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这身皮子可真滑嫩啊,就是伤口多了点儿,怪难看的。”
“现在,你可以叫出声了,没事的,叫吧。”
“快叫两声,让我听听啊!”
“他娘的,怎么就跟一条死鱼似的,没劲!”
男子嘴上虽不住的抱怨着,可当着昏迷的少年郎的面,肆意欺辱着无力反抗的少女,这种禁忌的快感,几乎要让他飘上天了。
“你、你……”
正当男子到了最紧要的关头,就快泄身时,老妪担忧的寻来了。
本以为他们是怕挤着了自己这把老骨头,故偷偷摸摸的跑去柴房凑合着睡下了,谁成想,却发生了如此不堪的一幕!
“都是她勾引我的!”
男子慌慌忙忙的提起了裤子,指着满身淤痕、伤口迸裂的少女,心虚的说道。
“你这个畜生!”
老妪扬手就打了他一耳光,“你自己有几斤几两,心里还不清楚吗?就你这样的,哪值得旁人来勾搭了?”
他分明就是**熏心,动了不该有的念头,做了不该有的暴行,事后还没有男人应具备的担当,一径的推到了少女身上!
“阿娘,您别怪他。要怪,就怪我好了。”
女子慢慢的将菜刀收起,面无表情的看了眼浑身**的少女,语气平静得近乎残忍,“阿郎并非是红口白牙、颠倒是非的坏人,他只是心疼我,怕您责备我,才故意把黑锅推给这个小娘子的。”
“畜生!”
老妪闻言,越发的气愤了,“我怎会养出了你这样的畜生!作践别人就算了,居然还要把你媳妇的脸面也作践上,一起为你遮羞!你这个挨千刀的!”
“阿娘,我都说了,是我的主意。”
女子走到了她的跟前,继续说道:“我胎像不稳,自从有了身孕,就一直没能和他行房,所以,我总得补偿他一下。而她,正好就送上门来了。”
“你、你们……”
老妪一听得‘行房’两字,顿觉老脸发烧,而后在看到儿媳沉静的眼神后,发现对方并不是在撒谎,便觉怒火腾腾的烧了起来,“就、就算你们不能那个……那你让他去嫖,也好过去糟蹋别人家的闺女啊!”
“去嫖,万一染上花柳病了呢?”
女子仍旧是平静得近乎残忍的态度,“而且,那是要花钱的。”
只有少女,是最好的选择。
“她一看就很干净,从没有得过那种脏病。”
更妙的是,一文钱也不用花。
“她还得倒给咱们拿钱。”
男子想着先前那一堆名贵华丽的首饰,再想着刚才从少女xiè_yī里搜出的金叶子,“把它们拿去当掉,就够我们好几年的吃穿用度了。”
然后摸了摸女子高耸的腹部,语气不由自主的带了些憧憬,“依我说,大部分的钱都拿去买地好了,再备上两头壮实的牛,农忙时能帮着几个村儿的人耕地,小小的赚上一笔,慢慢的攒起来。以后等咱们的儿子长大了,就能请得起好的教书先生,指不定还能考个状元回来,光宗耀祖呢。”
“啊,小家伙他又踢我了!”
女子温柔的看着丈夫,又摸了摸肚子上拱动着的鼓包,笑道:“他的性子,定是跟你一样顽皮,不好惹。”
“你小时候,的确是挺皮的。”
老妪看着儿子,忍不住感慨道。
这样的画面,是安宁、祥和,其乐融融的。
这样的一家人,是老实的、勤劳的、本分的。
这样的情景,是诡异的,不对劲的。
“婶子,我……”
眼见着老妪的神色出现了一丝明显的松动,少女忙抬起头来,嘶哑的出声,希望她不要忘了替自己主持公道。
“我什么我?”
女子却立即拦在了老妪的面前,语气依然是平静的,“她是我们的娘亲,只和我们亲。难道,你认为她会为了你这么个外人,就把我们扭送到府衙吗?”
这是绝对不可能发生的事。
“小娘子,你好生歇着……等明日天一亮,我、我就给你们找个郎中,给你们瞧瞧。”
果然,老妪虽然是满心愧疚,却不能眼睁睁的把自家人送进牢狱,只得退而求其次,指望着少女能息事宁人,“我们真的都不是坏人,真的……至于那些首饰,我都还给你,你看成不成?”
“为什么要还给她?这是她自愿给的,又不是咱们逼的。”
男子是一脸的理所当然。
“阿娘,不能还。她要是有了这么一大笔钱,说不定就会去买通府衙的人,让他们上门来抓人。这……该如何是好啊?”
女子则理智的分析道。
“这、这……”
老妪光想着凶神恶煞的差役们破门而入的场景,就吓坏了。
“不如,把他们都……”
男子看了眼仍闪着寒光的菜刀,提议道。
“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们的!”
其实,**和失财都是次要的,但眼看自己可能会连累少年郎,害他把大好的性命丢掉,少女不由便失去了理智,歇斯底里的吼道。
而后,许含章终于看到了老妪的儿子儿媳是怎么死的。
只见少女突然红了眼,从地上一跃而起,直直的撞上了女子隆起的腹部,用劲又狠又准,瞬间就撞得女子脸色发白,连声惨叫道:“啊,我的孩子!”
“贱人!”
男子大骂着,挥舞着菜刀冲了过去,可少女不知是哪儿来的力气,居然劈手就夺了下来,紧接着就朝他脑袋上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