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英靠近云长青,突然飞跃起身,一掌打向他,云长青却寂静站立,在那掌即将到来时离开马匹越过沈英,沈英那一掌拍在马匹上,直将马匹打了个爬地口吐鲜血,而他收掌时云长青已第二次朝他攻来,看着地上倒映的身影,距离近时,一将士喊道“后面。”
沈英翻身用脚夹住云长青的长戟朝另一面扔去,带走云长青从他上方划过,恍然一道流光。
云长青松了长戟将之插/入沙地之中,靠脚尖立在上面。
回到马匹上的沈英道“射人先射马,擒贼先擒王。”
“领教了。”
说完,用脚夹着长戟弯下戟身用手朝沈英攻去,沈英单手接住,云长青见状便用右手与他打,另一手在握住沈英带茧疤的手掌时伸向他腰间长剑,拔剑出鞘的声音十分清脆,安义之只见云长青拔出长剑却在下一刻听闻马匹仰头长鸣一声,半身跃起,那时,云长青握着长剑回去,而沈英因为马匹的缘故起身离开,将长戟插/入沙地之中与云长青对战。
“你学的很快。”用他那招声东击西杀了马匹,云长青在短短一招内边掌握不仅夺了他的佩剑也杀了他的马匹,如此将计谋扩大,也只有云长青敢那般冒险。
“不学点倒是浪费。”云长青轻笑,那般长剑是他的战利品。
看的安义之不得不说云长青高于陈鸣。
云长青出剑,沈英出手,两人在长戟打斗了数回,看的众人不觉疲惫。
只是,抛开经验,云长青也会因为大意和那些锋芒失败,锋芒耀眼是自己为自己带的最大致命。
沈英踢了他掌中剑,一手擒着他的手腕在空中翻身,再将他扔出,转身接住长剑,在云长青快要落地时垂死挣扎拍地而起时拿剑对着他的胸口落下,云长青翻身时,便是沈英放大的身影。
当时,是如何被剔去长剑的?是沈英在他措不及防时用脚踢去的,就如同现在。
云长青倒在沙地上,惊起无数飞沙,长剑也刺下,而沈英却立在云长青旁侧一步之处。
那安义之怕云长青出事,忙的过去探望,但见他还好好的睁着眼睛望着天空时,才安心。“王爷,胜负乃兵家常事,莫要在意。沈将军出身疆场,招数步步精湛于你,他赢过你确实不足为奇。”
沈英说的没错,是输了或是赢了,都别怨命。
云长青翻身坐起,做了一件他这辈子都不想第二次提起的事情,就是小孩子气般的抓起一把沙子朝沈英撒去,就差喊一句:沈英,你混蛋。
沈英当时一惊,看了他一眼。
而撒了沙子的云长青突然后悔那一举动,这不是说他云长青不服输吗?起身拍拍战甲,道“换衣裳。”
看着云长青离去,安义之道“王爷年少轻狂。”
却只有沈英知晓,云长青这是自掘坟墓。
明明是斗不过他,还要为了谁上谁下跟他来比一场。
作者有话要说:
有木有觉得青美人调皮了?愿赌不服输,没办法,注定被压的。
第11章 两攻暗斗
换了衣裳的两人并肩出了大门,心照不宣的往回走。
时辰不早了,街上行人甚多,云长青、沈英两人靠着肩走着,一大没一搭的说着,而云长青记得沈英说了最清楚的一句话“搏斗时,放生对手,将是为自己挖坟墓。”
这句话是沈英用了十几年看懂的,铭记在心中,也只告诉过谢酒与云长青两人,只望他们在一生之中切莫太过宽厚。
而另一面得知云长青被沈英诱拐的千回当即立断,组织十几个挚爱云长青的少年商议打劫,对,打劫。
热闹的长街上,千回扛着一写着“活捉沈英,还我青青”的红旗子带着十几个少年浩浩汤汤走过大街。
“千老大,咱们走了这么久,也没瞅见无双画师,可是我们走错了方向。”一少年叶小真凑上前询问,眼睛还四处张望着。
而对陈鸣军营之地最清楚的千回拍拍胸腹说道“我就是忘了老头子,也不可能忘了陈鸣的军营,就是这个方向”他大气的伸/出又短又细的手指指向前方,突然眼睛发亮。“敌人出现,迅速整队,攻击。”
号令一发,十几少年连忙齐刷刷的站好,那旁人也被震得以为出了事情纷纷退到旁边去。
正在走路的云长青和沈英突见前路宽敞没了人影,疑惑的看了一眼,才见对面的十七八岁的少年。
“千回这是要做什么?”云长青道。
沈英还记得千回,便是那日在亭中遇见的少年,似与云长青相识,今日如此阵势在大街上是要做什么?风来吹起红旗,赫然几个大字映入眼中,突觉好笑,看了一眼云长青,道“是要捉我问罪的。”
千回叉腰,上前指着沈英,还没记起这人,只道“大胆沈英,敢教坏画师不学无术,与你厮混,更是欺我画师貌美如花心思纯良。今日,我无双邦副帮主千回便要收了你这恶徒。”
明白过来的云长青笑道“千回,金猴与你还说了什么?”
“哼!画师,纵然你为我无双帮帮主,却与此人如此厮混。”千回一本正经的学着陈鸣的腔调说道,那叫一个绝“按照帮规,君子犯法与庶民同罪,回去禁闭三日,罚写检讨三千字。”
叶小真道“千老大,会不会严重了点?”
千回斜睨他一眼,道“此乃帮规,不可赦。”
沈英拱手作揖笑问“敢问副帮主,沈英该何般处罚?”云长青还有这等随从真是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