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过继了大姐的长子来继承爵位,虽然他已不指望我什么了,不过我想,带个孩子回去让他和母亲瞧瞧,他们二老应该会非常欣慰,不过这事主要还是靠你,你想不想跟我生孩子?”
她有些委屈了:“不生,凭什么你让生就生,要生你生。”但身体却枉顾意志,紧紧的缠住了他。
他轻轻重重的撞着她,撞得她浑身轻颤,他压着声逼问:“真的不生么,嗯?”
说着又深深的撞了一下,她面若桃花,眼波如水,真个千娇百媚,只是死死的咬着嘴唇,可这幅模样,更让他燥热难耐,他没了厮磨的耐心,便又开始了新一波的折腾。
折腾的时候,他还不忘问,到底要不要生孩子这个问题,这简直是轮回,这男人就会利用力量让她屈服,可有什么办法呢,谁让她是个慕强之人呢。
这一战又是不知道多少回合,他是壮年,她正年轻,天人交战,白昼同黑夜没有区别,一样极乐。
这次战后,两人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搂着睡了过去,一觉醒来,太阳已西。
练月醒来时,身边已经没了人影,身上酸软,全身无力,可心里却满足的不得了。
她裹了件衣裳出去,太阳刺眼,烟囱里还往外冒烟,她走到灶房去瞧,他正在切菜,看上去很娴熟,她扒着门框,长久的瞧着他,这人一直没抬头瞧她,但一张英挺的脸却慢慢的变了颜色,这男人甚少脸红,有史以来,这是第二次吧,练月心满意足的笑了。
他镇定的转移话题:“浴桶在东厢房,里边有热水。”
她似笑非笑的走过去,用手指在他腰间来回滑,压着声道:“怎么,你不跟我一块洗么?”
他没有停下切菜的动作,声音是凉凉的,带着一点威胁:“你可别没事找事。”
她轻轻笑了一下,从他腰侧钻到前面,这下他不得不停下来了。
练月双臂勾住他的脖颈,含住他的唇,他松了握刀柄的手,双手搂住了她的腰。
分开之后,她将头抵在他肩上,喘了一会儿,轻声道:“本来这些话应该昨天晚上就说的,可没顾得上,不过想来今天说也不迟,我得给你陪个不是。当时不觉得有什么问题,现在觉得我以前的确咄咄逼人了。倘若当时我稍微有点耐心,没有那么着急,给咱们一些相处和了解的日子,或许就不会有后来的事情,不过那些事既然发生了,我也不后悔,因为结果是好的,但是我得让你知道,我并不是无理取闹的人。”顿了顿,撒娇道,“我看着也老大不小了,其实很多事情也没经历过,你就体谅一下吧,好不好?”
卫庄忍不住笑了:“体谅体谅,不体谅也没办法,又舍不得。”
她扬起头来,闭上眼睛:“那你亲亲我,表示一下吧。”
他一手撑在砧板沿上,一手扶住她的腰,低头含住了她的唇,温存了好一会儿,方才放开她。
她喘了一口气,将脸埋在他颈里,亲了亲,低声道:“你真好,我爱你。”
他凑到她耳边,低声道:“我也是。”
她怔了一下,反应过来之后,将他搂得更紧了:“我会好好对你的,我绝对不会辜负你。”
他笑了:“怎么感觉反了,这话不应该由男人来说么?”
她摇头:“我不管,这是我的心里话。”
他拍着她的背,轻声道:“我知道。”又想起了什么似的,“刚才被你一岔,差点都忘了,你从未跟我说过自己的年纪,你是不是应该正经的同我说一下,嗯?”
她想了想,道:“二十有二?”顿了顿,“或者二十有三?走丢的时候太小,而且后来也没人关心这个问题,自己也不在意了,渐渐的就乱了,我一般默认是二十二岁。”
他沉默了片刻,问:“月娘,你之前说你有家人,你想不想见他们?”
她将额头从他颈里拿出来,目光熠熠:“你能找到他们吗?还是你已经找到了?”
他低眼凝重的瞧着她:“倘若我能找到他们,你想见吗?”
她偏着头想了一下,道:“其实见不见都无所谓,我们已经分离太多年了,只是如果有机会的话,远远的瞧一眼也行,太麻烦的话就算了。”
他点了点头,道:“那你准备一下,接下来的半年,咱们就有事情干了。”
她:“真的?”
他的手指缠绵的刮过她的脸颊,声音温存:“咱们先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