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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现在也抽。”林知予竖起一根手指,“每天一支。”
“不错了,他们那伙人,好几个都是一天半包。”
一天半包,那不是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吗?林知予不敢苟同。
安琪和金曼姗已经把话题引到天南地北,一会儿笑得前仰后合,一会儿为一件无关紧要的小事争得面红耳赤。
林知予插不上话,闷头喝酒。
喝酒是不错的选择,酒量不行,酒品不好,等她醉得找不着北,就不会紧张退缩了。
兴许她还能主动一点?
今泽,的确是个难搞的男人。
嘴上说着给她足够的时间吧,做的又是另外一回事。
每次把她身上的火点起来,差一点水到渠成,他又突然停下,翻身离开,躲进浴室,要么直接躲回自己家里。
非要等她亲口说出“我愿意和你做”之类的话,才肯迈出最后一步。
该说他是在尊重她,还是在捉弄她?
又一口红酒下肚,她沉重的叹息,叹出浓郁的酒气。
喝了酒,接吻的时候多难受?他要是嫌弃她一身酒臭味怎么办?
要不少喝点?到时候借酒装疯,稍微展露一下演技应该能糊弄过去。
不不不。
今泽那种贼精贼精的男人,可能一眼就看出来了,以后肯定经常拿这事儿取笑她。
听说第一次会很痛,是不是真的啊?
喝醉了会疼醒吗?
唉,他要是忘记戴套怎么办?她今天不是安全期。
“你一个人在那儿挤眉弄眼什么呢?”金曼姗古怪地瞅她。
林知予捂着嘴,打了个哈欠,眼睛里逼出一串水花:“没啊,有点困了。”
“困了就找你男人来接。”金曼姗打个酒嗝,酒精上脑,有点站不稳,摇摇晃晃扶着桌子站起来:“我去给我老公打电话。”
“干脆在这里住一晚。”安琪贴心道。
“不行。”
“嗯?”
她揉着困顿的眼睛,把空杯推到安琪手边:“再给我倒一杯。”
“吵架了?”安琪给她满上,猜测道。
“没有。”比吵架难多了。
“喝完这杯别喝了,到时候再醉了。”
事实上林知予的酒量,撑不到第二杯喝完。等金曼姗从小阳台进来,人已经趴在桌上梦呓般直哼哼。
得,又得打个电话。
今泽接到电话时,刚和唐浩成视频讨论完酒吧的事。
“你老婆喝醉了。”沈兆南的那位这么说。
“地址?”他边问边抓起车钥匙往门口走。
“沈兆南知道,你捎上他一起过来,等下他得接我回去。”
夫妻两个都是一个德行,使唤起人来一个比一个顺手。今泽没和她多说,应一声好,挂了电话。
到两条街外接上在路边候着的沈兆南,被告知目的地在相反方向。斜睨过去,对方懒散地挂上安全带,嘴里叼着根棒棒糖:“放心,等下我开我老婆的车,不影响你享受二人世界。”
“我说什么了?”
“呵,我还不知道你?”
今泽撇嘴:“今天什么日子?”
沈兆南不知道他指什么:“非年非节,普通的星期天。”
“她们有聚会喝酒的习惯?”
“没吧,无聊了就见一面,女人不都那样?”反正他家里那个是这样,做事全凭心情好坏。
今泽了然。
随口一提的玩笑,让她心慌了。
没到彻底不肯归家的地步,估计打着酒后乱性的主意。
林知予,太好懂了,摸透她心里那点小九九,浪费不了多少脑细胞。
等人软绵绵地趴在他背上说梦话,他不得不收起方才的自信。没有一丝装睡的迹象,呓语里夹杂着方言和英语,手臂无力地挂在他肩膀上,随下楼梯的动作前后晃荡。
真的睡熟了。
他倾身给她系安全带时,手背不小心碰到她的下胸缘,她烦躁地蹙紧眉心,大着舌头:“今……泽……”
“我在。”他抬头,看到纠结的睡颜。
“讨……讨厌……”
“为什么讨厌?”身体更往前倾,嗅到她身上的酒气,他皱了下眉,手指按在她下颌上,低头吻上掀动的嘴唇。
“唔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