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老点点头:“你说的也有道理,不过倭人阴险狡诈却是真的,他们这个时候出现在我落邪崖,毕竟是有所图谋,没安好心!”
姜寒突然想到一件事,脸色一变,赶忙说道:“薛老,我记得蕙兰曾经说过,你中的这种毒,叫做郁气痹体丹,是倭国密不外传的毒药。”
薛逸听完就是一愣:“倭国?”
郭老也在一旁说道:“是啊,我也听人说起过,说这种毒药就是从倭国传过来的,既然沈姑娘也这么说,想必是错不了的。”
薛逸听完眉头拧成了一个疙瘩,面色凝重的说道:“我与倭国人无冤无仇,倭国人为何要下毒害我?”
姜寒想了半天,也没想出什么头绪,最后只好摇摇头说道:“郭老也说了,倭国人阴险狡猾,他们给郭老下毒,一定是有什么见不得人的目的,我看就是这个姓石的家伙干的!”
“这个鬼鬼祟祟藏头露尾的家伙,别让我再撞见他,要是再被我撞上,肯定先敲断他两条腿,再拿他问话!”
郭老一摆手:“唉,不是什么姓石的,这石川应该是这倭人忍者的姓氏才对。”
姜寒也是一愣:“还是个复姓?”
郭老摇摇头:“什么复姓,倭人的姓氏本来就是两个字,也有三个字的,比如说我见过的那个倭国使臣,他就姓上床,好像叫上床树夫。”
姜寒正好喝了口茶,一听郭老这话,一下没忍住,一口茶水全都喷了出来,再看旁边的薛逸,也不停的笑着摇头,只是没好意思笑出声罢了。
姜寒抹了抹嘴,笑着说道:“郭老,你跟我开玩笑的吧?哪有人姓上床的?还叫个上床舒服,看来这是个淫棍啊!”
郭老也乐了:“什么上床舒服,是上床树夫,你还别不信,我问过了王府的通译,还就是上床那两个字,听说这个姓氏就算在倭国也十分的稀少。”
“不过有一件事你倒是说对了,这倭人性淫,到了京里的第一件事,竟然是组团的去逛青楼,从这点看,他们应该全是上床家的人。”
姜寒笑的是前仰后合:“不是吧,就一群小矬子也学人家逛青楼?跟太监有啥区别么?我看纯属是白花钱!”说完是笑的越发的夸张了。
笑了一会,姜寒这才停了下来,面带严肃的说道:“不管他是姓石川也好,还是姓上床也罢,我早晚要把他抓回来,这郁气痹体丹的解药,最后还要着落在这群倭人的身上。”
薛逸摆了摆手:“我担心的倒不是这郁气痹体丹的毒性,我年纪也不小了,这毒真的解不了倒也没什么,大不了变成废人一个,让徒弟们伺候着呗。”
“真正让我担心的,还是这倭人潜入我落邪崖,究竟有何目的?”
“我落邪崖别说和倭人打交道,就连听都很少听说,此次有倭人潜入山上,必定是有所图谋,我得通知掌门师兄一声,此事不得不防啊。”
“我落邪崖数百年前便遭逢大劫,险些灭门,此次又有倭人忍者出现,我必须通知掌门师兄早作准备。”
姜寒想了想,轻轻摇了摇头:“此事不可,还是不要让郭擎苍知道的好。”
薛逸听完就是一愣:“为什么?”
姜寒长长出了口气,慢慢说道:“你可别忘了,郭擎苍本身就不干净!”
薛逸眼睛瞪得老大:“你的意思是说,这倭人是掌门师兄引进来的?”
姜寒点了点头,没有说话。
薛逸靠着椅背,想了好久,这才说道:“不,这绝对不可能,掌门师兄不会做这种事的。”
姜寒轻轻哼了一声:“郭擎苍纵容郭本,为祸一方,更能纵徒行凶,谋害朝廷命官,这种丧心病狂的人,还有什么是他做不出来的?”
薛逸点点头:“你说的这些我都知道,可是掌门师兄就算再无良,他总不会祸乱师门吧?毕竟他可是落邪崖的掌门,为害师门对他来说有什么好处?”
姜寒摇摇头:“谁说他是要为害师门,你可别忘了,到现在为止,也只有你一个人中了郁气痹体丹而已。”
薛逸听完这话,一下子瘫在了椅子上:“你是说,这件事情极有可能是掌门师兄勾结倭人对我下手?这不大可能吧?”
姜寒轻轻一笑:“为何不可能?你想想看,如果倭人真的相对落邪崖下手的话,那对谁下手最好?”
薛逸想了想说道:“那自然是掌门师兄。”
姜寒点点头:“不错,如果倭人真的想要对落邪崖下手,那他们最好的选择就是郭擎苍,可他们为何偏偏选中了你。”
“你只是七峰之中最弱小的映日峰峰主,对你下手对落邪崖来说并未伤筋动骨。”
“而且落邪崖还有其他几峰,为何倭人就偏偏选中你,而不是其他的几位峰主?”
“所以我猜,是郭擎苍和倭人合谋,想要除去你这个眼中钉,这样做的话,就算事情败露,他也可以把责任全都推到倭人身上,自己就可以置身事外了。”
薛逸听姜寒说完,还是难以置信的说道:“怎么可能,我并未得罪掌门师兄,他为何要害我?”
姜寒摇了摇头:“我想恐怕是郭老当年得罪了太多人吧,有人不希望看到映日峰在存在于落邪崖之中了,可是明面上又不敢与你笑弥勒为敌,就只能暗中实用些见不得人的手段了。
当然,也不一定就是郭擎苍做的,郭本也不是没有可能,其他几峰也有嫌疑,只不过以郭擎苍郭本的行事来看,这二人的可能性更大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