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竹翁一受伤,任我行三人更是相形见拙,被东方不败逼的惊叫连连。
就见东方不败一袭白衣在三人之间见缝插针,速度之快,好似一道白光,根本看不清身形。
任我行三人不时发出“哈”“哼”声,身体接连中针,只是三人反攻也很猛烈,这才让东方不败招式无法使老,受了轻微的伤势。
任我行吸星**虽然也厉害,但面对东方不败的一根细细绣花针,却无从吸起。
三人一时又急又怒,一个不小心,向问天右胸中了一针,顿时半身发麻,手中长鞭“啪嗒”落地,只能跳出圈外。
苏灿一见,自己不能不出手了,如果再等下去,任我行被东方不败所杀,自己这趟出警任务就算失败了。
想到这,虽然心中疑虑重重,但身形一动,急速加入战团,一拳轰向那道白光。
“你……这是要帮他们?”东方不败一见苏灿加入进来,身形一住,凝目注视苏灿,艳丽脸庞露出一丝辛酸。
苏灿一见东方不败表情,下意识的心中一软,刚要说话,任我行却大声道:“多谢苏兄弟仗义出手。”
东方不败凄苦一笑:“好好好,早听说你武功不错,我今天就领教领教。”
说着,身形一阵模糊,一道白光直奔苏灿滚滚而来。
苏灿大喝一声,拳头一往无前的轰出,仍旧是对付岳不群两败俱伤的打法。
东方不败当然不和他硬拼,白光一闪,转而后退,躲开苏灿的一拳,接着又急速向前。
有了苏灿的帮助,任我行和任盈盈二人一下子轻松下来,父女两互视一眼,同时齐喝一声,猛地扑向东方不败。
任我行也是枭雄之辈,一见苏灿打法很有奇效,也效仿之,只攻不守,和东方不败一副拼命的架势。
东方不败完全是靠速度,来去如电,让人防不胜防,但任我行和苏灿一旦只攻不守,就大大限制了其速度。
一时四人堪堪打了个平手。
旁边贾旭一见,突然高声道:“苏灿,你这个忘恩负义的小人,当初在大河岸边,辛亏我家教主叮嘱我出手助你,没想到今天你恩将仇报,竟然对我家教主出手!”
苏灿一听,脑子一乱,原来当初贾旭之所以出手相助自己,是受了东方不败命令,这……这是为何?
“苏兄小心!”
就在苏灿一分神之际,东方不败身形一闪,逼退任我行父女,转瞬来到苏灿身前,手一抬,双指夹着绣花针刺向其咽喉。
“啊!”众人都一惊。
苏灿就闻到一股淡淡的香味,那是东方不败玉手发出的香气。
“这……香味?”苏灿闻到香味,一时呆如木鸡,都忘记了躲闪,直愣愣的看着东方不败艳丽脸庞。
也不知为何,东方不败明明刺向苏灿咽喉的绣花针猛地一偏,既然从脖颈处滑了过去。
“那晚是你吗?”苏灿猛地大声问道。
东方不败一听,全身巨震,一时竟忘记了仍旧在和高手拼斗。
任我行一见有机可乘,左掌猛地击向东方不败的后背。
苏灿一拉东方不败,龙象般若功全力轰出,“轰”的一声,双掌相交,任我行身形晃了几晃,而苏灿却猛退几步,一口鲜血喷出。
他和任我行功力还是差了许多,被任我行一掌击吐血。
“苏兄弟?”任我行此时也糊涂了,不明白为什么苏灿为东方不败挡了一掌。
东方不败一见苏灿受伤,脸色一变,身形一晃,绣花针直奔任我行咽喉而去,这一招狠辣无比,大有一针刺穿对方咽喉的心思。
任我行身体暴退,怒喝连连,二人又斗在一起。
但论单打独斗,任我行岂是东方不败的对手,几招一过,便险象连连。
苏灿刚才一声大喊,再看东方不败的反应,当即明白那和自己一夜旖旎的女子,便是东方不败。
“怎么会是她了?怎么会是她了?”苏灿嘴里喃喃道,“难怪刚才我对她有十分熟稔的感觉,原来是……是……”
此时任我行早已被东方不败杀得只要招架之功,任盈盈还待出手相助,任我行却一拉她,猛地跳出圈外。
“没想到这几年,你功力竟然大增,我们不是对手。”任我行看着东方不败,发出无力一叹。
刚才几人联手都不是东方不败对手,现在绿竹翁和向问天都无力再战,而苏灿也受了重伤,再斗下去不过是自取其辱。
想着自己出了监牢,就是要击败东方不败,夺回教主之位,也是这个信念,自己才在监牢坚持到现在,不曾想最后还是功败垂成。
任我行想到这,脸色苍白无比,“哇”的一声,一口鲜血喷出。
“这么说,任教主是服输喽?”
东方不败一掠耳边鬓发,淡淡的道。
“不错,你仍旧是日月神教教主,仍旧继续你不败称号!”
任我行脸上满是苦涩。
“咯咯。”东方不败突然咯咯一笑,这一笑如鲜花绽放,笑的花枝乱颤,在场的人无不看的一呆,就连任盈盈对东方不败的绝世容颜,一时也羡慕不已。
“日月神教教主?不败称号?”
东方不败眼神迷离的看着受了重伤的苏灿,嘴里喃喃道,接着又是一阵大笑。
众人都一皱眉头,不知东方不败今天怎么如此反常?
就在此时,东方不败突然全身巨震,双手捂着香肩,脸庞因为痛苦而几乎扭曲,随即在众人目瞪口呆中,身子倒在地上,辗转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