圆脸姑娘虽然做了准备,但当烧红的铁条按到她的腋窝的时候,这带有强烈冲击力的痛苦显然远远超出了她的想像,她一时间完全失去了控制,在本能的驱使下发疯一样的扭动悬在空中的身体,十个手指伸得直直的,小泽停了十几秒后,挪开了已经变成暗红色的铁条,而姑娘足足花了几分钟才平静下来,这是很必要的,第一次遭到烙刑的时候,需要让她仔细的体会一下,而且很多人只需要这一下就完全崩溃了。
不过这次是个例外,圆脸姑娘在疼痛减缓之后,虽然满脸都是汗水和泪水,但她除了急促的喘气之外,没有别的表示,于是,小泽继续下去,这次是另一侧的腋窝,然后是肚脐、大腿根儿、rǔ_fáng。。。圆脸姑娘的身体在空中随着这一次次的烙烫不断地重复着绷紧-痉挛-瘫软的过程,惨叫声不绝于耳,小泽掌握得非常好,我感觉每次当姑娘即将昏厥过去之前,他就及时的住手,让姑娘充分体验到完整的痛苦。
这样的酷刑大概持续了二十分钟,姑娘已经接近疯狂了,她嗓子叫得已经明显沙哑了,听起来令人毛骨悚然。身体的痉挛已经停不下来了。
“你们停下来吧,不要再打了,她还小呀”
长发姑娘在一边的地上叫喊着,她努力地想爬起来,但掘井几下就把她踢得有些岔了气儿,只能伏在地上哭了起来。
“不要急,一会就轮到你的”
掘井一脸坏笑地跟长发姑娘说道,同时用脚踢了踢她的屁股。
屋子里已经满是焦臭的味道和呛人的烟气,小泽停了下来,我们也趁机坐下来休息一下,也让圆脸姑娘尽量地能平静一下
“快点说吧,不然就这样一直烫下去,你身上还有好多地方没有烫呢,比如。。。”
小泽用手摸着圆脸姑娘的yīn_bù,慢慢地说着,以确保姑娘可以完全明白他的意思。姑娘确实听得很明白,她又不住地哆嗦起来,甚至看着小泽的眼里已经明显是哀求的眼神了,泪水也哗哗的流下来。
“受不了了呀,太疼了呀~”
“那就招供嘛,我就不会再烫了”
“~~~”
铁条按在姑娘的yīn_chún上的时候,我不禁扭开了头,所以我也无法形容那时的情景,我只听到姑娘一声非常冗长的惨叫之后就没有了声息,她终于依靠昏厥暂时躲开这个无法承受的苦难,但这不是办法,小泽用烟熏醒了她,接下来他缩短了烙烫的时间,在姑娘的yīn_bù附近至少又烫了五六下,而且并没有再让姑娘昏厥过去。
令我们失望的是,圆脸姑娘神智已经不清楚了,尽管她还在呻吟,眼睛也是睁着的,但最后一次烙上去她几乎没有什么反应了
“行了,先放下来吧”
冈田军曹很长时间以来第一次开口,他一直在桌子后面的椅子里默默注视着这一切
“烫那个女的,在床上干,秋田,你跟我来”
在跟着军曹走出门之前,我听见小泽厉声喝斥着:
“绑紧绑紧,不绑紧的话,一会她就会蹦起来的”
我跟着军曹走到走廊然后沿着木梯上到院子中,军曹对我说
“这几个人都是一起办的良民证,会不会镇公所有些问题?你安排两个人去查一下那个叫余在海的,然后你再回去帮忙,我去看看审问赵常国时的卷宗。”
这时候我随即到前院安排完军曹吩咐的事,有些不情愿地往回走,刚进后院就能隐约听见女人的哀号声,打开地窖的木门就闻到了一股呛人的味道,我进到刑讯室,不禁打了个冷颤,长发姑娘被横着绑在铁床上,两侧手脚分别绑在床头和床尾的铁架上,头垂在床沿下,但身体被垫在腰下面的几块砖顶成了弓形,下腹部成为全身的最高点,由于腿被拉开得幅度很大,几乎被拉成了一字,所以yīn_bù十分明显的袒露在众人的面前,小泽看见我进来,冲我喊道:
“秋田,来替一下贵木”
贵木平夫蹲在床沿儿,他正用一只手揪着姑娘的头发,一手按着姑娘的额头,侧着头脸涨得通红,不住的呕着,我无奈的走过去接替了他的工作,从我的角度可以近距离地看到姑娘的上半身,两个丰满的rǔ_fáng上已经被烫了七八处了,腋窝和下腹也有十几条烙痕,小泽正捏着她的rǔ_tóu,把rǔ_fáng拎起来,仔细地看着在她的rǔ_fáng下缘刚被烫过的伤口。
我低头看了一下,姑娘的脸近在咫尺,这时候是暂时的间歇期,她大口喘着气,脸上满是汗水和眼泪,嘴角淌出的口水里还有一丝血迹,大大的睁着眼睛,有些凸出地盯着房顶,长长的睫毛一抖一抖的,她真的是挺漂亮的,偶尔她抿上嘴的时候,两侧还有两个小小的酒窝,我不禁有些可怜她,心里希望她尽快地屈服了吧,像这样漂亮的姑娘遭受这样的酷刑,唉,都是因为这令人厌恶的战争呀。
小泽也累得够呛,掘井叼着烟换了他下来,掘井一只脚踩在地上,一只脚蹬在床沿上,挠着头,不耐烦地嘟囔着
“怎么样,开始吗?我的姑娘?”
他不会中文,长发姑娘自然听不懂,于是掘井开始把注意力放到了姑娘的下体,他开始一缕一缕地拔姑娘的yīn_máo,我看着姑娘,每拔下一缕,她就痛苦地呻吟着,这和铁条烙在身上比起来,显然不算什么,但巨大的耻辱感让她闭著眼紧皱眉头,掘井兴致很高,时不时把揪下来的yīn_máo塞到姑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