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搂着她,对她说,“我们不要相爱,在一起的时候能开心快乐就好了。毕竟我们都有家庭。好吗。”她看我那么严肃,笑了,说,“我们只做这一个冬天的夫妻。这个冬天里,我爱你。”
这之后感觉我们的关系一下子突飞猛进了。她对我温柔的不得了,当然是在无人的时候。我们也在晚上出来,但是都象是情侣一样的搂着散步说话。有时在黑暗处狠狠的激吻。大家再也不那么腼腆了,扶摸敏感点,是我们让对方开心的最直接的方式。但是一直没有做爱,因为怕对她的身体有害,毕竟她还没有生过孩子啊。谁不担心?
培训班也快要结束了。经过大家的努力劝说,老沈终于同意开卷考试,这让所有的人都放松了。剩下不多的时间,大家都抓紧了去天津的各个角落里逛逛,做到不虚此行啊。
有一天老沈组织大家去水上公园。说是一天时间考察学习。我们都笑他,说人家考察要么去国外,要么去边境,我们跑到公园来有啥意思。老沈说,“知足吧,就那么点经费。”大家哄堂大笑,虽然这么说,但都很高兴。
这一天天气不错,阳光很好,但是有风,还是冷。到了水上公园,大家一起照了几张相,便自由活动了。老沈说,“下午六点门口集中,回去吃晚饭。中午大家自行解决肚子问题。”大家都笑老沈太扣,同时纷纷找和自己玩的好的人一伙伙的活动去了。
虽然冷,划船的人也不少。兰说她还从来没有划过。我说那我们一起划吧。就租了条船。我也不太会。刚上船的时候手忙脚乱,船在原地打转了好久,同学们都笑我们。不过很快他们的船都走远了。我们也找到了感觉,可以驾着船前行了。
水上公园的水上面积很大。而且错综复杂,岛桥亭台不少,常常要穿来穿去。到了中午的时候,我们划到一处岸边,人已经很累了。就让船泛在水面上,把带来的面包和水拿出来,开饭。
我们租的船是半密封的,左右和前方都可以望出去。遮顶,后面也包住了,船横在岸边,船头靠岸,旁边的人是看不到里面的。而且这时候大家都休息了,也没有什么人。我们吃完东西,感觉暖和了很多,本来是对面坐的,兰坐在船头,我让她坐过来,她很乖巧的过来了。
我们开始接吻。隔着衣服扶摸。可是穿了厚厚的衣服,而且在船上一点也不方便。动作太大,船就摇晃的厉害。我说,“我想吃你。”兰知道我的意思,把大衣解开,拉起里面的衣服,我身体靠过去,开始吻吸她的rǔ_fáng,轻轻地咬。手也伸进她的裤子,扶摸她的下面。她的嘴里发出嘶嘶的声音,倒吸着凉气。
“我受不了。怎么办。”她说。能怎么办,凉拌。我说,“那我不挑逗你好了。”她说,“不是,是我不舒服。感觉肚子疼。”。我说那就回去吧。急忙的划船,冷风吹过水面,小船儿在水上忽悠,忽悠……
上了岸,老沈等个正着。兰说不舒服,向老沈请假,老沈有些狐疑,又不敢多问,毕竟是女人的事情,就说你先回去吧。我就成了护花使者,护送她坐公共汽车回到住地。
进了房间,我让她躺在床上,去给她倒水喝。又去摸她的额头,没有发烫。她一把拉过我,说,“傻瓜。”我明白了,两人又亲热起来。
很快的脱掉衣服,赤条条的抱在一起。在女生的宿舍里,刺激紧张的厉害。早就等的心急,没有什么前戏,就要开始了。我很担心,就问她,可以做吗。她说,“没问题的,早就过了半个月。”我说,“我是说不怕怀孕吗。”她说,“安全期,已经来过例假了。”我心里还是有阴影,怕又节外生枝,她笑着说,“这回不骗你。让我再去流产我都不敢。”“万一呢,”我说。
她抱紧我的臀部,手牵引着,让我进去。没有湿润,但也不是很干燥。很紧,但不涩滞。这样的感觉最舒服。我问她,“痛吗。”她顾不上说话,摇了摇头。渐渐的,湿滑了,就感觉没那么紧了。我挺起身子,双手支撑着身体,来回的chōu_chā了一会,感觉绷不住了,就趴在她身上,贴的紧紧的摩擦。这样我没有那么刺激了,没有要射的感觉。抱着她,抵紧,左右冲突,来回旋转摩擦。很快她就咬紧嘴唇,极度紧张的舒出一口长气。
我翻了一个身,躺在她的下面。抬起头,嘴唇吻吸她的rǔ_fáng。托紧她的屁股,带动她不停的耸动。双手在她赤裸的背上到处轻轻划摸,有时摸到她的股沟,手臂,摸过她的胳肢窝,她在我身上舒服的打着激灵。时而抓住她的屁股,来回推动。耻骨紧密的咬合在一起,毛发摩擦出声响来。过不了多久,她又经历了从紧张到放松的快乐瞬间。
午后的时分,燥热的房间,刺激的房间,让我好象干劲倍增。我起身站在地下,拉着她的双腿,拖到床沿上。就这样站着进入她。我的手放开她,叉着腰,只是不断依靠挺腰来进入。看着她的如雪的肌肤,丰满的身体,在床上晃动。床比较低,总是感觉用不上力气。于是便完腰抱起她来。她的双腿夹着我的腰部,双手抱紧我的脖子,胸部紧紧贴着我。我一下一下将她抛上去,又落下来,大力的摩擦,深深的穿透,有时又稍微偏了方向,突然顶到了周围,停顿一下,然后才进去。仿佛是急流中的小舟,碰到水草,碰到石头,停一下,打个转,又在激流中前进。在水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