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了,羞得面红耳赤,身体燥热,一颗心砰砰的乱跳,一瞬间又想起了那天与孙星在一起的画面,那个身体健壮的男人伏在自己身上,动作是那样的强悍有力,是那样的猛烈,有如一头狮子,让自己几次爬上云端,那种感觉好像已经深深印在自己的脑海里,再也难以磨灭……
和硕越想越难受,心里也越饭发空虚,几天来,她一直想把那件事忘掉,可是越想印象越深,就像跟定了自己一样,忘不掉挥不去,皇后和婉妃说是可能是真得皇上,和硕却总不敢信,她总觉得她心目的皇帝哥哥绝对不会那样骗自己,那个从小就带着自己玩,什么事都依着自己,什么事都宠着自己的皇帝哥哥怎么会那样骗自己,可是,自他当上皇帝后也确实变了,很少来找自己玩了,尤其近两年,除了自己主动找他外,几乎不记得他找过自己。
和硕对皇后和婉妃的话也是半信半疑,似是有时也真相信了,也许皇帝哥哥真的是喜欢自己,只是因为某些事不能面对罢了。
初于年龄与心里的不成熟,和硕很难自己把这件事消化掉,再说,在那个时代,这可算对一个女孩子一个非常重大的事情,贞洁就等于第二生命,和硕自己拿不出个主意,又没一个可以倾吐的知己,使她是越来越烦躁。这天,贤贵妃一时兴起,竟拉和硕到颐和园散心,当然,贤贵妃是为了见皇帝,拉上她只是个借口,女人都是感情羞涩的,总喜欢用欺骗自己的方式来面对问题。
在出门时,竟遇上了孙星,和硕也不知怎么的,见到孙星就有一种要发火的冲动,或者说,和硕很希望孙星能亲口承认那天就是他,这样也许会感觉好受些,毕竟能清楚的知道自己倒底给了谁,倒底是谁抢去了自己的贞洁。也许是怨家路窄,晚上一出门竟又遇上了他,和硕也不知怎么了,鬼使神差的就跟了上来,她也有过冲上去把孙星拦下问清的冲动,可是最终还是没拿出勇气,她甚至有些忐忑,感觉单独面对孙星时,他并不像是奴才,好像不比自己的身份低,甚至感觉可以凌驾于自己。
孙星已经下水了,轻轻的划动着清凉的水,那水就像是丝绸一样裹着自己的身体慢慢滑过,孙星并没有划出太远,只在那岸边的一定小范围着游动,他边游边琢磨着怎么让和硕过来看清自己的身体,只要看清了她就没话说了。
孙星也想过用昨天骗俩个rb小妞的方法,可是想想又觉得不妥,没准这小丫头一害怕会掉头跑掉,再说也有些不忍,现在她那颗小脑袋估计已经装不下别的东西,万一再吓坏了她。
孙星想来想去,最后决定不如就给她来个比较简直的,假装过去方便,向她走过去,直接面对她,她一定能看得清楚,就算她想发火都没借口,谁让她蹲在那里了呢!
孙星是想做就做,决不会犹豫,游上岸后装做憋尿一样,抱着胳膊点着脚小跑向那丛灌木奔去。和硕一直在那里犹豫,是悄悄的就这样离开,还是待在这里,可是待在这里又能干什么呢,过去质问他一下,可是又一时又拿不出勇气,难道就这样跑到一个tuō_guāng衣服太监的面前问人家那天是不是你,是不是你把我干了,不管是与不是都是难以面对的,这要传出去自己的名声肯定是尽毁。
就在和硕不知道该怎么办的时候孙星却跑了过去,和硕这下可慌了,想跑有些来不及了,好像也不知怎么跑了,等在这里,好像也不太好,自己在这里干什么,偷看一个太监洗澡吗,一个公主看一个太监洗澡,这什么事啊。
还没等和硕小脑反映过来怎么办,孙星已经跑到她身边蹲了下去,还装做没看到她似的撒起尿来,嘴里还哼着一曲十八摸小调。
尿到一半时,其实已经尿完了,本来就没有多少尿,孙星猛然像惊醒了似的,“啊——”的一声惊叫,一眼看到了和硕,眼睛中还带着疑惑不解和惊慌,现在孙星的表演是越来越纯熟了。
“和——和硕公主——”孙星马上伏倒在地,“奴才——给——给公主请安——”
和硕“扑通——”坐在了地上,也是一副惊慌的盯着孙星,同时小脸已经尴尬得不行了。
“公主——公主——没吓到吧,奴才罪该万死,奴才没长眼——”孙星慌乱的站起身伸手把和硕扶了起来,好像都忘了自己没穿衣服的事。
“你——你——在里——”和硕的大脑似是突然像病毒侵入死机一般。
“哦,奴才在这里洗澡,尿急了就跑来撒泡尿。”孙星就那么毫无羞耻的扶着和硕,和硕也就凭他那么扶着,身体已经是没了知觉。
“公主,这么晚了怎么到这里来了,万一出了事让奴才多担心,让奴才送你回去吧。”扶着和硕走了几步,突然跳起来,“奴才该死,你等下奴才,奴才去穿衣服。”
孙星已经跑回去把衣服穿好了,和硕还在发呆,走走停停,停停走走,孙星赶过来道:“这里路不好走,让奴才背你吧?”
孙星把背给了她她还真伏上了孙星的背,俩人默默的走了段,孙星没话找话道:“奴才真是觉得对不起公主,可惜奴才只是个奴才,就算有心想为公主分忧也做不到。”
和硕似是回过一点神来,用嗫嚅的声音道:“那天——真得不是你?”
“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