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梦蝶扭动着身体,双手反抓住绑着她的绳索,也不知是迎合还是闪避,总之每一下都正中靶心,而那原本就勃起的rǔ_tóu,已经涨得像樱桃般大小,也渗出了汁液。
“你就不怕,她操上了我,对你就没兴趣了?”楚菲雅很自信地说。
“不怕,他不操我了……就让你操我……啊……反正我的穴……不能空着。”李梦蝶的话俨然出自一个十足的dàng_fù之口。
“哦?那我就让你尝尝,穴空着是什麽滋味。”
说罢,楚菲雅蹲下来,解开李梦蝶左脚的绳子,把她的腿抬了起来,将绳子绕在膝盖处三四圈系好,然後另一端绑在左上方的床柱上,这样一来,李梦蝶单腿站立,门户大开,原本就往下渗的yín_shuǐ更肆无忌惮地流下来。
“你看你这小sāo_xué,刚被男人操了几天,比原来还容易兴奋,丝袜都湿了,楚菲雅说着,一把抓住李梦蝶的大腿,顺着水迹滑上来,之後把手凑到鼻子底下,闻了闻。
“嗯……骚!真骚!你真是个天生的婊子,这yín_shuǐ闻起来就让人浑身起劲,嗯……”她说着,把手指放进嘴里,细细咂着滋味,“好像比以前味道更浓了……”她专注的表情,简直就是一个美食家。
“嗯……”听着楚菲雅的淫话,李梦蝶也越来越亢奋,“别吃手里的……来嘛……吃我的……我有很多啊……快点……流下来了……啊……”
“你是要我舔你的穴眼吗?”她停下了舌头的动作,问道。
“是啊……是啊……好妈妈……快给女儿舔舔小嫩穴……我要你的舌头操我……”李梦蝶盯着她的眼睛,乞求着。
“我?我可不想舔你那被人操烂的穴。”楚菲雅双手抱怀,一副幸灾乐祸的样子。
“求你了……好妈妈……来操我吧……痒死了……”李梦蝶扭着屁股,已经可以看见滴滴答答被甩出来的yín_shuǐ。
“我是不会舔你的,不过,我能给你想个解痒的办法。”她认真地说着。
“什麽办法……快使出来吧……嗯……”
“这可是你要的哟!”楚菲雅早就准备好了,马鞭“啪”地一下,打在李梦蝶mì_xué的唇肉上。
“哦……”李梦蝶一声舒爽的呻吟,正要称赞这痛快的一鞭,突然发现不对劲了。
原来楚菲雅开始用拍子上的红毛搔她的唇肉,先是横着刷过大yīn_chún,反覆地刷,之後竖过来,直接顺着缝隙,刷起小yīn_chún,李梦蝶顿时感到更大的刺激,可是看不见,摸不着,只有无边无际的奇痒从下体传来,使得全身肌肉一阵紧绷,一阵瘫软,折腾得死去活来。
那yín_shuǐ也毫不吝啬,从开始的潺潺小溪变成飞流直下,可丝毫不能解李梦蝶的渴,她的叫声已经略带哭腔,
“啊……哦……啊……啊……妈……妈……我错了……饶了我……嗯……啊……不行……不行……快停……伟杰……快来救我……”
楚菲雅正蹲在李梦蝶胯下,大口喝着女儿滴下的yín_shuǐ,听到她喊救命,更来了精神,加快手里动作,鞭子像蛇一样猛扫下体。
看到李梦蝶受这麽大的折磨,李伟杰真不忍心,当然,胯下的yīn_jīng更不忍心,他就挺着它,推开门,走了进去,听到脚步声,母女俩纷纷看过来。
李梦蝶已经没有说话的力气了:“伟杰……啊……快来……帮我操她……她欺负我……”
“嘿嘿……”楚菲雅站起来,擦了擦嘴边的yín_shuǐ,说:“想英雄救美?”
李伟杰下意识地挺了挺下身,使yīn_jīng显得更挺拔一点,说:“母女俩有什麽事不能好好说,你看李梦蝶都成什麽样子了。”他说着,看了看小蝶,已经被玩得柔弱无骨。
正看着,一道黑影闪过,只听“啪……”一声响,李伟杰的guī_tóu重重地挨了一鞭,疼得他眼泪差点流出来,李伟杰呲牙咧嘴地捂着yīn_jīng,想骂人已经发不出任何声音了。
“你还想救她?别忘了,你们是一夥的!”她说得没错。
“你……下手……太狠了吧……”半天,李伟杰才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
“哦?打坏了?打坏了更好,以後不能用了,省得再来欺负女人。”
其实疼痛感已经慢慢退去,李伟杰下意识地捏了捏,竟然还很硬,应该没坏,低下头,装作还很疼的样子,调整好姿势,猛地跃起,扑向楚菲雅,嘴里大喊:“你看它还能不能欺负你!”
楚菲雅看到眼前这个高大的男人像豹子一样扑向自己,毫不慌张迎了上来,一矮身,屈膝直奔李伟杰小腹,双手抓住後脚踝,往上一提,一时间,她的膝盖正中他要害,同时被掀了个前滚翻,狼狈地躺在地上,还好,那膝盖没顶在yīn_jīng上,否则後果不堪设想。
李伟杰只觉得天旋地转,小腹像压了块大石头,睁着眼睛,大口喘着粗气,她过来,用鞭子拍拍他的脸。
“喂,还活着吗?用不用我扶你起来,再试试?”
李伟杰坐起来,抬头看着她,问:“你还学过防身术?”
“那倒没有,我练过散打,做过两年教练。”
想起来了,李梦蝶说过,她妈妈学过散打,可也没告诉我当过教练啊。
“还打吗?”
李伟杰表情呆滞,用力摇了摇头,妈的,想体验一下感觉要不要付出那麽多啊!
“那好,你可以出去了。”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