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啊澈学乖了,不敢再乱说,支支吾吾地说:“你现在可以这么对这些夫人,你将来也可以这么对我。”
“小家伙。”男人的大手突然伸过去,将那个要逃的小人拉到自己怀里,“你怎么会有这种想法呢?你会是我明媒正娶的妻,这辈子只有你不要我,绝没有我不要你的时候。”
突然,啊澈的心好复杂。他的话可以相信吗?虽然知道不可以信也不可以把心放在他的身上,但是啊澈还是鬼使神差地答:“那要看你的表现。”
说完啊澈才回味过来,天啊,刚才那个娇嗔的声音,真的是自己的吗?为什么在面对瞑哥哥的时候,自己的心都没有这样悸动过,可在面对他的时候,内心总有一个声音忍不住地告诉自己,相信他吧,他说的一定都会做到的。
完了,那一场病,绝对把她的脑子给烧坏了。否哥的她,怎么会对另一个男人生出了这种心思。
啊澈的内心,男人是无暇顾及了,因为此时他只顾着将人拉到自己的怀里,好好地疼爱一番。
几房夫人搬走后,啊澈更加的无聊了。
每天无所事事地被男人圈养在他为她建筑的世界里,走到哪儿,哪就有他的人会立刻送上水果茶点。
刚想爬树,立刻会有隐藏在阴暗处的人蹦出来,好好教育她一番。
这种生活,啊澈实在过不来。
最终在这晚上,啊澈将所有内心的不平全都撒在了男人的身上,“我要出去,我不要在这里了。”
小家伙突然的哭泣,让男人埋首在她的脖颈处的脸突然一僵。将她耷拉着的小脑袋扳到他面前,“为什么?”
似乎他还是不懂,这种被人看管的生活,到底有多无聊和无奈,“反正我不管,我不要在这里了。lt;gt;”
男人只当小家伙小孩心性,立刻笑着保证,“好好好,你不在这里呆着,你想去哪里,我带你去好不好?”
门口站着的侍卫整个人一抖,首领这哪里是在宠女人,明明就是在宠女儿。
“真的?”小家伙一听到可以立刻,两只眼睛放着光芒来到男人跟前,“你说的是真的吗?真的是我要去哪里,你就带我去哪里?”
“比珍珠还真。”男人抓住她乱动的小手,一通乱吻。
“那我要去皇城。”啊澈做梦都想回到那个地方,她挂念的人们,不知道好不好?
男人在听到她要去皇城的时候,眼睛里的疑惑一闪而逝,随之又笑着道:“你怎么知道我近期要去一趟皇城的?”
啊澈的来历,他查过,可是并没有什么实质的进展,好像有人一直从中阻扰。可是她的眼神,又是那么清澈,连他也无法看出她在说谎。
小家伙不知道只是一个瞬间,男人已经在心里将她的来历和过往都想了一遍,仍旧兴冲冲地说:“我哥哥也在皇城,我好像去见他。”
自己都失踪了这么久了,啊澈可以肯定的是,齐王府一定会想办法通知啊哲。这会儿啊哲肯定还在齐王府里,为了逃脱这个人,啊澈一定要将找到哥哥。
“原来是这样,这就好说了。”想来他的小东西是想家了。男人强行将心里那一堆堆的疑问压下,把所有的事情都往好的地方想。
被她的小孩心性缠住,男人不得已匆匆决定,三天之后离开寨子,前往皇城。lt;gt;其实说匆匆也不尽然,为了这一天,他已经蛰伏了将近十一年的时间了。
宫珏,颜瞑,老子来向你们讨一家五十几口的命来了,你们做好准备了吗?
一路上的小家伙,明显兴致比起在寨子里的时候,要高得多,小嘴一直絮絮叨叨地说个没完,大多数时间,男人总是充当那个聆听的人,一脸幸福地看着她玩得不亦乐乎。
幸福大抵就是这样吧,看着她哭她笑她闹,而他呢,只需要将自己的全部,全都奉献给他的小女人。
马车是在四月十四这一天抵达皇城的,可一进皇城的啊澈,就嗅到一股浓浓的喜庆味道。大街小巷,各家各户的门口,通通挂上了红红的灯笼,每个人脸上都一副喜临门的表情。
啊澈觉得奇怪,赶紧拉住一个路过的大娘问:“大娘,这皇城里发生什么事了?为什么家家户户都挂上红灯笼了?”
大娘白了她一眼,“小姑娘,一看你就是外地来的,连皇上后天大婚这种事,你都不知道。”
身体不住地开始发抖,浑身被冷汗浸湿,连大娘是什么时候走的,啊澈都不知道。她只知道她现在的心里,完全被皇上即将大婚那件事占据了。
是了,她走了那么久,他的婚事本来就定在四月,可不是就要到了吗?
“怎么了?脸色怎么突然这么难看?”男人刚把马屁和行李让人带进客栈,就看到不远处的小东西,煞白着一张小脸,汗水都湿了她的发。
高大的男人,在这样的小家伙面前,显得手足无措,大手突然按在她小腹的位置,红着俊脸小声地问:“是不是这里又痛了?”
他知道啊澈是个女孩子也有一段时间了,女孩子每个月会来的那件事,他也不是不知道,这阵子只要啊澈来葵水,肚子痛的时候,男人就会用他温暖地大手,帮她捂着冰冷的小腹,直到小家伙好受些他才会挪开手。lt;gt;
以往被他这么问,啊澈总会脸红心跳的,可今天到底是怎么了?无论他怎么问,他的小家伙就是不开口,苍白这小脸回到客栈里,直接将倒在床上,还用被子将自己圈了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