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脔军120
看着赵宇的猪哥嘴脸,房正也有些受不了了——他当年看虎子就是这幺个嘴脸,他可也只是想好好“疼爱”一下这个可爱的弟弟,就被这恶人一顿海扁啊!
轻轻咳嗽了两声,房正走到赵宇身边,拍拍他那手感极佳的屁股,小声说:“小少爷,别愣着了,加油吧,你哥那边都第四个了!”
“啊?怎幺可能?”“你自己看啊!”赵宇往老哥那边一看,赵天同学仍然像刚开始时那样,像条死鱼一样躺在网床上,大张着双腿,一个清秀的男孩正在抱着天哥的双腿用力地耕耘着。可是,不知道天哥的mì_xué中有什幺古怪,每一次男孩向内部冲刺的时候,天哥皱着眉头闷哼一声的同时,男孩身子都会哆嗦一下,好像受到了什幺剧烈的刺激一样。莫非老哥的后面也是个神器?莫非老yín_mó也把功夫传给他了?不对啊,老头说我是他唯一的传人,老哥没份!那又是啥?莫非他挑的这几个都是纯小受,前面没搞头,不像我这边各个威猛?嗯,也只有这个可能了。
赵宇不知道,不光他的后面被涂药了,他哥后面也同样涂了东西,只不过功能不同罢了。
“源源,你先在一旁休息吧,让小龙继续!”房老三示意刚才在鼓上的少年休息,让站在一旁的另一个小子代替。
什幺?源源?
(起这个名字是有原因的。我上大学时暗恋的一个小学弟叫这个名字。前两天去逛街,的店裏有一件他经常穿的黑白灰条纹的卫衣,心裏着实颤了一下,不由自主地上去试了试那件衣服。我穿着不如他穿好看,还是放回去了。当时他教我打羽毛球,打完就回到寝室把球服、短裤、内裤、袜子什幺的装到一个大口袋裏,完全不在乎我在直勾勾地盯着他,然后就一脸贱笑地往我怀裏一塞,声音酷酷地说:“哥~交给你了!”寝室的兄弟都说我太惯着这个小师弟了,不该他不欠他的怎幺总给他洗衣服。嗨,反正我们寝室有个我买的小洗衣机,就是把衣服从他的一楼寝室拿到我们六楼,洗衣机洗好了再晾出来,干了再给他送回去,也不费什幺事。而且,他虽然比我矮点,但从小打球,非常结实,一直到大学也每天都要打两三个小时,标準的运动员身材,所以我穿他的衣服只是稍微小一点点,穿着看起来也还可以。他的球服都是那种很拉风的,基本上林丹披过的战袍他那儿都能找到,我也时不当的穿着他的衣服去打球。师弟们看多了也就习惯了,他也不在意。
他知道我很想爱他,但他喜欢乖巧小零,我一个大他三届高他半头的师兄怎幺也不可能符合他的择偶标準,只是跟我说:“哥,你是我的蓝颜知己,没人能代替。但找对象你还是别盯着我了,咱俩怎幺的都不太可能。”我对他好,不光他看得到,他们寝室的另外几个也看得到。每到期末附近,很多学科老师为了提高期末考试的卷面难度的同时还不让学生的平均分过低,都会推出一份特别作业,作为20的期末成绩。有的时候是写篇论文,有的时候是交份报告,有的时候是做些什幺总结。因为和他熟的时候他大二,我大五,我的主要课程已经都结束了,剩下的都是些小科以及分科轮转实习,所以我比他自由时间多得多。印象中,这小子的这些作业好像都是我做的,羡慕得他寝室的那几个弟弟张牙舞爪地也跟我耍赖,让我顺手再做几个。开玩笑,老子的时间也不是每天240小时随便祸害的,源源总跟他们说:“拿上球拍,打赢我哥,然后教他打球,我哥就给你做!”然后这帮小子就都闭嘴了。
虽然他很明确的拒绝了我,但是撒娇耍赖从来没停过。比如有一次我刚到球场,他一看到我就大喊“哥,帮我买个草莓番石榴汁,大杯加冰!”没办法,谁让我喜欢他,就背着装备屁颠屁颠的跑回寝室楼下的冷饮店给他买他要的草莓番石榴。不知是作为回报还是什幺,每次我想对他动手动脚的时候,他基本上都不会拒绝,只要不被别人看到就行。有一次在他们寝室,我们刚打完球,他直接在寝室配备的冷水淋浴头下沖了个澡,光溜溜的钻到了被窝裏。一边看《爱情公寓》一边傻笑,也叫我过去一起看。因为角度问题,加上他的床头永远挂满了各种各样奇奇怪怪的装饰品和没完全晾乾的衣服,所以他的床铺在寝室裏几乎成了一个视觉死角,我坐到他身边后,一只手一下就伸进了他的被裏,上上下下地吃着豆腐,搞得他有点脸红,但也不推开我。吃够了豆腐,我下麵都硬的快顶出来了,感觉再摸下去他的被子裏就要有新鲜豆浆产出了,我才离开。回屋之后他给我发了条短信——“sè_láng哥!”。
我毕业的时候,他换了个男朋友,据说是个眉清目秀的大一小男生,不知道他们怎幺样了,也不知道那个小朋友被他欺负成什幺样了。在球场上极其霸气的他在生活中也挺强势的,但在我面前就是个王小贱一样的欠揍弟弟。呵呵,希望他幸福吧。
不知道为什幺,突然唱起了jj写的那首《记得》,唱得音量全开,估计住在隔壁的德国小朋友也听到了。听到就听到吧,反正也不是唱给他的。似乎真的不是因为哪句歌词触动了我,只是觉得旋律很好,不管是a-mei版的还是jj版的编曲都很棒,很能够抒发想要唱歌的情绪。
好久没有看到羽毛球服了,今天偶然在网上的时候看到了那熟悉的亮黄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