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贺昊说话客气,但是张宏鑫可不敢有丝毫的托大,赶忙抱拳还礼道:“贺师弟太客气了,既然马长老安排我与贺师弟比试,那我也斗胆领教几招。”
贺昊微笑着一伸手:“那张师兄请。”
张宏鑫知道自己和贺昊过招,也不能再摆师兄的架子,自己若是不找机会先出手,恐怕就连一丝获胜的机会也没有。
想到这,张宏鑫大喝一声:“那师弟接招!”说完双手抡起手中钩镰枪,从上到下便是狠狠的砸了下来。
贺昊身子轻轻往旁边一闪,用手中枪杆轻轻点地,整个人如同一只仙鹤一样,一展翅便飘在了空中。
贺昊使用的招式打法几乎和贺延年是如出一辙,乃是家传的功夫,只不过贺昊功力尚浅,比之贺延年尚有差距,但是招式飘逸灵活更胜贺延年,十八岁的年纪大有青出于蓝之势。
贺昊人在空中,把手中枪一拨,枪尖朝下,直点张宏鑫的肩头。
张宏鑫用手中钩镰枪猛的一碰贺昊的枪杆,把贺昊的枪杆磕到了一边,紧接着举火烧天就是一枪,朝上直刺贺昊的小腹。
贺昊借着枪杆被磕的力道,身子往旁边飘出三尺,躲开了张宏鑫这一枪,然后用手中枪尖轻轻一点地面,身子再次腾空,手中枪一甩,直接抽向了张宏鑫的后脑。
张宏鑫听得脑后劲风响动,也不慌乱,双手抡起钩镰枪,在自己头上猛的一扫,想要去扫开贺昊的枪。
贺昊把手中枪猛的往回一收,张宏鑫这一枪轮空,紧接着贺昊用脚尖轻轻一点张宏鑫的枪杆,把张宏鑫手中钩镰枪点的朝一边歪去,紧接着整个人接着这一点之力,再次腾空而起,然后手中枪从上到下直刺张宏鑫的头顶。
张宏鑫这会想用钩镰枪去挡,但是钩镰枪被贺昊踢到了一边,再想往回摆已经来不及了,眼看贺昊的枪就要刺到头顶,张宏鑫只好拼命的往前一冲,躲开了贺昊这一枪,可是这一步冲的仓促,脚下没根,身子直朝前摔去。
张宏鑫只好就地一个翻滚,顺势往前滚出好远,一翻身便蹲在了地上,把手里钩镰枪往身前一横,以防贺昊追击自己。
贺昊却没有追过来,只见他手中枪枪尖点在地上,右手轻轻的按着枪尾,整个人如同站在了半空中一样,白蜡杆的枪杆竟然没有丝毫的弯曲,可见贺昊的轻功已经练到了极高的境界,只需稍微借一点力,便可以腾空而起。
再往贺昊的脸上看,他的脸上永远是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微笑,与人交手也永远都是那么从容不迫,这一点倒是不像性格急躁的贺延年。
张宏鑫死死的盯着贺昊,见贺昊并没有要追击自己的意思,他把眉头一皱,嘴里牙咬的咯吱吱直响,大喝了一声:“看枪!”说完身子猛的从地上弹了起来,一个箭步便冲动了贺昊面前,抡起手中钩镰枪便去扫贺昊的枪杆,
贺昊的枪杆是一条普通的白蜡杆,肯定不能和张宏鑫的精铁打造的钩镰枪去硬碰硬,张宏鑫也不傻,知道自己的优势可能就这么一点了,若是再不加以利用,自己恐怕真的就没机会了。
所以他才会主动去找贺昊手中兵器,不求打人,只求硬拼。
贺昊见他一枪扫了过来,手上轻轻向下一推,整个人顿时腾空而起,紧接着把手中枪一抖,依旧是去点张宏鑫的头顶。
张宏鑫见他又是这一招过来,也长了记性,身子直接往旁边闪去,然后挥动钩镰枪去钩贺昊的双腿。
贺昊在空中猛的把双腿往上一缩,整个人如同停在了空中一样,手中枪一偏,顺着张宏鑫钩镰枪的枪杆往下一滑,去拨张宏鑫的腕子,同时整个人借力再次腾空而起。
张宏鑫无奈之下,只好把手里钩镰枪一摆,震开贺昊这一枪,然后再次挥舞钩镰枪,朝着贺昊攻去。
两个人一个天上一个地下,你来我往就打了十几个回合,谁也没能取胜,台下响起了一片的叫好声,这应该是七峰战接天开始到现在,最为精彩的一场比武,不仅两方看起来势均力敌,而且两人实力全都不俗,让这场比武显的十分的精彩。
姜寒在台下见郭泰看的出神,便小声问道:“怎么样,你有把握胜这贺昊么?”
郭泰摇了摇头,皱着眉头说道:“我没有一点把握,这贺昊枪法新奇,若是我也不知道该从何下手,加之他轻功超群,动起手来不急不躁,极难抓到他的破绽,这张宏鑫必败无疑。”
所谓外行看热闹,内行看门道,在场的有些弟子功力尚浅,只能是看一看热闹而已,见两个人打的难解难分,便不停的叫好,其实能看懂的都明白,贺昊不过是在陪张宏鑫玩而已,张宏鑫完全没有一点胜算,落败只是早晚的事情。
猎隼峰的独门兵器乃是钩镰枪,这钩镰枪与普通长枪的区别就是多了钩的技法可用,使用起来更加灵活多变。
但是张宏鑫的打法已经被贺昊牢牢的限制住,整场比武都没怎么发挥出钩镰枪的特点,几乎整场比武都在硬刺硬抡,招式固化之下,渐渐的就落了败势。
不过这也怪不得他,若是对上别人他也未必如此,张宏鑫之前的比武姜寒也看过,枪法纯属打法勇猛,绝对是一名十分有天赋的弟子,但偏偏他的对手是贺昊。
让姜寒感兴趣的就是鹤羽峰的枪法,虽说练武讲究的就是脚下有根,可鹤羽峰的武功偏偏反其道而行之,完全的放弃了脚下一条根,大多都是人在空中,从上而