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给了一个值得的送的人。”
值得送的人?玉清风隐忍了许久的火终是在此刻被激发出来,愤怒的说道“你把心送给了值得送的人,那我就是不值得的人了?没有心,你怎么不去死呢?”说完,一把将他推开,跃身落到地上,再独自消失了。
玉清风的怒火,慕容策表现的很平淡,就算是最后被他推开也只是轻轻退了一点,很平静的停下马,看了看四处的山。不见人,就骑马走了。也不担心。
☆、熟视无睹
玉清风愤愤的走到一条大路上,走了许久,边走边气。
没有心,把心给了值得的人,这个人到底是谁?是谁?到底是谁值得慕容策把心给他气死了。
实在气不过的玉清风突然又后悔离开他了,看他刚才的样子似乎有事情去做,不会有危险吧?
玉清风看了看四处,就算去追也追不上,他起的马匹比城鳕都厉害,现在怎么办?玉清风慌慌的在四处走了许久,最后,看见一路人过来了。
还有马匹。
玉清风暗暗一笑,装作过路人慢慢走。
一群人大约有二十个,应该是一个门派,出头领头的三人,其他皆是青黄色衣服。领头的是一位留着胡子很稳重的男人,他也看到了玉清风,也能看出他会武功,只是瞧他没看自己这才不在意。
右边挨着的一位男子大概二十五六的样子,生的俊俏,但神色严肃,给人一种苍老的感觉。他看着玉清风,而在与玉清风还剩三步距离的时候,忽然看见玉清风抬起头,心里一惊。
玉清风很淡然的笑了笑,然后,迅速的跳到男子身后,抓住马绳便掉头行去,说道“老先生,借你马匹一次。”
当玉清风要动手时,男子吓得一惊,还没来得及应对便被玉清风囚禁点了双穴。
一时间,后面的人乱了,前面的门主一见,掉头看去,本想追却闻他的话也就停下来了。
“师父,大师兄被抓走了。”右边的男子焦急的说道。
门主青离云伸手打住,道“不必了。看这人不会伤害寒渊的。”
“师父,到底是何人当敢抢我青云坛的马匹?”
“此事等寒渊回来之后再商量,先赶往桃花城。”
“是。”
这边走远的玉清风还赶着马匹,找个适当的地方把他给放了。
“你要去何处?”正当这会儿,苏寒渊开口了。
“你怎么说话了?”玉清风微微一惊,渐渐的也停下了马匹。
苏寒渊轻轻一笑,道“你的穴不难解,我自己解开了。不知公子何事如此匆急?竟要夺我马匹。”
玉清风笑了笑,也不觉得不好意思,道“既然你自己解开了,那把马匹留下你可以走了。去追他们,或许,他们在等你。”
“不会。我师父从不会为谁而等待。告诉我你去何处?我或许知道,能护送你去。”武林大会的时间还早,出去走一遭也不迟。
听得这般,玉清风也觉他不是什么恶人,松掉马绳说道“幽谭谷。”
“幽谭谷?此处幽谭谷急马而行只有两天的路程,但幽谭谷一直都是孤独七剑的地方,你去哪作何?”苏寒渊拿起缰绳,准备起步。
玉清风微微一惊,抓着他的衣服问道“幽谭谷是孤独七剑的地方?难道孤独七剑在全国都有分舵吗?”
“的确。你还没告诉我你叫什么?”
“我叫玉花奴。”
苏寒渊也不揣摩着名字的真假,只是笑道“好名字。坐稳了,我加快马蹄。”
两人一路上话少,偶尔无聊时会说上几句,多半是官方。
玉清风没带粮食,而苏寒渊有,随便吃了半个饼子,再继续追慕容策。
而这边的慕容策在天黑时终于停下马坐在路边的石头上休息,十二月在河边喝水。等休息了半个时辰,有骑马前走。
等走了一会儿,看见下河处的河面上有竹屋,灯火还在。犹豫了片刻,还是牵着十二月走去了。
行到外面时,松了马绳,马上木桥走了前去。恰好一个妇人端着水出来了,看到慕容策时也无惊讶之色,问道“公子是何人?”
“在下是路过的商人,不料与同伙走散。现天色已晚,想在此借宿一晚,不知夫人能否行个方便。”
妇人没说话,这时从屋里走出来一个半白头发的老者,出来看见慕容策时有些惊讶之色,缓缓才说道“公子若不嫌弃便进来吧!”
妇人端着水走出,慕容策与她擦肩而过,道了谢便进去了。
里面一盏孤灯,桌子旁边坐着一个七八岁的小男孩,对慕容策的进来有些惊慌。
“公子,来,老夫带你去房间。”老者含笑说道。
“爷爷!别走。”小男孩匆忙的跳下凳子跑到老者身边,死死的抓着他的手。
老者拉着他,看了看慕容策,说道“小孩子胆小。”
慕容策没说话。
老者带着慕容策从小门绕到一边的小屋去,里面有一张床,还有一盏灯,收拾的挺干净的。
“这里简陋,公子勉强住一晚吧!”老者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