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景行拽住他的手,眼中闪过一丝紧张,但很快避开了可心的视线,只说:“我可以跟你解释,我跟他讲清楚了。”
可心就握着他的手拽他,说:“你要是不放心,就跟我一起洗。”
到了浴室,可心就脱了衣服,宁景行有点无所适从。
平常这时候,他已经抱着人调情了,可现在好像干什么都不合适。
可心看了他一眼,走到花洒下,背过身去。宁景行走过去握住他的手。可心就凑过来趴到宁景行身上,亲w他的侧脸。
宁景行偏头与他接w,他们w得缠绵悱恻,在浴室氤氲的蒸汽里厮磨。
一w毕,两人额头抵着额头,宁景行问:“吃醋了?”
可心摇了摇头,然后枕到他的肩膀上,说:“我是在安抚你。”也安慰我自己。
八年感情,郭有文都哭的撕心裂肺,宁景行怎么会不伤心。
爱你,心疼你,不忍心吃醋耍性子伤害你。只想拥抱你,亲w你,好让你知道我爱你。
到床上的时候,宁景行就完全兽化了,只想听可心发出濒死的□□。
金秋十月,他们仓促准备的婚礼在某酒店举行了。他们的婚礼办的低调又盛大,低调在环节j-i,ng简,盛大在到场人数众多。去掉了花里胡哨的环节,反而显得新人特别耀眼。
可心觉得自己不好也只是他自卑而已。当他穿上婚纱,只那一双长腿一把细腰也足够别人艳羡宁景行了。
知道宁景行性向的只当他是形婚,见了新娘短发,更确定宁景行是找了个t。谁知这对形婚的这么敬业,交换完戒指还拥w。
有人就懵了,捅捅旁边的,问:“怎么这还舌w上了?”
旁边的人机械地跟着鼓掌,也是懵逼,“不知道啊,不管了,我的天!宁景行也太攻了吧,给人腿都亲软了!j-i,ng彩!!”
可心入乡随俗,踩的是高跟鞋。让宁景行的大胆的舌头吓了一跳,不小心闪了一下,台下的鼓掌声就更凶了,更甚者口哨都吹起来了。
就算是简化了再简化的婚礼,也累得人够呛。宁景行收了礼金,就得被灌酒,就算是兑水了,他也撑得难受。
最搞笑的是有女孩子看上可心了,跟他打听他老婆有没有对象。宁景行一时间被问傻了。
怎么着,现在人这么大胆吗,想c-h-a足别人婚姻还带跟正主下战贴的?
他酒也不喝了,捋袖子作势要干架,“看上我老婆了,还有谁?”
这一桌都是关系挺好的朋友,别人都当他是开玩笑。便有个女生上赶着说:“是啊!看上啦!你老婆喜欢哪款的,你看我成么?”
因为人来的多,可心和宁景行是分头招呼客人的。可心那边儿的朋友少,没一会儿就搞定了。
他一扭头就见宁景行没在端酒杯,还冷着脸捋袖子了,急忙过来了。他又换了一套便于行动的礼服,为了掩盖性别特征,是很保守很老气的款式,但是却让他穿出了旧时味道。脸上淡妆还没有卸,喝了酒,眼尾像是有薄红在烧。略显着急的样子,身上跟带了钩子似的,给人的心都勾走了。
这正主到了,那个挑事儿的姑娘更乐了,竟直接牵了他的手说:“嫂子啊!我喜欢你,可t可p,扫个微信,随约随到!”
宁景行当机立断给她狗爪打掉,把可心拽到身后,脑袋毛都散了下来,凶道:“你们要么喝酒要么滚蛋!要是抢人,我现在就叫保安!”
“诶诶诶,不行啊,刚才不还要自己上吗?”有人笑他怂了,改叫保安了。
他就一把抱住可心,有理有据地反驳说:“我怕你们偷水晶。”
这桌算是闹得凶的,宁景行和可心都被灌了许多才脱身。离开的时候还有人喊“嫂子我爱你”的。
一桌桌下来,可心还好,宁景行就非常惨了。后面再有可心就尽量帮他喝,对新娘大家倒留了些情面,总算没给新人全放倒。
等到散席,宁景行已经没什么印象了,只记得后面都是可心和父母张罗的。
再次睁眼,已经是下午了。可心也睡在他旁边,还穿着那套礼服,脸上仍带着妆。
宁景行突然就很动心,想着已经娶了他,内心充满了占有欲被满足的幸福感。他就抱着自己的所有物,亲他的脸,他的眼,他的嘴唇,他的鼻尖。
可心被他弄醒,还没睁眼就笑了,“都是酒味,难闻。”
“难闻也得闻!”宁景行任性,又动情地说,“为什么你也喝酒了,还那么香。”
可心就实事求是道:“可能是粉底香吧。”
“啊!”扫兴!
“别嚎了,起来洗澡。”
俩人酒喝得多饭没吃,又太累了不想做,就点了外卖。吃完又躺床上去了。
宁景行把可心团到怀里,四肢都把人夹着,一副护食的样子,嘟囔,“你太好看了,以后不准这样沾花惹草的。”
可心笑,无辜道:“我什么都没干。”
“你干了,你笑了,我看到了!你冲她们一笑,她们就晕了,还要跟我抢!”宁景行醋味很大。
可心说:“我这不是结婚吗?我开心啊。”
宁景行被安抚了,肯定了他的说法,“嗯,我也开心。”
可心翻过身跟他面对面,然后亲一下。宁景行就亲亲亲亲亲。
可心挡住人,说:“累。”
宁景行就老实了,说:“我也累。”
就这么抱着躺了一会儿。
宁景行又说:“我还是想c你。”
可心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