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明的肚子又大了一圈,而她子宫内的味道,则又变得更複杂了些
没被封住的子宫口,被一团又一团的jīng_yè挤开,「哩喳」、「噗哗」等让人
羞到不行的声响,一下就传开了;通过明的每一根血管,撞击到每一根骨头;既
快节奏,又富有层次感;无论是处於开头还是结尾,感觉都比触电还要夸张。
在jīng_yè涌出yīn_dào口时,明会反射性的分开双腿;接下来──不知是为了挑战,
还是想要维持自己的最后一点形象,她会试着并拢双腿。这不困难,但几乎同时,
她的yīn_dào会收得略紧,从膝盖到大腿内侧的挤压,也会使得jīng_yè往屁股和腹股沟
等处冲刺。像是一座精心设计的喷泉,很强调主体的华丽。在看似节制与单纯的
结构中,呈现出yù_wàng宣泄下的狼狈。
刹那间,明看起来更yín_dàng了;要是周围佈满镜子,她应该会试图遮脸,又闭
起双眼吧。
我和丝的jīng_yè,先是概略混合,然后再连续交织;接下来,经由几次喷溅,
汇流在一起,构成一座既黏腻又不好闻的池子。
即便很新鲜,又很美妙,我却没法彻底乐在其中。
明的魅力,毋庸置疑;待在她的子宫中,我们可以更直接感受到她的每一下
心跳、呼吸,以及吞嚥;先假装自己是她的小孩,一但到了外面,又可以喝她的
奶。
明早在成为喂养者之前,就已经很习惯同时扮演多种角色。我们可以在众多
选项中,随自己的喜好提出要求。
无可避免的,我们在觉得很幸福、美妙的同时,也会感到罪恶;一定得这样,
因为喂养者可不是玩具。她是天使,是我们的爱人。在许多时候,她都被我们视
为是领袖之上的存在。
她的重要性之大,就算被我们描述成有如神灵般的存在,也没什么好奇怪的。
只是人家还活得好好的,个性也不麻烦;为避免带来反效果,我们在面对她
时,都会少去使用那些太过夸张的形容;即便内心真的很感动,也一样。
此时,我比较关心的问题在於:丝是否也有思考到这里。
她至少比露聪明,应该。
事实上,以我的观察,其他人──包含露──都还算自重。而丝──我的妹
妹──既然都成为明的第一个触手生物,就该更注重形象,也要更成熟一点才是。
可她就算有意识到自己刚才的所作所为是多么离谱,也还是没有表现出任何
惭愧的样子。
我猜,她应该很得意。与我不同,她的投影不是很清楚,五官几乎快要涂鸦
化的她,看起来是那么的软绵绵,一副好像已经融化不只十次的样子。
讨厌,太下流了,享受和陶醉本是好的,可她的反应,好像还透出更多层面
的问题。希望是我多心了,唉──。
受到我们的高潮影响,握紧双拳的明,一时之间可是说不出话来。
她瞇起眼睛,深呼吸;许多反射性的肌肉震颤,都集中在膀胱附近;她快要
尿shī_jìn了,我想,得用投影通知前来处理的泠才行。还未从高潮余韵回来的我们,
都无法在几秒钟之内就调整自己的影像和思绪;即便使用术素,在等上不只十秒,
也不足以令外界察觉;要对泠传达至少一个字,比和借出子宫的明对谈要麻烦得
多。
所幸,泠不愧是我们之中最像管家的,在简单的清洁之后,选择隐藏在某个
角落的他,很快就伸出自己的两根舌头;转换成最能吸收液体的模式,来到明的
两腿间;不用多少前置动作,也没有多余的性刺激。
明根本就不用忍,只要尽量放松,令尿液排出就好;当然,只把地面调整成
有排水口,也能迅速解决问题,还较为安静、保守。
针对这一点,蜜曾强调过:「更直接的照顾,才是我们所追求的!」。
再说,没人会轻易浪费喂养者的尿液;这是泠应得的,我想,蜜在化为触手
衣时,一定也好好品嚐过;一滴不漏,大家都很能把握机会。这部分,是少数不
用经过讨论,也能马上就理解,并开始争取的。
难怪每次交换心得后,我都会觉得触手生物真是糟糕。
对此,明吐槽过很多次,却几乎只针对丝。我总觉得,这只会让后者以为自
己是代替大家受难,因而更加的肆无忌惮。
等余韵过了之后,努力维持意识清醒的我,一边试着提升投影的浓度,一边
和丝抗议。
很难得的,她不至於一脸莫名其妙,也没打算装傻;我也不是那么不近人情,
只要她愿意道歉,便算解决。
没想到,满脸笑容的她,竟回:「姊姊的jīng_yè量比我还多呢」。
「什──」。
「我差点呛到,还出现类似害喜的反应。」瞇起眼睛的她,先是假装难受,
接着,又让自己的投影慢慢伸个懒腰;动作不是很顺畅,我猜,她是暗示两人的
jīng_yè在混合后,有多处凝固;触感接近果冻,也有那么点接近脂肪。
按照过去的经验,我的jīng_yè是比较容易造成堵塞;这没什么好不承认的,可
要提到量的差异,那是因为──。
「我的次要触手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