是假的?”我步步紧逼。
“年轻人,那些事都是我的结拜兄弟干的,和我没关系。”
“哼!你以为我信。”
“信不信由你。但事实就是如此。”血寒把脸扭在一边。“这次你们既然来了,就爱咋地咋地吧。”
我一时竟然没了办法,对于弱者,我从来都是下不了手的。
“我问你,李聪是不是你杀的?”郝强走上一步,血红的眼睛盯着血寒。
“呵呵!”血寒苦涩的笑了一笑,接着无奈的摇了摇头。“你们这些年轻人呀,为什么一有坏事就都推到逍遥党身上呢!我们在边城大漠我们死了多少人?你们知道吗?可是那些人都是无辜的,他们只是一个有信仰的帮派而已,他们不是坏人,没有做过一件对不起社会和人民的事。”说这话时,眼睛冷冷的盯着我。
我抖了一下,是呀!自己对追魂党的恨都是道听途说而来的。
“我再强调一遍,飞鹰党李帮主之死和我们没有任何关系,我敢保证。”血寒鼻孔呼哧呼哧的出着气。
“可是当时李帮主和你们追魂党越好月圆之夜决一胜负的。”郝强提示道。
“是的,李帮主确实跟我们逍遥党定了英雄帖,月圆之夜在蒲城最高点决一胜负的,可是我们还没开始他就死了,所以我们也就不了了之。同时,我提醒一句,我们是逍遥党而不是追魂党。”
“啊!江湖上不是一直盛传追魂党就是逍遥党吗?!”我听了血寒的话,有些吃惊。
“是的,以前本没有逍遥党,后来血凝带走了追魂党的大部分人吗,剩下一小部分就留了下来,我们成立了逍遥党,我也是现任帮主,我们有自己的信仰,信仰**,不违法,不做坏事。咋就天天有人来闹事呢!”血寒叹口气,摇摇头说。
“那你的意思血凝还是追魂党。”
“是的!他是追魂党的帮主,以前做过很多坏事,后来因为我被人砍掉双腿,我们就彻底的分开了。但是据我所知,虽然我有很大的势力,但是我却也不再做坏事了。”
“说得简单,说不做坏事就不做坏事了?”
“是的!自从我被人砍掉了双腿,我就改了!”
“哦!”我看着他空荡荡的库管,心里突然觉得异常的酸楚,为了兄弟,最终落得个这样的结局,真是让人心酸。
“孙先生,我不得不劝你一句,你最好离开木子门,最好离开你的那些兄弟。”血寒正色道。
“为什么?”
“呵呵!你想听吗?想听跟我过来。敢吗?”血寒指了指身后的密室。
“我有什么不敢?”我知道他可能会说一些关于木子门的事,我虽然不再关心木子门,但是却还是忍不住想知道。
凌冰儿看了一眼我,摇了摇头,意思是让我别进去,以免上当。我朝她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给她一个自信而且坚毅的眼神,兀自跟着走了进去。
血寒按了一下古董架上的那把紫砂壶,后面滑开一个门口。有人过来扶他,被他拒绝了,拿起拐杖,自己拄着走了进去,我跟在后面走了进去。两个人一进去,门便自动的关上了。
“孙先生,请坐。来杯咖啡?”血寒客气的说。
我摇摇头:“算了吧,你的腿脚也不方便。”
“呵呵!腿脚是不方便,不过倒杯咖啡还是可以的。”血寒说着话,把拐杖放到一边,单掌击地整个身体噌的一下就起来了,其速度不亚于凌冰儿那踏雪无痕的功夫,他并不落地,而是在半空中完成了一系列的动作,啪啪啪从那边高几上把咖啡壶和咖啡杯还有盘子拿了过来,整个过程快如闪电,而且中间根本就没有接触地面。
“给!”他转眼来到我坐的桌子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