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花上这三年中专,还真是守身如玉,别的同学谈恋爱什么的,但她在学校却很
正经,尽管学习不十分努力,但在男女之事上她还是做的挺不错的,最起码到毕
业时她还是个chù_nǚ,这一点她感到很骄傲。
连续几天看资料和带子,使张玉花开始沉迷于中的趣事。这天晚上杨晓回
来的晚一些,盼盼睡着后,张玉花便跑进杨晓的屋里,钻进杨晓的被窝里等着杨
晓回来。杨晓今天没有喝酒,也没有敲门,自己用钥匙打开房门,走进卧室,却
看见张玉花瞪着两眼正在看录像。那是一本她给张玉花留下的有关的带子,杨
晓看了看张玉花,笑了笑问:“傻妹子,看几遍了?”张玉花不好意思地说:
“才看两遍。”杨晓说:“能看懂吗?”张玉花说:“差不多。”杨晓说:“那
你愿意做我的m 吗?”张玉花说:“愿意。”杨晓说:“那你该怎样称呼我呢?”
张玉花说:“那上边说只要我愿意做你的m ,就称呼你是我的主人。”杨晓说:
“那你喊喊我。”于是张玉花顺从地从被窝里爬起来,学着录像上的称呼,跪在
地上说:“主人,我是你的m ,我的一切都属于你。”于是,杨晓从皮包里掏出
一条精致的皮项圈戴在张玉花的脖子上,说:“从现在戴上我给你的项圈后,你
就是我的m 了,直到你把项圈或项链摘下来为止。”张玉花顺从地说:“是的,
主人。”杨晓把张玉花从地上拉起来,杨晓又掏出一条不锈钢钢链,一端挂在张
玉花脖子上的项圈上,另一端锁在床头上,让张玉花钻进被窝里等着她,杨晓则
到卫生间里去冲澡。
从卫生间里出来后,她便又从皮箱内拿出一条奇特的皮裤头,穿在身上,那
前边竟有一个似男人阳器的东西,杨晓钻进被窝内,抚摸着张玉花的玉体说:
“玉花,从你一到我家来,我就喜欢上你了,今天终于你愿意做我的m 了,我也
终于可以尝到做s 的滋味了,那些臭男人无非如此吧。”张玉花被杨晓抚摸的混
身发酥,下身开始不听使唤,嘴里边不断地发出呜呜声。杨晓一看很是得意,便
问张玉花:“想不想做爱?”张玉花说:“想。”杨晓又问:“以前在学校和别
人发生过性关系吗?”张玉花说:“没有。”杨晓问:“这是第一次?”张玉花
说:“是的。”这令杨晓不可思议,如果张玉花说的是真的,那今天张玉花的处
女之身可就由她来破了。
杨晓带的那个器具是两头都能同时用的橡胶棒,而且打
开腰间的电门,两端都能摇摆。于是杨晓打开电门让张玉花平躺在床上,她便不
顾一切的将那器具插进张玉花的身体内。张玉花一声惨叫,下身便流出鲜血来。
随着电机的转动和橡胶棒的摇摆张玉花的疼痛慢慢减轻了,张玉花慢慢感觉到了
这里边的快乐。她渐渐的由惨叫变成了yín_dàng的呻吟声。杨晓也满足的泻得一塌糊
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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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五
欧阳枫自从和杨晓分居后,他一直不愿和杨晓见面,想女儿盼盼时,他就到幼儿园去看看。他给女儿生活费杨晓不要,他只好给女儿弄个存款折,每月给女儿存上二百块钱,他实在对杨晓的一些做法不太恭维。尽管他讨厌名利场上这种尔虞我诈,当面一套背后一套的做法,但身在官场身不由己,他最好的办法就是视而不见。这种消极的处世态度,使他变得越来越沉默寡言,郁郁寡欢。市长以为欧阳枫这几年跟着他,职务一直未动,工作上有了情绪,于是就在年终机关调整时,把欧阳枫提升为办公室副主任,仍兼他的私人秘书。欧阳枫对市长的苦心,心有灵犀,可是他又一时半时无法改变对现实的看法,这使他内心非常矛盾,除了赵世权的事当时在杨晓的逼迫的情况下,他给市长在一旁递过话外,这几年他几乎没有帮别人办过什么私事。他自己的事,他更是不当回事,他这种玩世不恭的做法,让很多人难以理解。和他一起进市委市政府的,现在人家有的当了县委书记,有的当了局委的一把手,他这还是市长看在他老实巴交的份上,硬给他提了个副处级的副主任。难怪杨晓对他有意见。现在当了副主任才给杨晓平级,不过他这个副主任还是不同一般的副主任,其实在工作上有时候他拿的意见,市长还是听的,总而言之,欧阳枫在某些时候的言行,几乎可以左右市长的口气或行动。
马上就接近年底了,欧阳枫现在最明白市长最心急的是什么,那就是全市的税收任务和稳定。特别是税收任务今年省里一下子加大了许多,但蓝天市的工业大部分是靠市里边那两个造纸厂来顶着的。但是省市环保局成立后,国家加大了环保力度,省里几次都提到蓝天市的这两大造纸厂给下游省市造成的水质污染。前几天省环保局又专门给市环保局下了死命令,春节前一定要对这两大造纸厂采取措施,要么停产改造,要么关闭。这件事两个厂长和市里经贸委主任找市长汇报了几次,市长都没有表态。因为市长主要考虑今年的税收和工业产值问题,他打算等过了十二月份,再进行限产或让企业改造,所以环保局也没有采取强硬措施,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