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这个刘叔为什么会这么狼狈呢?这要从茹小伊、水夜郎他们三个从紫竹老人这里离开说起。
三个人刚走出屋门没走多远,一股淡淡的酒香弥漫在空气中。闻到这个酒香,水夜郎和茹小伊还什么反应。那个酒鬼刘坤一下子就跳了起来,然后风一般的向某个方向奔去。
这突然来的变故,茹小伊和水夜郎都还没有搞清发生了什么状况,酒鬼刘坤就不见了踪影,两人只好朝酒鬼刘坤消失的方向追了过去。
两人追了很长时间,才在山庄的一个小仓库里发现了一些踪迹。这里的酒味异常浓烈,只在外面待了一小会,茹小伊就觉得有点头晕。没有办法,酒鬼刘坤还是要找,茹小伊只好捂着鼻子艰难前行前行。这时,刘坤的声音从小仓库内传出来。
“该死的毛驴,你竟然偷喝我珍藏十余年的竹叶青。”
“啊!女儿红也没了,那可是为雨燕出嫁时准备的。啊!全没了,琥珀酒没了,杜康没了,新丰酒没了、鸡尾、三味……还有西域的葡萄酒也没了。我十几年来的珍藏啊,竟被你这个畜生给一窝端了。妈的!老子不管你是怎么进来的,也不管你是谁家的,今天不宰了你们,老子不姓刘!”
听到这句话,茹小伊和水夜郎两人知道了进山庄时就消失的毛驴跑到了这边,偷酒喝来了。不敢做丝毫犹豫,两人赶忙向仓库内部跑去。
刚跑进仓库内部,拳头打在脑袋上的声音就从地窖中传了过来。
“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
接着毛驴的声音传了出来,先是疑惑的叫声“二…哈?”。不过随后就因为疼痛,发出了惨烈的叫声“二……哈!”
“啊!可恶的毛驴,偷我的酒喝,还咬我,看我不宰了你。”
“二哈,二哈!”
想象中的一场激烈的人驴大战将要在地窖中上演,水夜郎不敢再作停留,赶忙朝地窖跑去。水夜郎刚跑到地窖入口,自地窖中跑出来的毛驴正好和水夜郎撞个正面,就这样毛驴又被撞了回去。
在地窖中的酒鬼刘坤,看着毛驴光一般的速度歪歪斜斜跑了出去,追到地窖口时,毛驴正好被撞了回来,就这样酒鬼刘坤毫无疑问的做了毛驴的垫背。
“水夜郎你个大笨蛋,再这样笨手笨脚的,毛驴就被宰了。那可恶的毛驴虽然讨人厌,毕竟和我们一起走了这么多天,被宰的话倒也觉得有点惋惜”
水夜郎揉了揉胸口,麻溜的站了起来,再次向地窖中跑去。地窖中的毛驴本来就晕乎乎的,这一撞头脑更晕了,一阵异样的感觉直冲毛驴的咽喉。看到毛驴这种表现,在毛驴下面的酒鬼刘坤倒是吓得不轻,立马伸出脚要将毛驴踢飞。他这不踢还好,一脚踢下去就像起到了催化剂的作用,一大团的液体自毛驴的口中喷了出来,其中大部分的液体吐到了酒鬼刘坤的身上。这下子毛驴的酒劲倒是消了一点,酒鬼刘坤的怒意却飙升到了极点,一张脸红的都快肿起来了。
酒鬼刘坤刚才的那一脚,直接将毛驴踢飞了出去。未等毛驴落地,酒鬼刘坤‘嗖’的一声,来到了毛驴前面,又是一脚踢了出去
‘哇!’和刚才的情形相同,毛驴又吐出了一大团东西,酒鬼刘坤再次中招。就这样,几个回合过后,毛驴的酒意醒了不少,酒鬼刘坤的头脑也清醒不少。毛驴再次飞出去后,酒鬼刘坤止住了脚步,再那样踢下去,刘坤身上的酒味都能把人熏醉了。这个毛驴现在是碰不得、放不得,一时之间酒鬼刘坤不知该如何是好。
“呵呵!混蛋毛驴,笨蛋烂酒鬼,看你们谁能磕过谁。不过好恶心啊!水夜郎你在这看一会,先别去,看他们谁能磕过谁。我觉得烂酒鬼没有下杀手的意思。”
“小伊小姐,这样不好吧!你看刘叔的脸被气得都快肿起来了,再这样下去,刘叔可能……”
“咕咚,咕咚”
水夜郎的话还未说完,地窖中传来了毛驴大口饮酒的声音。刚才毛驴正好被踢到一坛酒旁边。本因酒意稍减要发威的毛驴,被浓郁的酒香一下子吸引住了。毛驴还哪管其他,咬开封泥,便开始狂饮。
“啊!我最后一坛酒!呼!…..呼!”酒鬼刘坤这次没有再发动攻击,毫无表情的说道:“小子、小丫头,你们赶快把这头毛驴带走。再多看它一会,我可能就会忍不住宰了它。这旁边有两间客房,你们两位就在这边休息吧”。说完,酒鬼刘坤‘嗖’的一声便从他们眼前消失。
看到刘坤这样的反应,水夜郎和茹小伊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当然也来不及说话。水夜郎只好下去带毛驴上来,然后去找那两间客房。
话说刘坤出地窖后,一路飞驰来到山庄外水夜郎说的可疑地方,一番查探过后并没有发现什么。冲回山庄,简单的在水中浸泡过后,刘坤便向紫竹老人汇报查探结果。
所以我们看到刘坤满身湿漉漉,一身狼狈的样子走到紫竹老人面前。
“唉!刘坤和燕儿都回去吧!”
“老爷可是我还没报告情况。”
“不用报告了,我已了解!应该是什么也没有发现。”
“老爷,您……”
“回去吧!时间也不早了,你明天还要主持大会。”
刘坤还要说什么,可是紫竹老人已经将双眼闭上,他也只好告退。
“是,老爷!刘坤告退”
“爷爷,燕儿回去了!”
月光如水般的洒向大地,带来无限的温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