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思就动的厉害,今日竟然还要伙同楚祯来杀他,这叫容钦如何不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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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地间拿起一根绳索来,一端在楚娈尚且站直的膝盖上打了花结,因为惩罚的意味,他不曾用柔软的缎带,而是选了麻绳,两三圈便勒的玉膝发红。
“你又要做什么!朕,朕都快站不住了……”
楚娈惊惧的叫嚷着,还不等她叱完,只见容钦和前两次一样,将绳索往龙梁上一抛,再是稍稍一拽,唯一能站立的腿儿也被吊了起来。
“好了,这下小娈儿也不需要站着了。”
两边的腿儿吊高持平,她就这样整个儿半悬在了空中,大开的莹白腿心间,本是紧闭的两片粉艳花唇微阖,一滴又一滴的蜜水,悄无声息落向了地面。
“你变态!放我下去!容钦!呜呜……容哥哥~我错了!”
花径里越来越痒,腿儿合不拢,倒叫那股燥热更钻向了深处,楚娈后悔不已,她实在是低估了容钦的变态度,骂他不动,只能服软求饶。
她这般模样可怜动人的叫容钦爱不释手,慢条斯理的用长指在她微凸的yīn_fù上挑逗着,疏浅淡色的yīn_máo皆搅向了一个方向,明明也不曾做什么,她却抖的厉害,穴儿里的花液滴滴哒哒不停。
“这便知错了?臣可不信,陛下总是口是心非爱骗容哥哥,小骗子,怎么能轻易放过你呀。”
他靠的近,意味深长的笑着,清隽的瞳中倒映着她雪白的身段,极尽淫浪的绑法,吊的她无从抵抗,手指优雅的在她yīn_hù上画了几圈后,才缓缓收了手。
那秘药也不知是何物所致,入了穴,便生起股股热浪往里头冲,钻心刻骨的痒在慢慢活散四肢百骸,热的楚娈口干舌燥,偏偏花道里却是越来越湿,很快,她自己都能听见水落声。
“该死的阉奴!朕,啊呜~好难受~”
听听,方才还唤他容哥哥,这会儿就恨不得骂他个狗血淋头,容钦眉梢微挑,看着楚娈噙满泪水情不自禁的样儿,声声娇喘轻急,已是媚的几欲酥人骨头了。
“难受么?可惜,现在还不能给你。”
他走去了旁侧的案几边,上面摆满了物件,多是用来行闺房之乐的,拿起其中的一物,他才走回楚娈跟前,目光幽幽扫过那身莹白细腻透着绯红的肌肤。
楚娈被吊的不高不矮,张开的腿儿正对着容钦的腰胯,大掌在粉艳艳的水缝间撩了一把,便将温热的花汁囫囵涂抹在了她的yīn_fù上。
寒凉的利器紧贴而来,吓的楚娈浑身一颤。
“别乱动。”
容钦捻着小刀的宝石手柄,操控着锋利的刀刃就着蜜液从上往下轻轻一刮,一小撮染湿的浅淡毛发便飘零着落向了地面。
“不可以!”楚娈羞耻的恼怒,哪敢想容钦会这样做,眼看刀锋贴近,她也不敢胡乱挣扎,只得眼睁睁看着。
无声无息的刮动迅速而细心,直将她yīn_fù上本就不多的浅毛都刮了个干净,露出雪白微粉的肌肤来。
“这样更美了。”
随手丢了小刀,容钦就着湿腻的花水抚摸了几下,滑嫩的小yīn_fù简直格外趁手,忍不住俯身去吹了一口热息,痒的楚娈双股战战眼泪都出来了,那新剃去毛发的肉儿敏感的出奇,手指越弄越酥痒。
“呜!容钦,朕跟你势不两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